在钟禾眼里,褚淮生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 屡次见过他的狠戾后,她问:“是不是所有骗你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他答:“是。” 她觉得应该还有转机:“那你喜欢的人会例外吗?” 他答:“喜欢的人会更惨。” 她觉得不科学,“喜欢的人不应该手下留情?” 他冷笑:“骗我的人尚且罪无可恕,再骗我的心,那就是罪加一等,你觉得我能轻易放过?” 她嗫嚅了许久才说:“不能。” 在褚淮生眼里,钟禾是个情话张口就撩的女人。 她把世上所有应该男人对女人说的情话都说给了他。 当他终于丢盔弃甲,却嘲讽的发现,那个向他晨起道早安,晚睡道晚安,问晨粥可暖,询夜灯可明的女子,不过也就是个骗子。 最残忍的事不是你爱上了一个骗子。 最残忍的事是你无法再用曾经狠戾的手段去对付这个骗子。 经历了蛹破茧的疼痛,褚淮生才终于明白,他终究是低估了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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