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妖王,望着李凌虚身后那道虚影,心中所想也是各有不同。
玄龟妖王两人最多也只是本能的畏惧,而幽冥魂王与那银翼虎王则是心中还在担心李凌虚会不会找他们算账。
毕竟初登圣王位,很需要杀鸡给猴看的把戏,他们这些身穿高位的妖王如何能够不知?
而如今,李凌虚接受了圣王之力的洗礼,血脉上对他们是实打实的压制,他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更何况,在他的身后,还有着青竹这样无限接近于六阶的存在。
李凌虚气息收敛,淡淡地看了幽冥魂王二人一眼,目光中多有冷意,吓得幽冥魂王二人又是一个哆嗦。
半晌后,才对着几大妖王道:“诸位辛苦了!”
他当时尽管在吸收圣王血脉的传承,但对外面发生的事情还是十分的了解。
当初在对抗通天猿王时,几大妖王都是出了不少的力。
况且,如今妖兽族的形势并不怎么乐观,若是换作平时,李凌虚会将这种隐患抹杀在摇篮之中。
几大妖王闻言,连道不敢,唯有幽冥魂王两大妖王,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
李凌虚转头看了青竹一眼,发现青竹依然淡笑而立,没有任何的表示,那模样显然是无论李凌虚做什么决定,她都不会干涉的样子,乖巧极了。
……
回到洞府,李凌虚倒也没有急着去理会妖兽族中如今的事情,他现在接受了圣王之力的洗礼,对于自己的能力还是不够清楚。
尽管自己明面上的实力并没有提升多少,但实际上,他的身上,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最为明显的,便是自己的肉身力量变得极为的强横。
若是说之前,自己的肉身力量,堪比四阶妖兽。
如今的话,哪怕是五阶,很可能,连六阶妖兽,都有些不及他的肉身力量。
他能够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体内,流淌着一股金色的血液,这种感觉,像极了,自己体内的血液得到了一种升华。
而且,在这金色血液的滋补下,原本的血肉筋骨这些,也是发生了极为可观的变化。
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凭借着肉身能够抵抗住六阶妖兽的一击。
只不过,这一切,还得有待考证。
由于接任了圣王之位,李凌虚最近也开始在青竹的指导下开始处理妖兽族中的一些事务。
如今妖兽族中的状态十分的不景气,高阶妖兽死伤惨重,几十万妖兽大军,散得散,逃得逃,留在青蛇部族的妖兽,仅有几万不到。
不过,李凌虚也是派着妖兽将那些妖兽内丹给收了回来,足有十几万妖丹。
人族攻势迫在眉睫,没有了其他六大妖王在前方抵抗,这个担子也就落到了李凌虚的头上。
若是不管的话,妖兽族大军没有妖王坐镇,几乎是一盘散沙,很快就会被人族给攻略下来,迟早有一天会来到青蛇部族。
而若是管的话,如今妖兽族可用的战力不多,四阶妖兽都是只剩下了几百,超过四阶五级的,更是只剩下了几十而已。
面对着人族大军,依旧是如螳臂当车。
回到议事所在的朝霞峰,李凌虚坐于首位,青竹坐于身侧,下方是仅剩的四大妖王和一些妖兽霸主,还有一些新提升上来的妖兽霸主。
“说说你们的看法吧!”李凌虚望着下方,淡淡道。
玄龟妖王向前一步,道:“圣王,如今妖兽族的形势大概就是这样,短时间内,很可能无法形成有效的防御,面对着人族,我建议该舍弃的地域就该及时舍去。”
李凌虚淡淡点头,如今的妖兽族确实如此,徒然抵抗,不过是无谓的增加伤亡而已。
银翼虎王则是道:“圣王,我建议将之前我们六大妖王驻地的妖兽大军征召过来,不然以如今部族的实力,就算是困守,也是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性。”
银翼虎王早在李凌虚没有秋后算账,最近做事倒是十分的殷勤,生怕一有不对,就会被李凌虚找到理由给清除了。
李凌虚道:“六大妖王的地盘上大概还剩下多少妖兽?”
银翼虎王迟疑了片刻,道:“此前我们前去万妖城,只携带了五分之一的兵力,如今几乎全军覆没,其他驻地,具体的我倒是不清楚,但差不多应该就是这么多了。”
李凌虚沉思了一瞬,那意思就是其他妖王驻地还有着五分之四的妖兽大军可以调动,倒确实是个好办法。
还不待李凌虚说话,玄龟妖王道:“其他几大妖王如今已经身陨,其手下的妖兽族恐怕也不是那么好招抚的吧?”
几大妖王统治整个妖兽族已经上千年,基本上每个妖王手下的妖兽都是有着各自的脾性,妖兽终归是妖兽,不像人,懂得审时度势。
要想去招降,也是一件难题。
不过,这就不是李凌虚该去考虑的问题了,只见他道:“银翼虎王,长臂熊王,此事就交给你两个去处理了!”
银翼虎王与长臂熊王面色皆是一苦,但李凌虚都这样说了,哪里容得了他们拒绝,只好领命。
剩下的事,就不是李凌虚想知道的了,他想要的,只是结果,对于过程,他不感兴趣。
不过在看到几大妖王体内的伤势依旧没有半分好转的迹象,很可能对于后面的一些行事多有影响,为了提前预防,李凌虚大手一挥,四道金色丝线从他的手中飘出,落入了四大妖王的头顶。
金色丝线刚一接触几大妖王,几大妖王如遭雷击,感觉自己的身体中,仿佛进入了一团炙热无比的火焰,急忙就要催动妖力去抵抗。
李凌虚淡淡道:“别抵抗,我来助你们!这乃是一丝圣王血脉,不仅可以让得你们血脉提升一个档次,更是可以治疗你们的伤势。”。
有了李凌虚的话在耳边回荡,果然,几大妖王也是强行止住了抵抗的念头,任由那股金色血液在自己的体内穿梭。
只不过这个过程,是十分的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