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真的可以吗?”黄德华并不怕死。
相反的,他做了这么多年医生,早就看过无数遍的死亡了。
但是,他爱自己的岗位,还希望能够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可让他无奈的是,自己作为很权威的医生,却对自己的病情毫无办法。
“你好歹是个医生,能不能淡定点?”陈乐生满脸嫌弃的看着黄德华,要不是这个老头对病人还算是负责,陈乐生也不会管他。
虽然陈乐生为人处世嚣张跋扈了一些,但他有自己的原则,但凡遇上不错的人,能出手相助,就出手相助。
这一点,和他师傅很像。
毕竟从小一起生活,耳濡目染,便会了。
“接盆水来!”陈乐生直接朝着医务人员命令道。
医务人员此时也有些懵,他们从来都不知道,黄德华竟然是肝癌晚期,迷迷糊糊的端了一盆水来之后,就听见病房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而后里面的帘子,全部拉上了。
“撩起衣服,躺在床上!”陈乐生朝着黄德华说道。
旁边的蒲思沫和程学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不可思议。
大哥,那是肝癌晚期哎,不是头疼脑热感冒啊。
你怎么跟治疗个小病小灾一样呢?
这要是让其他学术界的大拿知道了,不得气的吐血啊?
这可是世界难题呀!
黄德华心绪难平,颤颤巍巍的躺在了床上,十分听话的撩起了衣服,等待陈乐生的治疗。
他其实也不敢相信陈乐生能做到。
但心有执念的情况下,他愿意尝试一下,哪怕陈乐生当真是个骗子。
陈乐生伸手开始搅动水盆里面的水,那水流瞬间快速流动了起来,而后一个水泡出现在陈乐生的手掌上,他快速将水泡提起来,顺着黄德华肝部皮肤处,没了进去。
随后,又在黄德华肝部皮肤处揉搓了两下,使劲一扯,那水泡竟然从黄德华的身体里钻了出来,噗丢入水盆,里面一堆深色的物体。
“行了,搞定了!”陈乐生擦干手,淡淡的说道。
黄德华顿时一滞,震惊道:“搞定了?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那你以为有多难啊?”陈乐生冷哼一声,叮嘱道:“回头有人问你,就说我是骗子,你那所谓的肝癌晚期,是检查错了。”
“为什么呀?如果我的肝癌晚期真的好了,是你的功劳啊!”黄德华有些耿直,脑子暂时转不过弯儿来。
“你个死老头,是不是蠢啊?你要是说出去,我以后还能闲的下来?我又不是救世主!”
黄德华一阵无语,他的想法是,你既然能够将这种疑难杂种治疗好,为什么不为世人造福呢?
可转念一想,自己是医生,有这样的义务,人家又不是医生。
随后,黄德华离开,他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看看自己的肝部,到底还存不存在癌细胞。
过了一会儿,检查完毕,确定身体已经无大碍的蒲祥回来了。
他满脸激动的看着陈乐生,躬身感谢道:“多谢先生救命之恩,还没有问过先生高姓大名呢!”
“陈乐生!”
“感谢陈先生救我一命,陈先生需要什么,尽管说,只要蒲某能够做到的,一定尽量做!”
陈乐生也不客气,直接道:“我想要你们手上的日泪琥珀,我可以拿这东西换!”
说着,陈乐生拿出了一块儿石头,丢给了蒲祥。
蒲祥愣了一下,随后立刻将自己和蒲思沫的两颗日泪琥珀恭敬的拿了过来,道:“先生,我们家里只有这两枚日泪琥珀,还希望您不要嫌弃。”
陈乐生倒是没有想到,蒲祥这么大方。
“两颗都给我啊,好吧,这算是我占你们便宜了,再给你们一串儿项链!”
陈乐生不太喜欢占别人的便宜,便又拿出了一串儿拥有六颗珠子的御世珠,可以抵御六次危急生命的攻击。
御世珠上面的珠子,卖相不是很好看,乍一看,就像是地摊货一样。
“石头叫作天问岩,拥有温养身体的功效,你的脏器,被那日泪琥珀灼伤,刚好可以用这东西滋养身体,之后差不多能恢复到八九成的样子吧。”
“项链叫作御世珠,给你女儿的,最好她现在就戴上,我看她最近有血光之灾啊!”
蒲思沫可是一个极品美女,她对美是有绝对追求的。
当她看到这串丑陋的御世珠时,根本就没有打算戴上。
此时听到陈乐生说她有血光之灾,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你有治病救人的能力,我相信,怎么现在还真成了神棍了呢?
你才有血光之灾,你全家都有血光之灾,这不是诅咒人吗?
蒲思沫不相信,蒲祥却深信不疑,他作为蒲家的家主,接触过不少离奇的事情,接受度比其他人更强一些。
一听自己的女儿有血光之灾,二话不说,立刻将那御世珠戴到了蒲思沫的脖子上,蒲思沫一阵无语。
搞定了之后,陈乐生准备离开,却在这时听到蒲祥询问道:“先生,为什么日泪琥珀会对我的身体造成损伤啊?”
“哼,你可知道这日泪琥珀是怎么来的吗?”
“不知,还请先生告知!”蒲祥非常恭敬的问道。
“日泪琥珀中的日泪,指的是太阳掉落的阳炎,流淌下来,如同眼泪一般,再用这极为罕见的仙灵琥珀封存,才成为的日泪琥珀。”
“这东西,佩戴上能够让人赶紧精神高涨,活力无限,但是同时也会让你们的身体,被阳炎灼烤,日积月累之下,你们的脏器,当然会大面积损伤了。”
听陈乐生说完,蒲祥大惊失色,赶忙问道:“那我女儿也佩戴了多年,她会不会……”
“嗯,她的身体也有些状况,但是她是女的啊,我不方便帮她治疗啊。”陈乐生早就看出来蒲思沫身体有异样了,但想到治疗的方法,他便没有主动提及了。
“先生,我们不会讳疾忌医的,还请您出手相助啊!”蒲祥赶紧请求道。
一旁的蒲思沫想到之前陈乐生为她父亲治疗的情景,脸色瞬间通红,忸怩不安的朝后退了一步。
程学民也十分担心蒲思沫,他毕竟是她的舅舅,开口道:“思沫,还是请陈先生帮忙看一看吧,万一……我说万一,你的脏器也受损了,那就麻烦了呀。”
他是亲眼所见蒲祥是如何突然倒地,就病危的。
所以,他可不想看见蒲思沫也有这么一天。
“女儿,陈先生是医生,你要相信他啊!”蒲祥焦急的说道。
看到自己的父亲和舅舅都在劝说自己,蒲思沫咬咬牙,道:“好吧!”
陈乐生想到自己拿了两颗日泪琥珀,算是占了便宜,干脆为蒲思沫调理一下算了。
于是,接下来,在病房中,陈乐生再次喂了木灰给蒲思沫,手掌在蒲思沫的胸口盘缘,助其消解。
陈乐生审美有问题,他对眼前的蒲思沫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蒲思沫不知道啊,在被陈乐生手掌触碰之下,脸色绯红,都快溢出血来了。
从头到尾,都是银牙紧咬唇瓣的。
而且,当陈乐生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时,她浑身如同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都快羞死了。
幸好,在治疗室,蒲祥和程学民离开了病房,不然的话,她会更加无地自容的。
没一会儿,陈乐生搞定,直接道:“行了,拉上衣服吧,搞定了。”
蒲思沫差点没被陈乐生这句话给气死。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刺耳呢?总感觉像是渣男一样,完事儿了就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