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打起精神,叛贼用的武器,无法持续,天一亮我们就能将他们打退。”
这种武器,斐特烈这次回王听父王说过,大概懂些,但从没见过,此刻用来稳定士气,等到夺回王都,他一定要把这种武器,发展的更加出色。
这话没说错,敌人攻击突然停下。
贝基在斐特烈的要求下,打开粮仓,让众人吃了点比平常好的饮食。
时近五点,天色微微可见亮光,本来幽黑厚重的云层,开始被拨开。
双方号角手蓄势待发。
大概也估计对方即将会在清晨决战,并且透出大量炮弹后,投石车发射时出现迟缓现象。
苏塔古命人将车子后退,冲车摆前,如果对方再不出来,也要早上强攻。
最迟十点左右,他就要在领主堡垒内,接受所有人的投降。
当阳光已经完全快驱散黑云时,两股震动。
分别为两方营队的调动。
“呜!”
“呜!”
战争号角同步吹响,双方的战马摆开,枪阵与甲胄全部铺摊。
血腥四散,惨叫声四起。
苏塔古看见对方全军冲出时,部队后退了些,使对方箭塔上的射手也无法干扰到后,摆出对战军阵。
苏塔古作为主帅,死死让二十位亲信保护。
罗多则就更多了,他带了四十人在身边。
全部都有马驹,要是城守不住,上面都已经带好细软,准备再逃。
这样直接将己方的骑兵力量减弱。
双方都有羽马这种机动兵种。
苏塔古这次带来的羽马,毛色发红,都是一些病马,但是强灌药剂,使得这些马处在颠狂状态,这样在战场上冲锋起来时,威力惊人,减去了羽马不能负重跟胆小的毛病,但冲阵过后,几乎必废。
这是一种不计较代价的打法。
双方各分成三部。
主帅各占据中军后阵。
斐特烈在贝基阵营的左队,右对则给了亲信乌普以及贝基的手下共同指挥。
对手方面,苏塔古将北欧的维京人队伍,摆在左翼,刚好对上斐特烈,威贝尔,单耳等人则摆在右翼。
父亲给自己的亲卫骑士,也分出一半上阵。
论马匹,苏塔古占据优势,所以每翼都有骑兵跟步弓联合。
装备数量也更齐全。
苏塔古也上过战场,但从来没有充当过主帅,除了紧张更有兴奋情绪,父亲这次让自己来指挥作战,那就是更相信自己的能力了。
他曾经多次请求,但父亲都是委托以文政治理方面的勤务。
身体有残缺者,往往更希望得到自己缺乏的那方面。
这仗要赢!
决战时,有时双方会先僵持,叫嚣,布阵。
这是黑暗时代的习惯。
派出神甫跟通文学的贵族骑士充当诗人劝降。
但是清晨的攻击已经相当于开战,这个时后的两方都不想再进行这步骤。
朗那尔骑在一头宫相特别赏赐给自己的火红战马身上。
这种马流的汗水是像血红色,所以被称为“烈血马”。
黑海以东的游牧草场上,这种马为最顶级的宝马。
当今之世,广阔不知边境的草场,总计不过六百余匹,繁衍困难。
匹匹都是个草场部落至宝。
黑海以东的大草原上以“汗”为最尊,曾经的草原历史,要有二十匹以上的烈血马,参加就位仪式,那人才可以称之为“汗”。
这次发动十二翼之战的黑海屠夫呼图赤,聚齐各部落,收拢了四十七匹烈血马。
所以他也趁此战自称为,“无敌汗”。
大草原的汗,向来要是出身高贵的家系,才能出任。
马扎尔人是从大草原被赶到黑海及东欧,小亚细亚地区。
虽然如今得势,但这股做派,就令一些支持他的草原领主不满。
加上呼图赤的祖先也不是马札尔人中高贵家门,所以有人称它为假汗。
相反来说,与他对阵的女族长札木合,出身高贵,即便如今家族在黑海生存,但祖上曾是草原霸主的黄金家族后裔,所以有资格称汗。
因此虽未自称,但却被许多部落称她为“女汗”,或者“西儿汗(远方之汗的意思)”。
札木合有六匹这种战马。
此马速度强于羽马,负重更加厉害,所以这马全身,朗那尔除了眼角部位外,都用了甲具跟皮物保护,冲撞力道,可以一次撞飞五六个成人。
这种马性格也烈,必须要不断地培养感情跟展露威严,才有办法压制住此马狂野性格。
所以从没有“女人”能骑上去过。
札木合能驾驭,甚至一次“双骑作战”加上她的紫瞳神眼,以及十二翼之战后,不断抗拒马札尔人,丝毫不吞败的强大气势,一股愿意臣服及信赖她的势力,正在壮大……
……
“这战是你跟我第一次出征,让敌人颤抖吧!”
朗那尔摸着战马前额毛发。
此马马躯粗壮,四肢有力,头方额宽,体毛浓密,不害怕冷,也不嫌弃热,只有沙漠不适应,就是拉到极冷之北境跟维京地盘,都能发挥力六七分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