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龙伏虎罗汉遭败,岳青月充当问客,如此佛门弟子,为何助邪恶共事?
“降龙伏虎,你们身为佛家弟子,为何会助命运作恶?你们的驱魔将说过,不是助命运,而是助魏昆仑!很可惜,你们跟错了主子!”
公孙不同、展凯旋极其不悦,为何将目无寸光的说辞加在自身?“你这是什么意思?”
“区区鼠辈,焉能知晓我等大义弥天?可笑可恨!”
岳青月怒心燃烧,“我没跟你们两人说话,哪里那么多为什么?我问的是你们的守护神灵!”
二人不服,但也无可奈何,自己身为败军之将,何足言勇?岳青月强势盛人,指责两位罗汉:“我问你们,命运何其歹毒?为何抛弃天下苍生而不顾?”
降龙罗汉问曰:“小姑娘,何为抛弃天下苍生?”
岳青月答道:“心怀天下苍生者,无不大义弥天,并非助邪恶作祟!命运乃众生之命运,受邪恶所幻化,得邪祟之蒙蔽!不顾众生涂炭只顾自身享受,称之为‘人类零计划!’”
“什么?”
降龙伏虎大吃一惊,命运如此邪恶?人类零计划?
“你们可知,人类零计划,命运所为了一百零七次!”
“怎么可能?”
岳青月不再多说,放口一言:“听闻,尔等佛门弟子四大皆空,可今日我等却不所见闻!”
贤龙庄众人无不赞同,佛门以慈悲为本,今日却……
“你们佛门弟子如何厉害?说来听听!洞宾!”
吕洞宾现身,仙风道骨,散发无尽的瑞气,降龙伏虎罗汉惊心,这就是道家被称为吕祖的吕洞宾!
岳青月再问一声:“说啊,你们如何厉害?”
降龙罗汉微微一笑,既然身为佛门弟子,自然与道家不同!谁人不夸赞自己门道之优秀?“我佛门弟子为僧者,万缘皆修,金堂玉马,逍遥于寂灭之中!三界空,六根净,心存慈悲则万境皆清。”
岳青月不服:“万缘皆修?何为缘?何为机遇?苦修参禅从而无脱三界?而我道家则不同,修仙者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自得天之庇佑!采天地之灵气,取日月之华精!”
伏虎罗汉曰:“我为僧,心念色为空,不乎千而穷!光明普照,修得正果!”
岳青月曰:“我这道家,阐道法,扬太上之正道,除妖驱邪在人间!采满天华彩,表妙道之大同,说玄道之妙处!”
降龙罗汉曰:“闻之自明,还是事事无为,布惠施恩,乃佛之根本!可私欲迷心,万道则难行!”
岳青月不怒自威,其心存道,曰:“你静禅释教,自诩无死无灭!涅槃为人,终难以自全!无法超脱三界五行!”
伏虎罗汉曰:“真情无限发仁义,生前脱了三劫,为人,为本,始终有情,而汝道难逃天外,分外何其多?”
岳青月曰:“区区败军之将,何有勇气笑我道家难逃情劫?而汝等撮合男女之情,也在修行之中!”
如此之言,岳青月专向降龙罗汉,笑道自门难逃情劫,可其佛门也撮合男女之事!何来言勇?
岳青月高喊一声:“三教之中无上品,古来唯道独成尊!”
降龙罗汉道曰:“我们佛家弟子仁慈有全,何为道?何为佛?佛道本是一家,若有轻重之分,实乃虚洞!纯素爱欲,繁衍生息,乃人之正道!人们才得享无穷之爱!”
岳青月反驳:“我道门也有情爱之神!暗阴阳之坚,走水火而相融!”
伏虎罗汉曰:“我们佛家弟子……”
“够了,不要再说了!”殷成沁不想再听二者夸赞自门,放下偏见,好心劝说:“你二人行命运之道,已为正事!如此乃为灭天之举,何谈仁义慈悲?”
降龙伏虎迫于殷成沁的压力,只好作罢,也不难得败军之将,还有一息尚存!
李万民冲说公孙不同和展凯旋,道曰:“你二人为潼关千夫长,自有本领在身,万民早想结识,可无奈要事缠身,不得亲自前往潼关一见!”
公孙不同问曰:“你知道我们?”
李万民笑呵呵一言:“那是当然,万民早已听闻二位英雄的事迹,二位乃慈悲英雄之后,为何会助命运为恶?不如加入我等阵营,只要二位英雄愿信万民,万民愿向国主上奏,日后你二人就是我长安城的骠骑将军!不知可否?”
骠骑将军?这是将自等升职加官进爵?这是何等的荣耀?可是,二人心有余悸,二人跟随魏昆仑多年,如今反叛,确实难为!
李万民猜想出了二人的心迹,定是因为魏昆仑:“二位定是因为魏昆仑吧?”
“不错,魏将军对我等不薄,我们实在不能背叛!”
“魏将军收容我二人多年,对我二人多有照顾,我们怎能因为你的恩施就背叛故主?”
李万民十分赞许二人的品行:“万民很敬佩二位如此之忠,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跟随的并不是魏昆仑?”
二人对视一眼,跟随的不是魏昆仑?
“万民知道,你们口头声称跟随魏昆仑,其实则是心向百姓!只要为了天下百姓,在何处为家可是问题?”
二人思虑,心向百姓何处为异?只是跟随的人不同!何况如今魏昆仑跟随了命运,他等弃暗投明有何不可?
殷成沁曰:“要么,你们接受,要么,被迫接受!”
二人打了个寒颤,殷成沁可不是开玩笑,如果自己二人不接受邀请,恐怕难以走出大厅!
二人叩拜:“公孙不同!”
“展凯旋!”
“愿随李城主左右!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李万民欢快不已,亲手扶起二人:“哈哈哈!好好好!二位英雄快快请起!”
“我李万民是个爱才之人,只要你二人日后跟随小可,小可定会着重嘉奖!”
“多谢城主!”
单成龙放下了心,自己一方总算又来了两位悍将,虽然不是跟随贤龙庄,可至少此时此刻非是自己的敌人:“好了!既然我们又有了新伙伴,我们今日就不醉不归,为两位兄弟接风洗尘!”
“好!”
魏昆仑重伤不起,仰望天空,雨水滴滴落下,“老天,就连你也嘲笑我?哈哈哈,好极了!”
两个人影寻访而来,魏昆仑只看到了两双脚,再定睛一看,似乎是……
“你们就是传说中的双皇神的寄主?”
“不是老天嘲笑你,是你嘲笑你自己,你如此卑微,上天如何不笑?”
“身为花刀大帅,就此经历第一次失败也堕落了吗?简直是太可笑了!”
魏昆仑被两个女儿如此数落,怒威而立,拼杀将去,却不料被白倾城轻易抓住手腕束缚行动,白倾城笑曰:“一个败军之将,何敢强行?现在只敢对我动手动脚?”
魏昆仑吃痛,手臂酸麻,且又断裂之感!冉荷露曰:“行了吧,别臭屁了,要不然打的你叫妈!”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魏昆仑叫喊一声,自己的鲁莽,使得二人将自己之身握在手中,此时也想退一步了!
白倾城放下了魏昆仑,“带我们去贤龙庄!”
那魏昆仑适才败仗,又逢白冉两姐妹要往贤龙庄,可看到二人身后并没有一兵一马,就凭她们两个?“你们只有两个人?”
白倾城曰:“我们两姐妹就足可抵挡千军万马,所以还需要那些东西吗?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倒不如我们两人自己动手!”
魏昆仑适才战败,如何不知敌方强弱?“此行难哉!光凭袁成两家就打倒了我两位千夫长,而我也狼狈战败!而对方的殷成沁都没有动手!如果可以,我必要葬其尸!可我根本没有那个本事!“
冉荷露曰:“现在有我们两个,我们帮你对付殷成沁,其他人,你有把握吗?”
“没有!”魏昆仑率领大军都无法铲平贤龙庄,更何况现在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见魏昆仑如此没有大气,白冉本是生气,可一想到对方高手众多,也就不再怪罪!白倾城问曰:“我再问你一次,如果殷成沁他们不在了,你可否有自信灭掉贤龙庄?”
不在了?这个不在了不一定是指被杀,白冉二人还没有这个本事,那就只能是……
“我有一个办法,我请岳父大人暗中去那长安城!李万民一定会邀请殷成沁等人帮忙,我们就在那时候,把贤龙庄做掉!然后再反杀长安!”
“如你所愿!”
魏昆仑的岳父,乃是雍州退役元帅,平常闲职在家,逗逗鸟,遛遛狗,不亦乐乎!且身体老当益壮!
现在的他正坐于大厅,抽着一口烟斗,喝着下午茶!“下雨了!好像昆仑在哭!这孩子的情况好像不太好!我独孤氏没有这等软弱之辈!不过,这也不怪他!谁让他的敌人是殷成沁呢!”
“老爷,有一份传真!”
魏昆仑发来传真,独孤无敌查阅,世事难料,果然败北!“这孩子,还真的失败了,无法,我只好去长安走一走了!”
家中保姆见天下暴雨,怎能此时出门?“老爷,现在就走吗?”
“怎么可能!自然要雨停了!我也该去找李不败去下盘棋了!”
“好的老爷!”
独孤无敌撕碎了传真,似是嘲笑李万民,“李万民,我看你有什么本事?灭了贤龙庄后,就轮到你们长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