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街道上刮起阴寒的冷风,刚至秋季,天气便是这么突然地冷下来,毫无预兆,那降温的夜晚,就是在告诉你,亲,要穿秋裤了。那群美女也不再穿大露的丝袜了~唉,福利不行啦!我真的很苦恼,也不知道怎么样可以赚到钱,要是有人丢钱给我,就好了。
司机伴着昏暗的灯光,在破旧的老爷手机上打着一个个字,写着今天的日记。
时间不早了,他关了手机,心里纳闷几句,给自己默默打气,唉!还是老老实实去发车赚钱吧。
他长舒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便点火,驾着车,日常去出租夜车。毕竟我们都知道,晚上无家可归的男女晚上总是结伴而行的,喊车的事情,也是他夜晚的主要行程。
手从满是烟灰的驾驶位摸索起来,里面放满了乱糟糟的一次性杯子和纸巾,不一会儿,他找到了一个破烂包装的烟盒,抽出瘪着烟,放进嘴里咬着一根,点了起来。
呼啸的寒风,在侧边刮过,黑色的街道还是有着零星的灯光。
一幕的画面让他心肝一颤,不美好的老事情,记忆犹新。
他缩着头,急忙提速。
看见五六个的一伙人,堵在巷口,隐隐反光的棍棒和金属光泽,似乎在勒索几个青年,貌似可怜的娃还在苦苦哀求,被打翻在地,捂着肚子呻吟。
“唔,可怕。这群该死的玩意!”直到过了几条街,他停下车。
司机心静下来,才把快抽没的烟头丢出窗口,骂咧咧说狠话,就要换着烟抽一口,手却不小心一抖,掉到不近不偏的下水道口。
也不知道是哪个崽子,把盖子偷了……
叹了口气,司机默默为自己感到不幸,一拳打在车门,嘎吱!今天晚上不仅没拉到什么人,还坏事频频,让他难免有些烦躁。不过来到有着不少人的繁荣街道,至少给他带来一点点的安全感,至少哪些强盗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城市中心干事情。
他摸着烟盒,想要再拿一根,却发现,只有刚刚那个烟,就是仅剩的一只了。
唔,记得口袋还有几美元吧?
他,摇摇头,下车,就准备去商店买包烟。
但眼前不远处,突然出现一个挥着手的女子,对着街道呼喊,吸引到注意。他眯着眼睛,好像有点壮实?
“有客!”但这个世界钱没有错,他惊喜一笑,刚好附近除了他没有出租车叫,便打起精神,立马上车,一气呵成,开到那位“女子”身边,摇下车窗,挤出难看的笑容,问候道:“小姐要上车吗?”
但他马上就要被无情事实,狠狠打脸。因为有时候我们也都明白(为什么说也?),女士的衣服不代表只有女士穿(滑稽)。
结果,传来的不是动听的声音,而是一个糙的要死的老男人的“大嗓门”。
“你他妈的废话!我等的花都谢了。这个破地方,半夜一个车都打不到!”蔡拽下假发,气冲冲地打开车门,一屁股坐到车子上,就是甩下高跟鞋,揉起大脚丫子。
也不管开口的短裙子,把内裤都露出来。
司机一脸懵逼,男的?还穿女仆装?!这年头这么开放了吗?我才二十多,怎么就落伍了……
他转过身确认,瞥了一眼,很快将后悔一生的举动,立马恨不得戳瞎双眼。
那露腿的大腿毛,根根清晰分明;不会错的,加上那略带恶臭的脚丫,熟悉的抠脚动作,老男人无疑了!
实在太毁眼睛了,司机本就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或许是有点辣眼睛吧,无论是脚臭,还是蔡的打扮……
“额,那么先生,你要去哪?舞会?”转过头,司机镇定住,语气平静问道。同时默默安慰自己幼小的心灵:怕什么,我好歹是有着三年驾驶龄的老司机,还担心,会被一个老男人给强了?唔,这么一说,为什么有点害怕?!
蔡抬起眼,并没有意识到这,浓眉大眼的年轻人,竟然如此戏精,他撇撇嘴,就是大喝道:“别那么废话,小伙子,直接往阿卡姆就行了,别多问,问就是钱拍你脸,ok?”
然后就是呲着牙,揉着脚,脚被垫的疼的要命,红肿好些地方。他这次打算,再也不恶趣味了,一路走过来,差点玩死自己,因为那个高跟鞋真不是男人穿的玩意。
内心大骂吐槽:怎么可能有个魔鬼国王,弄个这个玩意出来?他傻吗?
被蔡直接把话堵死,这位年轻的小司机也不敢叽声,专心开着车,就是按着路线往阿卡姆开去,内心就是有点小奇怪,为什么大半夜跑精神病院啊。
大概是好了些,按着穴位和适当的按摩,蔡终于觉得脚要属于他了,他发自内心的微笑,舒了一口气,撩撩头发丝,直接脱下了衣服,直到他只穿着一条短裤,相当的赤条,结实和匀称的肌肉露了出来,健美的身材充斥着爆发的力度感。
他望着眼前,一脸委屈的小司机,一股恶趣味又是涌上心头,直接就忘记了刚刚的想法。
司机,哦不,戏份如此之多,他的名字叫做,布莱德。
布莱德,因为他开的车速不快,时不时看看后视镜,就完全看到蔡脱衣服的一幕幕,内心苦涩却不敢言。
那肌肉让他内心害怕,他隐隐看见蔡脱下手套,手指缝隙带着暗红色。
尽管害怕的不得了,他就只能祈祷这位品味特殊的大哥,放他一马,换衣服在车上也都忍了,车费啥也就算了。
结果蔡凝视着他的后背,玩味的笑容挑起,阴冷的面容像极了电影的变态大汉。
看得布莱德差点没握好方向盘,直接冒出,立马停车,拱手求饶的想法。
可蔡忽然开口,带着些笑意:“小司机,你叫什么?”
布莱德咽了咽口水,脑子浮现杀人抛尸到河的臆想,他话语带着微颤:“先生,布莱德,弗莱尔。有什么事吗?”
蔡伸出带血的手,亲切抚摸布莱德的脖颈,仿佛下一秒就会扭断一样,布莱德只觉得这个来路不明的死神在思考什么。
蔡刚想吐出阴冷的字眼,突然想起什么,他不禁捧腹大笑,安慰道:“哈哈哈!有意思的名字。别紧张。”
布莱德只觉浑身冷意满布全身,却又松了一口气。
幽幽的声音响起在车后座:“布莱德小年青,我们玩个游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