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莲听后,她跪了下来,小声的回着,“公主殿下,郡主,我叫凤涅,谢公主殿下让我来皇宫献舞。”
佳慧公主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莫雪莲,笑着点了点头,“你很好,本公主和郡主都很喜欢你,赏赐你黄金万两,布匹十份,既然你是如意歌舞坊的舞姬,那本公主就赐如意歌舞坊一个牌匾吧,本公主亲自提名。”
莫雪莲听后高兴地又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公主殿下赏赐。”
汪玲在听到后,整个人都飘忽了起来,要不是冯妈拽了拽她的衣袖,她还没反应过来呢,汪玲也马上跪地给佳慧公主磕了三个响头,以谢皇恩。
佳慧公主还传令下去,以后皇宫的宴会都让如意歌舞坊的人来献舞,免得以后常年都看以前那些很无聊的歌舞表演,她觉得要有新意,要改变一下了。
之后如意歌舞坊的舞姬们,又跳了几个舞蹈,一直到宴会结束,她们所有人才在春红的带领下一起离开了皇宫,期间所有人也都是赏赐不断,可以说这一次如意歌舞坊所有人都是收获满满。
佳慧公主钦赐牌匾的事情也在洪庆城都传开了,这回来如意歌舞坊的客人那更是络绎不绝,天意歌舞坊在知道这件事情后,坊主陈玉那是气得不得了,她都没有想到,佳慧公主举办的皇宫宴会没有请她们天意歌舞坊的人去献舞。
陈玉更是联系上了马来大总管,她有些着急的让马来大总管想想办法,以后要是皇宫里的宴会都用如意歌舞坊的人的话,那天意歌舞坊就名存实亡了,那她们就不是皇家的御用歌舞坊了,那以后就要自己自负盈亏了,不能在吃皇粮了。
马来大总管在知道这件事情后,他也是很无奈的摇了摇头,“陈玉,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这佳慧公主可是皇上的心肝宝贝,我只是个太监大总管,我哪里敢管佳慧公主的事情啊,这件事情还不是佳慧公主一句话就说的算的事情,我没有任何能解决的办法了。”
“恐怕我以后,都要经常去如意歌舞坊了,佳慧公主既然下了令,这以后皇宫里的宴会我哪里敢不请如意歌舞坊的人去呢?尤其是那个凤涅,我可能也要讨好她了。”
陈玉在听到马来大总管的回复后,她心如死灰的当即无力的坐到了地上,面沉似水了,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如意歌舞坊可能要没有以前的好日子过了。
陈玉有心想要去找如意歌舞坊的麻烦,可是她又冷静的想了想,知道她这么做也于事无补,公主都已经下令了,以后皇宫里的宴会献舞都要如意歌舞坊来做,她要是去找麻烦,没准也会给自己带来祸事。
就这样,陈玉的天意歌舞坊又沦落到以前如意歌舞坊的状态了,一下子从以前的炙手可热,降到了无人问津的境地,但她也只能硬挺着经营了。
莫雪莲在回到如意歌舞坊之后,汪玲已经不怎么让她轻易的露面了,除非是有重大的演出才会让莫雪莲登场,汪玲觉得这样才能显现出莫雪莲的价值,不然的话要是谁都能见到她,那长久下去,莫雪莲也就不会那么炙手可热了。
莫雪莲此时才有闲暇时间空闲下来,她前一阵子为了练舞简直忙得黑天忽地的,她这时才有时间想着脑子中的那些万象决十三到十八层的口诀,她失去记忆,不知道这些口诀是哪里来的,不过她知道这就是自己修炼的口诀。
莫雪莲坐在房间里,按照脑中记录的口诀开始试着修炼起来,她闭起眼睛,静静地修炼,当她修炼万象决感受身边的万物时,她就惊讶的发现,她已经能感受方圆几百里的大自然的一切了。
莫雪莲嗖的一下睁开了双眼,她觉得这种感觉好熟悉,就好像以前经历过千万次一样,那大自然里的一切,每棵树木,没一棵小草,还有许多的动物都让她心潮澎湃,很是激动。
她感受到它们,就能让她觉得很幸福,莫雪莲又回想起自己和别人的不同,在最开始那些她不认识的人在追杀她时,她自然而然就能够对付他们,而且自己还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那些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修炼了这些口诀的原因,还是自己天生就会那些仙法,总之,莫雪莲现在对自己这么的与众不同也有些疑惑了。
就在莫雪莲现在努力修炼的时候,在凤阳城的如意歌舞坊内,也在发生着一件大事,凤阳城在洪庆城以西五百里左右,七分山,二分地,一分水,属于丘陵地带,这里山清水秀,民风淳朴,鱼米之乡。
凤阳城内的一条十字大街上,在十字街口一个古色古香的二层小楼,牌匾上写着五个大字,如意歌舞坊,这里是洪庆城如意歌舞坊的另一个分坊,大街上车水马龙,如意歌舞坊门前,人来人往,进入歌舞坊的人络绎不绝。
通往如意歌舞坊二楼的楼梯上,走上来一个小丫鬟,她径直走向二楼最深处的一个房间内,看着一个扇着香木扇的二十几岁的女子笑着迎了上去:“小姐,小姐,下面好多人,都喊着让你出去呢?”
这个女子名叫春雪,她听到小丫鬟的声音后,就冷冷的回了一句:“我才不出去呢,告诉他们,愿意来就来,不爱来就不来,我可没时间伺候他们,再说了,他们说的那个凤涅,我请她干什么?这里有我还不够吗?真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这个凤涅名气大得很。”
小丫鬟听后,有些却生生的继续低语:“小姐,你不要生气,凤涅那个女的,都是靠谣传出名的,我就从来没有见过谁跳舞还能把人迷成那个样子的,听说有人出万金就为了让那个凤涅跳一支舞,这简直是太夸张了。”
春雪听后赞同的点了点头:“就你还有点见识,你看下面那些莽撞粗汗们,他们知道什么,只是听说这个凤涅有名了,都想见一见,我怎么感觉这些男人都有什么病似的,听风就是雨,简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