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章心魔世界 回老家
昨天柳家小公主和王紫之家的小公主过来,让他心情大好。
不然早把这嚣张的杜强扔出去了。
“叛徒又如何?我说中医不行就是不行,竟是些坑蒙拐骗的玩意儿,就你这样的毛头小子也敢出来骗人?
苏长空玩味的看着他,戴着金丝眼镜的他目光多少显得有些深邃。
“西医传到国内才几年?没有西医之前,几千年的中国百姓靠什么看病?还不是靠中医?真是无知。
正所谓神农尝百草,日遇八百毒,中医数千年下来,博大精深,光是治病的办法就有无数种。
祝由,刮痧,推拿,药石,按摩,符禁,拔罐,针灸等等等等。
祖宗数千年来传承下来的,那可都是好东西,是救死扶伤的好东西。
区区西医这才几年?区区井底之蛙,永远窥测不到广袤的田地。”
杜强还要说些什么却被黄丽丽移动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很快手下人就端着一个脸盆跑了过来,脸盆里大大小小的水蛭密密麻麻,至少也有百十来个。
看着浑身泥啧满脸污垢的保镖,苏长空也有一些诧异,在这大城市这么短时间居然就找到了水蛭,看来招几个下人是很有必要的。
苏长空轻轻脱掉病人的外衣,用剪刀剪开缠满全身的绷带。细看之下简直惨不忍睹。满背上都是溃烂流脓血的创口,血肉模糊。
即便是苏长空看的都有些心惊肉跳。
盘腰龙已然如此之重,病人能撑到现在,说明杜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手段的。
来不及清理溃烂的伤口,苏长空直接抓一把水蛭撒在病人的背上,转瞬之间水蛭已经爬满了整个后背,全部钻进溃烂的创口里,开始吸食血液,有的甚至从创口里爬进了身体里面,不见踪影。恐怖异常,让人看得头皮发麻。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你们还不让他停手?真的要让患者死在他手里吗?”
杜强看到机会来了,大声叫嚣。
“闭嘴!”
苏长空还没答话,赵祥东早已不耐烦。
挥挥衣袖怒瞪杜强。
“愿意呆你就待一会儿,不愿意呆你就给我滚蛋。”
杜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相当不好看。最后还是咬了咬牙站在了现场。
苏长空仔细观察患者的情况,却见她满背的水蛭几乎全部钻进皮肉内,形成一个个的鼓包。直看的别人头皮发麻。
虽然样子极为可怕,但是至少背上的脓疮,毒血,逐渐变少,几不可闻。
“差不多啦!”
苏长空轻轻点头,随即见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指,点赞了患者的后背上。
只听噼啪一声,一股电流进去患者体内,在患者体内形成一层淡淡的电网。
只见全身布满污垢的患者,皮肤耸动之间,吃饱喝足的水蛭,惊慌失措的从创口内爬出,苏长空闪电般一一取下。
“赵先生,病人体内的浓血毒血基本已经清除干净,但是这个病情已经被严重耽误,病人现在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接下来你给我准备一副银针,我要给病人针灸。”
“什么针灸?往病人体内扎针?赵先生,他是要害死你女儿啊!你……”
“你给我闭嘴,从我来到现在你就千方百计阻挠我,嘲讽我,我不与你一般见识。
接下来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看清楚,看看博大精深的中医是如何治病的。”
苏长空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什么你敢骂我是狗?你要能治好她的病。我给你叩头认错。小畜生!”
杜强疯狂的咆哮。反正已经撕下脸皮,说什么都无所谓了。
苏长空闻言大怒,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脑袋上,把他打的头昏眼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你,小畜生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苏长空上前一脚踩在他的头上,踩的他痛苦万分。
苏长空弯下腰,恶狠狠的看着脚底下的杜强。
“管你是谁?打你又如何?打的就是你这欺师灭祖的败类,你就给我乖乖趴在地上。好好看着,看我如何用被你瞧不起的中医来救死扶伤的。等我忙完再来找你算账。”
泥人尚有三分脾气,这垃圾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自己,并且口口声声说中医乃是巫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脚把他踢在墙边。
“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别在这里碍眼。”
杜强蜷缩在墙角边,好像一只煮熟的虾米,双手抱肚,痛苦万分。
眼中流露出怨毒的神色,恨得咬牙切齿。
赵祥东正要安排人手去取银针,这时人群中,有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年医生,他是本地人民医院的院长,也是国内医学界的泰斗一样的人物。
“正好我这里有一副银针,先生拿去用吧。”
说着把银针递了过来。
苏长空接过银针,一边打开一边说对众人说道。
“古代中医博大精深,光是诊断之法就有望闻问切,自古流传数千年,有些医术高深者甚至能够起死回生,如今竟然被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败类轻视,真是可笑。”
苏长空撇了一眼墙角的杜强,声音平淡。
苏长空说话间已经拿起一根银针,只见他轻轻一晃,噼啪一声只见银针之上竟然布满电流。
旁边人群看到了此情此景惊骇万分,鸦雀无言。
下一秒苏长空双眼一睁,瞳孔中好像布满无尽雷霆,带着一股无上威严目光看一下病人。
身上猛然冒出一股绝强的气势,带着一股厚重沧桑的气势猛然扩散。
苏长空闪电般一针落下,正中穴位,粗长的银针已经没柄而入,深深插在病人体内。
下一秒又拿起一个银针,闪电般落下,转瞬之间已然落下十几根银针。
“莫先生,怎么样啦?”
赵祥东与妻子黄丽丽急忙上前,焦急的问道。
“可以啦!银针不要动,三个时辰之后取下。令爱的病情基本就可控制住了。”
苏长空露出微笑对夫妻二人说道。
“你们放心吧!”
正在这说话间的片刻功夫,赵青青的心跳,呼吸。已经回归正常。
整个身体也放松了下来,被痛苦折磨的狰狞表情也逐渐舒缓,惨白惨白的脸色也逐渐露出一抹红润。
我操!真的成功了?
赵祥东激动的浑身发抖,连连道谢。
众人看着苏长空,全部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这就给治好啦?他们所有人连续折腾一两个月,连病因都没有查清楚。
从他进来到出手,前前后后也不过十几分钟,就把病人治好啦?
真是活见鬼啦!
“莫先生,你真是一位神医,华佗在世啊!真是太感谢你了,这是一张支票,小小心意还望您收下。”
苏长空微笑着点点头,看也不看结果后塞进了口袋里。
“这是……”
这时,给苏长空递针的那位老年医生走上前来,看着病人身上的银针,脸色狂变。
病人身上的银针左一针右一针,打眼一看好像有些乱七八糟。
但是当你细心研究时,却又发现并非如此。
这些银针左一针右一阵,仅仅十几枚银针,在病人的背上竟然组成了一个神秘的图腾。
“这是……这是太乙子午针!!!”
这位年老的医生一把抓住苏长空的手尖叫一声,浑身颤抖激动不已。
“你告诉我,不是不是太乙子午针?”
他当然激动不已,已经步入花甲之年的他,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界。
不仅见识到了一位年轻的神医,更为重要的是,他竟然见到了这门试穿失传已久的神奇针法。
这是一门无上的中医针法,在针灸里面犹如帝王一般高高在上。据说有移花接木枯木逢春的神奇功能。他仅仅也只是听说,至于这是怎样一门针法?又有何具体作用?却不甚了解。
苏长空对这位老人也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他竟然能够认出这是太乙子午针。
怪不得已经油尽灯枯的病人能撑到现在,就凭杜强那位草包,是没有这份能耐的。
想来该是这位老先生的功劳了。
“是的,老先生,这针法就是太乙子午针!”
这太乙子午针能够调和阴阳,激发潜能,更重要的是它能够激活人体自身的生命力。
理论上来说,只要病人还能够有一口气,太乙子午针都能够救活病人!
“小神医,我是人民医院的院长,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来我医院工作?我给你一月开10万怎么样?不,50万。我每个月给你开50万。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老先生迫切的想要留下这位神医。毕竟有如此手段的年轻人,如果错过了,只怕悔恨终生。
“老先生谬赞,我并非什么神医,并且,对于悬壶济世之道并无兴趣,我这人向来喜欢闲云野鹤一般的生活,到是辜负了老先生一番美意。”
苏长空笑着推辞。
他说的乃是实话,他还有重要的使命没有去完成。
这位老医生唏嘘不已,大呼可惜。
年纪轻轻就有通天的本领,可从阎王手里夺命,这样的年轻人从哪里找啊?
“没什么可惜的,如果老先生对这套针法感兴趣,我可以传承给老先生,毕竟这套针法在我这里也是浪费。”
苏长空看着这位可爱的老头儿,心里也有些好笑。
“什么?神医,你真的愿意把这套针法传授给我?”
这位老先生早已激动的不知所以。
“不行,拜师,我现在就拜师。
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说着就要给苏长空叩头。
苏长空一把把他拽起来。
“使不得,可使不得。老先生一心救死扶伤,功德无量,如果让你给我叩头岂不折寿吗?”
“不可,万万不可。神医毫不吝啬愿意传授给我针法,这种大恩大德磨齿难忘。
给师傅磕几个响头又算得了什么?”
说着挣扎开来,当场就跪下。
“师尊在上,弟子张汉生拜见师尊。”
恭恭敬敬的跪下就要给苏长空扣九个响头!
苏长空再一次把他拉了起来。
“我从不收徒,传授给你针法尚可,你若强行拜我为师,只怕咱俩缘分将尽。”
“这可如何是好?不然弟子就称您一声老师吧?”
“好吧!随你去吧,等改天有空你来找我,我传授你针法。”
张汉生闻言大喜。
“谢谢老师。”
旁边一群老老少少的医生都看的傻眼了。一个个羡慕嫉妒恨。
早知如此,我也厚着脸皮拜师啊!
如果真的学会了这套针法,飞黄腾达,平步青云。还不是轻而易举?
一个个后悔不已。
“病人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有些话我还需要对赵先生说。你们各位请回吧。”
苏长空代替赵祥东下达了逐客令。
“感谢各位,这两个月来各位日夜操劳,为我女儿的病操碎了心。在此我先行谢过。
丽丽你给诸位先生每人开张五千万的支票,送各位先生下山。”
旁边这群医生面面相觑,无奈只能摇头走人。
苏长空正要寻找杜强,却发现墙角早已不见人影。不由得摇头苦笑。
“他奶奶的,竟然让他给跑了。”
“汉生,你也回去吧。改天你来找我。我还有话要对赵先生说。”
“是”
张汉生恭恭敬敬退了出去,瞬间这间巨大的卧室里只剩下了苏长空和赵祥东。
“莫先生,你有何事要对我说呢?”
赵祥东也有些疑惑不解。
“恋爱的病情并不如此简单,只怕还另有隐情。”
赵祥东闻言大惊失色。
“什么?还另有隐情?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令爱这个病情很不简单,她背后的盘腰龙确实非常严重,但是令爱却两个月以来一直昏迷不醒,这明显不是盘妖龙的症状,她之所以昏迷不醒,是有其他的原因。”
“那是怎么回事儿?神医,神医你可一定要救救她呀!”
赵祥东急了,他老来得女,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可让他怎么活呀?这不是要人命吗?
“我观令爱,脸色极差,印堂发黑。只怕是中邪了。”
赵祥东一听大惊失色。
“什么?竟然是中邪了?这可如何是好?”
“令爱昏迷之前是不是经常处于恍惚状态,易燥易怒?容易因小事产生不耐烦情绪,甚至迁怒他人?”
赵祥东仔细回女儿生病之前的征兆,确实是这个样子的。
“令爱是不是身体突然就会感到不舒服,但又说不出具体的病痛?整个人混混恹恹,没有精神,状态极差?”
“对,莫先生说的完全正确,她生病之前确实是这个状态。”
“千真万确,我已经肯定令爱确实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