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一接到半仙的手机。
问明整个情况,吩咐他不要慌张。
马上锁上“便民店”的店门,立即通知弥生和弥生协助他拿下圆通。
安排好一切,挂断手机。
重新联系桃子和亭亭,明着说是自己爷爷生病了,必须回去一趟,暗地里是想把她们两个带去寺庙作为证人。
叫亭亭开着越野车,三个人火速赶往雷音寺……
这时候弥生和弥生,来到“便民店”,迅速把圆通捆绑起来,放入包装箱,上面放一些货物,用方便小车推入戒律堂。
此时此刻戒律堂戒备森严,只进不出,必须有住持和佛协会的信物牒牌,方能够进入,弥生和弥乐分开站立门口,严如门神。
越野车开到寺庙停稳。
阿来迅速带领亭亭和桃子来到戒律堂。
弥生和弥生双手合十说道:“阿弥托福,住持和佛协会正等你们作证。”
阿来走到圆通跟前,见圆通五花大绑,已经清醒,上坐着住持和佛协会的会长,几个领导,还有寺庙行政级别的、监院、维那,执事几个主要的寺院管理团。
住持见阿来一行三个人已经来到,吩咐上坐,上等好香茶。
佛协会的会长,宣布了圆通的几大罪行。
圆通是百般低赖,死不承认。
一见桃子和亭亭来到现场,顿时没有了底气。
阿来把圆通在放莲花灯的晚上,在桃子和亭亭客房,放安眠药,后来色胆包天把桃子背到荼毗洞,意欲强奸,最后意欲杀人灭口的事情一一做了陈述。
圆通一听绞尽脑汁狡辩。
阿来冷冷道:“你刚才喝的饮料里,就是你自己放的迷魂药,就是那天晚上亭亭和桃子没有喝完剩下的,你明白了吗?
圆通狡辩道:“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阿来怒道:“猪头!那个房间有你遗留的痕迹,如果需要,我会通知技术部门来做进一步鉴定。”
佛协会的会长,连连夸奖阿来说道:“施主聪慧过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阿来对圆通说道:“我再给你看一样好东西,你就心服口服。”
打开手机,点击打开视频播放,圆通吃肉喝酒、在夜总会淫乱的视频,让圆通观看。
圆通大惊失色,百口莫辩。
接着会长公布,弥生和弥生通过外调核查情况。
圆通家里已经妻室,还与多名女性发生并长期保持两性关系,育有多个子女。
已经初步查明,圆通挪用资金、职务侵占、抽逃资金达到三百多万,侵占寺院巨额善款。
佛协会和在现场寺院管理团,已经讨论,一致认为圆通,数罪并发,违犯清规戒律、败坏道风,已经是犯了重戒。
会长和住持雷厉风行,当场宣布对圆通处分决定,给予收回戒牒,摒出僧团、开除僧籍,由于圆通触犯法律,立即移送交司法机关侦办,绳之以法。
住持双手合十说道:“阿弥托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圆通一听是面如死灰,一屁股瘫痪在地上,爬到亭亭身边惊恐万状说道:“亭亭,你快跟阿来说说,救救我啊,我可是你的叔父啊,是你爸爸的表弟啊。”
“我、我都是你爸爸,你可要救我……”
断断续续的言语之中,向亭亭透露他的行动,都是他爸爸一手安排的。
说着说着,是如丧考妣,寻死觅活。
亭亭一点就透,面对这么多的人,一时间不知所措。
半仙在一边,笑嘻嘻说道:“我早就算到了,你这个淫贼,贼眉鼠眼,亵渎佛门,一定没有好下场。”
亭亭接过话茬:“半仙!那你算一算,圆通会判死罪吗?”
半仙尴尬答道:“那个,就用不着我们瞎操心,由法院处理了。”
亭亭在现场听到圆通这么多的罪,干了那么多不堪入目的事情,对圆通怒道:“这都是你自己干的,又没有人强迫你,你叫我怎么救你?”
圆通抓着亭亭的衣服就是不放手,一个劲哭诉,干脆说道:“快,快打电话叫你爸爸来救我,不然我就死定了……”
阿来察言观色,亭亭的脸色十分难看,内心肯定在挣扎,怨恨自己没跟她商量。
掰开圆通手,把亭亭拉到一边,说道:“事已至此,我学过法律,只要他没有老老实实地交代罪行,法院会从宽处理的,还好没有命案,顶多是无期徒刑,不会判死刑。”
圆通一听,大喊大叫道:“那我还是不是完蛋了,不去,我不去,亭亭救快我……”
这时候弥生和弥乐走了进去。
弥乐笑道:“你本来就是完蛋了,不去也得去!”
阿来试探问道:“你要是交出《雷功禅拳》,可以将功折罪。”
圆通一副无辜的表情:“这,这是猴年马月的事情,我那里知道,我怎么交?”
弥乐悄悄地对阿来耳语:“我们已经派人在他的寝室里,到处搜查了,没有发现。”
弥生对着圆通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大嘴巴,气愤说道:“你勾结外边的势力,非法拘禁并且殴打住持和我们两个,强行搜索舍利子,把我们打的死去活来,你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圆通一听,惊恐万状。
亭亭不知所措,惶恐不安起来。
弥乐不由分说,迅速封住他的哑穴,背上圆通就走出戒律堂,外边游客一看,都围观起来,问这是怎么了?
阿来赶忙说道:“没有什么,一个和尚生病了,带他去医院,大家请让一让。”
圆通一听,又说不出话来,心里想:这又是一个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暗暗地叫苦。
佛协会在寺庙里早就准备了一辆面包车,圆通被强行塞进车内。
住持和佛协会的人上了车,弥生和弥乐压送到派出所。
桃子和阿来上了亭亭的越野车。
桃子想,要不是阿来,自己差一点失身了,说不定一条命都没有了,阿来就是自己的保护神。
一路上亭亭沉默不语。
阿来心里明白,这个计划不告诉亭亭,根本的原因,就是防止她把信息透露给熊风,免得他干涉,又不能明说。
亭亭也开始对阿来,产生一种感觉,阿来做事情神神秘秘的,越来越不跟自己商量了,一路上脸色阴沉沉的,悄悄地哀求阿来道:“能不能想办法让他少做几年牢?”
阿来一声不吭,心道:“依我的脾气,倒是想一巴掌煽死他!”
“难道你们之间早就有深仇大恨?苦大仇深?”
阿来沉默不语,心道:“越听越冷!这明摆着不仅仅是个人的恩怨。”
“能不能?你倒是说句话啊?”
阿来思考着、分析着,看来亭亭家族亲情观念还是蛮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