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启超会面袁国忠,相谈许久,见袁国忠没有退兵之意,心有余悸,如果百万阴司大军大开杀戒,百里之外的乡镇村民,都要受到战火之苦!
“三当家,难道你真的不能退兵?如果大战开拔,方圆百里的村民都要受此战火之苦,何苦兴此浩劫?”
袁国忠答曰:“并非是我要无故兴此浩劫,而是他袁家不懂的趋炎附势,故而袁某只得大开杀戒!”
“三当家,你并非如此愚蠢之人,为何在命运麾下苟延残喘?你身为袁家人,岂不知当今局势?命运无道,以鱼肉为娱乐,使得天下分崩,三当家能够以一人之力对抗天下人吗?”
袁国忠扬长大笑,区区半仙的道士,也敢在自己面前言长天下?“你这牛鼻子老道,懂得什么天下趋势?天下分崩,只是天下众生愚蠢行径!贪婪、弱小、贪欲、自私自利,都是命运的粮食!是他们助命运成长,怎能怪我身上?”
娄启超对袁国忠失望至极,本来想借助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劝说袁国忠走回正道,可袁国忠心定弥坚,为命运誓死效忠!
娄启超如何不知命运的厉害?心想一则:“命运那厮甚是可恶,三当家以往是最讨厌命运的做派,可是现如今,居然下定了决心为命运鞍前马后!”
如此这般,娄启超越加烦恼,看来,必须要加以行事了!
可是,娄启超当要下了绝阵,仿佛看到袁国忠的内心有着冤屈:“这是?我看到了,三当家的血在流泪!这是为什么?”
“娄启超,既然你要为袁家出头,你就尽管放马过来!如果你有什么本事,尽管让我看看!”
娄启超二话不说,飘然而去了八百里外,袁国忠一个跟斗翻过,娄启超看着后方紧跟的人影:“不愧是三当家,在众多驱魔将当中,居然掌握了驾云之术!在驱魔将当中,可是不常见!”
袁国忠再翻了一个跟斗,跃过娄启超,挡在娄启超身前,“三当家,当今世界上,能够跟上我的人,绝对不超过五个数!今天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废话少说,你到底要去哪里?难不成把我引开,去对付我的手下们吗?”
娄启超还真是佩服袁国忠的聪明绝顶,鼓掌庆贺,但在袁国忠的眼里,娄启超是嘲笑自己无异!哼曰:“道长,你本是清静闲人,不在山中静修,为何出此凡尘,来惹这红尘之祸?难道袁家的生死,真的就这么重要吗?”
“三当家有所不知,我的先辈们都是与袁家三位当家为战友,多听从袁家三位的号令!我为何不能协助袁家破敌?”随后,娄启超反问袁国忠:“反倒是三当家你,身为袁家子孙,为何助命运为祸?出兵讨伐生你养你的家庭?你是何道理?”
袁国忠大笑曰:“哈哈哈!我不遇知己,何谈道义?我袁国忠对朋友有义,对爱人有情,但如果让我选择情义,我宁愿选择情!只要兰英姐能够复苏,就算我被人唾骂又如何?现在我能够感受到吴成风的感受了!”
“不错,三当家,你的确有情有义!但是现在的你,还不配谈情义!如果夏兰英还活着,她会看你为了命运讨伐自己的家吗?你说你有情义,你情义何在?”
袁国忠不知如何作答,一时也寻思不来,对的,如果夏兰英还活着,她会看着自己如此兵戈吗?
“三当家,你只需要静静的想一想,夏兰英真的希望你讨伐袁家,搞得生灵涂炭吗?”
“哼!你深晓玄理,自以天命,那又如何?命运已经答应了我,只要我消灭了袁家,就能让兰英姐复活,难不成我会甘心为命运所蛊惑?”
娄启超曰:“此乃是命运惑众之言,他凭什么唯你一举?令死人复活?如果他让夏兰英复活了,你认为,他还会相信你吗?他就是要以此来威胁你,为他做事铲除异己!”
“你这臭道士,你自恃甚高,口出大言,看来今日留你不得!”
袁国忠大怒,把银河玄金梁打下,娄启超不急不慌,“无量天尊!”
道家浮尘捆束了棍棒,使得袁国忠有力使不上,可袁国忠怎会被如此伎俩所迷惑?
才战十个回合,袁国忠忙忙连棍八十,打的娄启超节节败退,袁国忠曰:“臭道士,你一味的闪躲,这场战斗永远也打不完!”
二人分战,袁国忠继续凝聚灵力,黑暗的势力凝聚了全身,娄启超感到非常的棘手:“三当家,贫道本不愿伤你,可你冥顽不灵,今现此地,贫道就不大发慈悲了!”
“哈哈哈,量你还有何术?尽管来教训袁某人!小心我带你去见你的道家天尊!”
只见袁国忠大战娄启超,袁国忠与朱厌融合一体,现出巨猿之身,起在当空中,手持棍子打过,娄启超闪躲一阵,打得山石破碎。
娄启超解开腰带,随化一道金光,起在空中,化成方长八百寸,照的天地暗,遮的宇宙昏,袁国忠在当下犹如蝼蚁寸丁,腰带紧紧的收缚,将袁国忠包裹其中。
“三当家,朱厌猴头,在我面前焉敢摆弄妖术!今日拿了你,也基慰死去众生的在天之灵!”
袁国忠大怒曰:“臭道士,有本事把我放开,我们再大战八百回合!”
“三当家,你害的家人惨死,汝亲生弟兄尽而杀害,如此不仁不义,应有此报应!今天把你拿了,也以报其恨!”
无论袁国忠如何施展神通,多么的变化无穷,尽穷其技,那遮天布好似有感识,能大能小,可紧可松。
袁国忠凡世间物件、兽从,无有不之变化,尽施其巧,也无法脱身逃难!袁国忠曰:“你个臭道士,今日被你施了暗计拿下,实为不爽,希望你日后不要犯在我手上!”
娄启超松了口气,看样子,袁国忠好像自认倒霉,可娄启超也不敢有一点松懈,因为他的目的并不在此:“很抱歉三当家,已经没有日后了,三个时辰天亮后,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国忠实难遇巧谋,启超全胜回营中。
袁国忠无法再动,亲眼看着娄启超回去了营中,不知娄启超要如何应对阴司大军,袁国忠的右眼猛跳,不知接下来的大事发生。
在袁国忠不在的时期,任何人不敢轻举妄动,违抗军令,可是死罪。
这且不谈,在钟南山道观内,秦心曼招待贵客,“两位哥哥在此住的还安心吗?”
“心曼,你这是什么话?你我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无论妹妹在哪,哥哥都会很安心的!”
“自然,九州的妹妹,就是我老程的妹妹,九州觉得安心,我自然觉得安心!”
秦心曼好像话意有错,“不不不,妹妹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小妹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两位哥哥多多包涵!”
“心曼,我还是那句话,咱们兄妹之间就别提这些外话了!本来哥哥还不想来麻烦你,从小到大,我就从来没有尽过做哥哥的责任,每一次都是你来照顾我!”
“哥哥别这么说,原本当初我被混子欺负,是哥哥你出手相救,后来被他们打个半死!当时的我们还没有成为驱魔将,后来爹爹要我们习武,只是哥哥你太急功近利,故此才……”
“哥哥照顾妹妹,是理所当然的,没错,就是因为我太急功近利,所以才会给妹妹你添麻烦!”
程霸皇实在听不惯这些肉麻的话语,警告一声:“我警告你们啊,别在我面前碎碎念了,酸的我牙疼!”
“还是说,霸皇你吃醋了?羡慕我有这么好的妹妹?”话说杨戬上了梅山,四面观望一遍,忽听得崖下一声响,窜出千百小猴儿,手执棍棒,齐来乱打杨戬。杨戬见众小猢猴左右乱打,情知不能取胜,不若脱身下山。杨戬化道金光去了,方才转过一坡,只听一派仙乐之音,满地祥云缭绕,又见女娲娘娘驾临。杨戬俯伏山下,叩首曰:“弟子杨戬,不知娘娘圣驾降临,有失回避,望娘娘恕罪。”女娲曰:“你虽是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徒,善会八九变化,不能降伏此怪。吾将此宝授你,可以收伏此恶怪也。”杨戬叩首拜谢。女娲娘娘自回宫去了。杨戬将此宝展开看时,心中甚是欢喜。此宝乃山河社稷图,杨戬一一依法行之,悬于一大树上。杨戬复上梅山,依旧找寻原路。
“羡慕?没有的事!我只是听不惯而已!”
秦心曼道曰:“都说霸皇哥哥是天涯孤客,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呐!”
“心曼小妹,先不说这些了,久闻梦梅居士之大名,不知他这几日身在何方?”
秦心曼为二人倒了一杯茶,心有感慨:“说袁家的三媳妇早产,而且还料到这次一去,多有危险,所以就去了袁家,本来我也想要去的,可是留下你们二人,实在是不礼貌!”
听得袁家有大难,秦程两兄弟眉头紧蹙,不知如何是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小妹,你再说一遍,袁家有大难?”
“这是怎么回事?”
秦心曼叹了一口气:“他没有多说,只是说了一句,如果我没有回来,一定不要过去找他!我现在真的很担心他的情况,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秦九州、程霸皇也多佩服袁家,尤其是袁国忠,与他相识的一面,真是相见恨晚,可恨自己实力相差太多:“霸皇,我们去看看袁家吧!”
“我也有此意,袁家可是我们驱魔将最后的屏障,如果被命运破灭了,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秦心曼也不会龟缩在背后,原本秦心曼也要跟随娄启超而去,可秦心曼还有病患要照顾,可如今二人已经无事安好,那么自己也可以安心的上战场了:“两位哥哥,我也要去!”
“不行小妹,这实在太危险了。”
“不哥哥,不要小看我们女孩子,谁说女子不如男?我的守护神灵,可等候多时了!对不对巨灵神!”
巨灵神的声音强言喊出:“悉听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