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晨曦中醒来,王动洗漱了一遍后,进屋又照了一下镜子,确定脸上没有残留一点杨雨禾的胭脂、唇红,这才安心的出门伸展身体。
昨夜,三人吃饱喝足,走在黑暗中立刻就勾肩搭背的王动与杨雨禾把龙的传人送到他的房间,龙的传人为了早日完成盘古的心愿,没有去打扰二人,乖乖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王动与杨雨禾这对狗男女则是看到那里黑暗,那里偏僻就往那里钻。
也不怕天黑路斜歪着脚。
拳还没开始打,王动动作都没做几个,精神焕发的脸上似乎都散射出光芒的杨雨禾又来到了王动这边。
如果龙的传人看到眉毛仍旧稀疏,精神却如此换发的杨雨禾肯定会大喊,这不符合人生规律。
王动昨夜······
更准确的说,是今日凌晨回到的房间,这就间接证明王动与杨雨禾腻腻歪歪了大半夜。
虽说爱情的甜蜜狠狠的滋润了杨雨禾的心灵,但看她稀疏的眉毛,证明她······她······她······还没有遭受那甜蜜的痛楚······
身体没有得到能力的充盈,又仅仅只休息了两个多时辰的时间,立即就光彩照人。
让人不得不惊叹于爱情的魔力,真的这么神奇嘛!
其实,这就有点冤枉王动和杨雨禾了。
怎么着,修真者的控制力也比普通人的强。
实际上,两人昨夜只是热烈到了子夜,前面该做的都做了,轮到干柴烈火时,两人都感觉有些不妥,杨雨禾帮王动系上了腰带,王动帮杨雨禾规整了领口。
夜里,龙的传人之所以听到王动凌晨回的客房,是因为王动又去了一次神龙湖。
可惜的是,不知道是迷路或是其它原因,王动没有找到满脸白发的老人以及他的陋室。
因此,酒仍旧在王动的纳戒里放着。
杨雨禾彩衣、紫纱裙,打扮的太漂亮,不利于活动,只能含情脉脉的看着王动活动,其间杨雨禾一度心痒痒,想要教授王动郎情妾意剑。可是抬腿试了试,长裙太绊脚,只好作罢。
王动大约活动了半个时辰,就停下了辗转腾挪的身躯。他再去洗把脸,杨雨禾则是去喊龙的传人起床。
三人吃完早饭,在王动的提议下,三人去了飞鸢峰。
王动想到一行八人齐去长右之山,太令人瞩目,为了不至于打草惊蛇,王动就想去外事堂的任务大厅看看,有没有长右之山附近的任务,接下来,为他们真正的目的打个掩护。
有杨雨禾这个华山剑宗的大小姐在,行事就是方便,两人根本就不用从众多的任务中找寻。杨雨禾找了一个负责发布任务的外事堂弟子,这事就成了。
说来也巧,长右之山山下有个镇叫朱明镇,十多天之前,镇子里的一户人家七口人被灭了门。
朱明镇归属的广昌县差役,查了几日,发现此案太蹊跷,不像是人犯案,就上报到了虞东府。虞东府的差役经过仔细的复查,发现此案件确实像精怪作案,就通过虞东府府衙发求助文到了华山剑宗的外事堂。
不用二话,王动立刻决定接下这个任务。因为,王动不是剑宗弟子,没有接任务的权利,就由杨雨禾出面接了任务。
等杨雨禾做好任务背书,虽说还不到巳时,由于没有其它特别的事情要去做,王动决定就早去山门等待算了。
等三人到了山门,早已在此等待的不止只是还要站好最后一班岗的令狐勒,除了天柱峰的童鸣山以及光云峰的程扶摇,其余三人双熊峰的丰俊,凉井峰的壮汉甘明,雷鸣峰的胡诃都到了。
甘明在拿着葫芦喝酒的令狐勒身边问东问西,丰俊和胡诃两人却各自找了一块平滑的山石,分别五心朝天而坐坐照观想。
修真者要想出类拔萃,不能浪费一点点的时间,修行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巳时一刻的时候,童鸣山到了。
巳时三刻的时候,程扶摇到了。
既然人都到齐,就没必要非要靠到巳正时分,王动把此行的目的地广昌朱明镇告诉了大家,又把此行的辅助任务,侦探朱明镇一家七口的灭门案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就让大家一起赶路。
大家就各展神通飞上了天空,大家都是剑宗的弟子,飞行不是御风就是御剑,只有程扶摇坐在一个约有两丈长的木鸢上。
王动与杨雨禾两人只顾得卿卿我我,一个没注意,没有生出双翅的龙的传人就爬到了程扶摇的飞鸢上。
龙的传人老气横生的道。“妹子好啊!”
程扶摇斜了一眼龙的传人。“你多大?”
“你问哪里?”
“看不出你那里能大。”
······
“你这样说话容易找不到男人的。”
赶巧了,令狐勒想偷偷懒,正想朝飞鸢上蹭,程扶摇对着他就伸出了纤纤玉手。
一个大老爷们哪能用女人搀扶,令狐勒忙道。“谢谢程妹子,不用扶,我自己来就行。”
狗舔鸡屁股,想是什么美事!
龙的传人送了令狐勒一个白眼。
程扶摇则更直爽,“呸!想什么呢!想要上飞鸢可以······”虽然飞鸢上余留的位置还很宽阔,程扶摇还是朝着龙的传人挪动了一点点。“十个灵币。”
灵币是修真界的钱币,一个灵币其内所蕴含的灵力大约一块下品灵石,令狐勒尽职尽责的守一个月的山门,不过也就三十个灵币。
“你怎么不去抢!”
“抢那里有这个来钱快。”
令狐勒无奈,从纳戒里拿出几个灵币扔给了程扶摇,没等程扶摇表态,就从他的剑上跳跃到了飞鸢上,置着气一屁股坐在飞鸢的背上。
气力之大,让飞鸢打了一个哆嗦。
程扶摇叮叮当当的数了一下灵币。“怎么只有八个?”
令狐勒摘下了腰间系着的酒葫芦。“不要,还我的。”
“我凭本事骗……赚的,为什么要还,我跟你很熟吗?。”
令狐勒思忖了片刻。“确实不算熟悉。”
程扶摇叮叮当当的又数了那八个灵币一遍,心满意足的把灵币当今自己兜里。
令狐勒喝酒。
酒,又辣又涩,竟然有人喜欢喝这个玩意。程扶摇从侧面瞄了几她以前几乎从未正眼瞧过的令狐勒,正在喝酒的令狐勒。
咦!这人从侧面看不算很难看,不仅不算难看,似乎还有点小邋遢的酷帅。
程扶摇的心有了粉红色,她用肘杵了杵令狐勒。“姓令狐的,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你天天在山下守大门,应该没有机会接触师姐、师妹哈······”
“你看我怎么样,要身材,前凸后翘,要模样,不比你师妹差。再说,我们结婚了,你刚才给我的那八个灵币就又变成你的了。结婚了,我们两个就成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何况我的法宝比较多,我又会炼丹,又会给人看病。你又是练剑的,万一扭到了,割伤了,有我在,还方便。”
令狐勒。“你放心,我不会扭到自己,更不会割伤自己。”
龙的传人突然插言。“你们两个不能结婚!”
程扶摇好奇的问。“为什么?”
“你们两个结婚,是对这个世间最大的恶。”
“我们两个结婚后,可以要好多的孩子。喜欢喝酒的,你就教他喝酒,喜欢练剑的,你就教他练剑,喜欢守山门的······”
“我不喜欢守山门。”
“你不喜欢,所以我们可以生一个孩子,替换你啊!”
龙的传人又插言。“你们两个,更不能生孩子。”
“我可以教我们的孩子骗······赚钱,给他娘我买法宝,炼丹,给人看病。”
看着陷入魔怔的程扶摇不好阻挡,龙的传人绕到了令狐勒的身旁。“小勒,咱可不能喜欢这么个傻姑娘,因你满身的本领,要多挑、多选,肯定能找到比这傻姑娘好一万倍的女人。”
令狐勒扭头看了一眼龙的传人。“我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
“哪里有道理?”
“我们结婚了,那八个灵币就有变成我的了。还有就是我很不喜欢守山门,我们生个孩子,替我守山门。”
······
前面的人在缓缓下落,程扶摇操纵着飞鸢向地面降落上。
怕与程扶摇与令狐勒待久了被同化,没等飞鸢落地,龙的传人一个鱼跃跳下飞鸢,一溜烟的跑到王动和杨雨禾身边。“我们到了吗?”
杨雨禾指指不远处的土城墙道。“胡师哥曾经来过这里,这个小城叫潍县,说城里有个叫朝天锅的吃食很有烟火气。正好我们也要休息一下,就进城去尝尝那个烟火气很浓的朝天锅什么味道。”
城门口,守城门的兵士,见王动八人各个目光炯炯,身手矫健,不是身后背剑就是腰间挂剑,更何况八人之间还夹带了一个头上有犄角,背后有尾巴的小精怪。知道这些人,不是自己这些人能招惹的,自己们是地头蛇不假,人家更是能过江的龙。不仅进城的人头税不要,还谄媚的询问王动等人,想去哪里?用不用他们给带路。
胡诃道。“不用。”
程扶摇道。“我们要去吃朝天锅,你们给带个路也好。”
······
八个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守城门的兵士不知道是该带路还是不用带路。
王动道。“谢谢各位大哥的好意,我们进城并没有什么要紧事,就不麻烦众位大哥,我们自己转转就行。”
进了城,城里人真不少。潍县自古就有一城八千家,三千织女户的说法。大街上酒望、店招、幌子鳞次栉比是一个比一个醒目。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正是吃饭的时候,胡诃领头找了一家专门制作朝天锅看着挺洁净的小门市。
朝天锅是因炖煮猪头肉、猪下水的大锅不盖盖子而得名,之所以不盖盖子,没有别的,只是为了方便喝汤的顾客舀汤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