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然后掏出手机就准备给李剑平打电话。
号码还没有来得及拨出去就被李权拦住了:“你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太鲁莽了?你现在可是连对方到底是个什么都不清楚,而人家是不定对你已经是了如指掌了。”
我一想好像也的确是这样,但是现在给我时间不多了,弗莱迪随时可能在来偷袭我,对于李剑平的事情必须趁早解决。
就在我犹豫不觉要不要打着通电话的时候手机忽然被人拨通了,而显示着联系人正是李剑平。
好吧,这一次不用我纠结了,对方都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接通电话对面便传来李剑平略带着傲气的声音:“张青?还记的我吗?”
我笑了笑:“李大少爷,谁会不记的你啊?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何贵干?”
对面的李剑平好像是笑了两声:“贵干谈不上,只是我想有一些问题你一定很好奇,同样有些事情我也要问你,一个小时之后城郊乱葬岗不见不散。”
李剑平说完这段话就直接挂断了通话。
我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瓶挑了挑眉头,还真是省事啊,免去了我纠结的麻烦。
李权看着我表情:“怎么了?他说什么了?”
我耸了耸肩:“没啥,这货约为去乱葬岗见面,估计他那边也是按耐不住想要报复我了吧,毕竟血尸之术这玩意的确挺残忍。”
李权一只手撑着下巴:“他主动约你那说明这家伙肯定是有把握打过你,再加上你现在身上的伤,你确定要去赴约吗?”
看了看静静躺在旁边的要到村雨我笑了笑:“放心,我有把握它并不了解我。”
对于这个李剑平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之前我和李浩他们一起出去玩的那次。
那时候不是遇见了一个铁甲尸吗?
当初我就觉得那个铁甲尸看起来眼熟,现在联系着李剑平一想就很容易得出结论了。
李剑平应该是中了血尸之术之后被李轩炼制成了铁甲尸的。
一只铁甲尸而已,就算是邪术师用活人炮制的,那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不可能变成太厉害的存在。
就算是这货已经看看踏入铜甲尸的门槛,我现在想要制服他也不是没有办法。
和李权收拾了一下待会可能要用的东西,我们两个便悄悄推门走了出去。
城郊的乱葬岗,上一次去哪里还是跟那个大头邪术师干仗,想不到这一次还是要去打架的。
一路上我和李权都没有说话,并不是因为我们两个紧张,而是因为我们两个其实都不是很擅长聊天的人,所以显得气氛有些尴尬。
一路到了乱葬岗,而李剑平在已经在哪里等着我们了。
在后面跟了我半天的李权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凑了过来。
“张青,你刚才……那是怎么了?”
我低着头走着:“不清楚,我应该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权皱了皱眉头:“你刚才的样子真的挺吓人的。”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我也知道啊,对了你看一下周围有没有人。”
李权一愣不知道我问这个是要干什么,但还是四下里看了看:“这深更半夜的肯定是没有人,怎么了?”
我咬了咬牙:“没人就好。”
李权挠了挠头看着我,不知道我想要表达些什么。
此时不知道设么原因,我的脑海里开始不断地冒出来各种各样的画面。
这些画面大都是莫名其妙,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场景,共有甚者都出现了类似于神仙打架的辉宏场面。
于此同时,我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开始变得酸软无力,已经很难支撑我继续站立。
能走这么远全都是因为如果在刚才就倒下的话,让李剑平看到,那我俩就都得凉凉。
刚才的一顿暴打虽然让他受伤不浅,但以铜甲尸强悍的身体想要恢复过来那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知道危险解除我也不必继续强撑下去了,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身上的伤口也纷纷崩裂,*的绷带被迅速染红。
旁边的李权都看呆了,不过我也听不清他在喊些什么或者是在做些什么了,因为我现在的意识已经完完全全被幻想所侵占。
当然这一次的幻象并不是弗莱迪那个糟老头子做出来恶心人的那种。
这一次的幻象好像是一个人。
虽然画面短短续续,但是我还是意识到,这和我之间有过的几次奇怪幻想是同一个人的一生。
通过这些画面,我除了总结出这是同一个人一生种不同时期的画面之外,我再也没有总结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这些画面太零散了,明明一幅接一幅一段结一段的很多,但是每一段的时间跨度都很大。
也许这个人上一秒还在拿着石器狩猎,下一秒他手里的石器就变成了青铜器。
如果这些画面都是真的的话那这个人起码活了上千岁,甚至可能是人类文明之初就存在的老怪物。
这简直太荒唐了,这家伙难不成是和后土女娲一个时代的家伙?
可是这种老怪物为什么会和我扯上关系。
有些木然的看着眼前一幅幅闪现的景色,我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所有的画面忽然停住了。
然后这些画面忽然全部的分崩离析,眼前七彩的世界归于黑暗。
我知道这是我要清醒了的征兆,只是在清醒之前忽然有一个声音从脑海深处响了起来:“时机未到。”
时机未到?什么时机未到?
我根本来不及去问那个声音的主人这是什么意思便已经清醒的回到了现实。
一睁眼就看见了*的天花板,鼻尖充斥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坐起来之后我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间病房里面。
身上的绷带被人全部换成了新的,伤口应该也已经处理过了。
就在我看着身上这些新绷带的时候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李权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些文件,身后还拖着两个小行李箱。
我看着他这幅模样不由挑了挑眉头:“李医生,你这是要出去旅游吗?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权随手把文件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一*坐在我旁边:“你昨天晚上走着走着忽然就昏倒了,然后身上的伤口全崩开了,我这不就送你来医院了吗。而且谁跟你说我要去旅游了?”
我用下巴指了指他放在墙边的那两个行李箱:“你要是不出去旅游准备行李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