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换
在一片荒芜的山谷中,四周壁立千仞,云雾如轻纱般缭绕其间,透着丝丝神秘与死寂。山谷底部,怪石嶙峋,枯藤老树歪歪斜斜地生长着。偶尔有寒鸦凄厉的叫声划破寂静,更添几分阴森。雷家家主与老瞎子相对而立。身着青袍的雷家家主目光冷冽,双手迅速结印,周围的灵气疯狂地向他涌去,在他身后凝聚成一个巨大的法相。那法相青面獠牙,手持一把闪烁着雷光的长枪,随着雷家家主一声怒喝,法相舞动长枪,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朝对面的老瞎子刺去。另一方,身穿黑袍的老瞎子丝毫不惧,他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昏沉的天际划过一道闪电,照亮老瞎子冷峻的面庞,他的身上燃起熊熊黑色火焰,火焰迅速蔓延,在空中幻化成一只巨大的火焰凤凰。火焰凤凰展开双翅,发出一声清亮的鸣叫,向着那雷光长枪冲去。雷光与火焰交织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光芒照亮了整个山谷。地面在这强大的冲击力下开始崩裂,巨石滚落,山谷中的树木瞬间化为灰烬。狂风呼啸着席卷起漫天的尘土,迷蒙了人的双眼。雷家家主见状,手印再变,法相手中的长枪化作无数道雷电,如暴雨般倾泻而下。老瞎子则大袖一挥,身前出现一面黑色的火焰盾牌,将那些雷电尽数抵挡。雷电击打在盾牌上,溅起无数火花,照亮了周围黑漆漆的崖壁。两人你来我往,法术碰撞产生的余波让空间都出现了丝丝裂缝。雷家家主突然飞身而起,化作一道青光冲向老瞎子,与此同时,他的元婴出窍,小手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朝着老瞎子斩去。老瞎子的元婴也从头顶飞出,双手快速舞动,在空中画出一个神秘的符文,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迎向那道剑气。剑气与符文碰撞,发出一道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山谷都为之颤抖,山谷上方的碎石纷纷坠落,仿佛末世之景。剑气与符文碰撞产生的巨大能量冲击,让雷家家主和老瞎子都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他们狠狠地砸在山谷两侧的山壁上,碎石簌簌滚落,掩埋了他们大半个身体。雷家家主口吐鲜血,身上的青袍已破碎不堪,血迹斑斑。他的法相消散无踪,手中的雷光长枪也化为点点星光消失在空气中。元婴萎靡不振,光芒黯淡,勉强回到他的体内。老瞎子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黑袍被撕扯得破烂,身上的黑色火焰奄奄一息,那只火焰凤凰化作一缕黑烟消散。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不断有鲜血涌出,元婴同样遭受重创,虚弱地飘回体内。两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们望着对方,眼神中既有不甘,又有一丝对这场生死之战的无奈。山谷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息和烟尘,一片死寂。雷家家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开口:“老瞎子,今日……你我……同归于尽,也算……”话未说完,头便垂了下去,没了声息。老瞎子惨然一笑,声音微弱地说道:“哈哈……同归于尽,也罢……也罢……”随后,他的眼睛缓缓合上,身体彻底没了动静。这片荒芜的山谷,成为了两位强者的埋骨之地,他们之间的战斗,也随着生命的消逝而落下帷幕。向着树林外面疯狂逃跑的老头和小丫头被两位强者战斗的余波振飞好远,起身也不敢停留,继续向着车子的位置跑去。他们并不知道,老瞎子和雷家家主在战斗中同归于尽了。许久过后,终于来到停车的位置,把田小利放在后走,老头熟练的发动车子,向着帝都的方向飞驰而去。在车上小丫头和大刘轮番对田小利治疗这,这才让田小利的伤势有所好转,人也清醒过来,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咱们这是去地府吗?你们也都挂啦?怎么没看见黑白无常呀?老头看见终于清醒的田小利也放下心来说,挂了个屁,我们正往帝都去呢,老瞎子让我们摇人去。虽然已经醒过来了,但还是十分虚弱的田小利没说两句话,就又沉沉的睡去了。老头又把车子速度提了提,经过了二十个小时的飞驰,终于进了帝都,老头找了一家帝都有名的医院,安排好田小利,又犯起愁来,这梁家的外门弟子应当怎么需找呀。在昏黄的路灯下,老头掏出来了那块令牌,令牌的边缘已经磨损,显露出金属历经时光打磨后的圆润质感。令牌的正面,刻着一个神秘的图案,那是一轮熊熊燃烧的烈日,阳光的线条刚劲有力,仿佛要从令牌中跳跃而出。烈日的周围,环绕着一圈细密而复杂的符文,这些符文古老而晦涩,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和力量。轻轻将令牌翻转,背面则是一座巍峨的高山,山峰高耸入云,山间云雾缭绕,给人一种神秘而高远的感觉。山脚下,一条蜿蜒的河流奔腾而过,水波的纹路清晰可见,仿佛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令牌的上方有一个小孔,穿过小孔的是一条已经褪色的红绳。红绳的质地粗糙,却坚韧异常,仿佛与令牌一同经历了无数的风雨。拿起令牌,沉甸甸的手感让人感受到它所承载的历史重量。靠近鼻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金属气息,混合着岁月的沉香。将令牌握在手中,一股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仿佛能透过皮肤,直抵灵魂深处。仔细凝视,令牌上的图案和符文仿佛活了过来,烈日闪耀着灼热的光芒,高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河流奔腾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这枚古朴的令牌,似乎在诉说着一段遥远的往事,等待着有缘人去揭开它背后的神秘面纱。老头也是第一次见梁家令牌,所以并不知道这块令牌到底代表着什么和这块令牌究竟又多大的能量。老头又重新的收好令牌,回到田小利的病房,开着虚弱躺在病床上的田小利,严重满是关切,这个所谓的徒弟,他今后的路,太难走了,没有大毅力根本走不到最后,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不知道还可以陪你多久,今后的一切还要你自己去面对。说完老头从脖子上摘下来一块玉佩,戴在了田小利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