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简见状,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开心地笑道:“这无疑是个奇迹!不论它是否真正悬浮,这绝对是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重大发现。”
这时,秦小霜突然惊呼道:“快看那边,你们看见了吗?那边是不是有个牌坊?它的形状有些熟悉,好像我在某个视频里见过,但仔细看来又有些许不同。”
郝建国顺着秦小霜所指的方向望去,眯起眼睛仔细观察后说道:“嗯,你眼神真好。我刚开始还看不清,现在仔细看,确实有点像是个牌坊的轮廓,距离还是太远了,我得近些。”
张泰点头认同道:“确实,我们要靠近些,但是有个问题摆在我们面前,如果我们在下面行走的话,很可能会迷失方向。这里面的磁场似乎干扰了指南针,我们得想个办法来辨别方向。”
张泰的话让众人陷入了沉思。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穴里,即便知道大致的方向,也难以确保不会走偏。这就像在漆黑的夜晚没有灯光的情况下,虽然熟悉家里的布局,但还是会不小心碰到东西。更何况,现在他们所处的是一个完全未知的环境。
“我们需要一个可靠的导向工具,”王育彬提议道,“或者找到一个可以参照的标志,比如石壁上的标记、洞穴的走向等。”
“对,”郝建国补充道,“同时,我们还要保持紧密的联系,确保不会有人掉队或走失。”
张泰很快否定了这个提议:“石壁上标记只能确保回去的时候不会走错方向和确保不在原地打转,就算是参照物,我们也无法看清,虽然我们可以过一段时间打个照明弹,但是我们很明显没有足够的照明弹。”
秦小霜提议道:“要不我走的时候面对牌坊那个方向,我就当个人型指南针,就是我不管往前往后往左往右,我的面朝的方向始终以这一个方向。”
张泰摇摇头头:“这个方案看起来虽然可行,但是如果有一个地方出错,或是有一点点偏差,那么可能就会偏离方向。”
王育彬无奈地表示:“确实,这里的环境与野外截然不同,我们的常规工具如手表都失去了作用。”
郝建国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他兴奋地说:“我们可以用荧光棒来标记方向。我们可以在这里设置一个荧光棒的直线,其指向我们的目的地。然后我们走一段距离后停下来查看,如果这几个荧光棒能重叠在同一直线上,那么说明我们没有偏离方向;如果不能重叠,那就说明我们偏离了。就像我们打把一样,三点一线。”
张泰思考了片刻激动地拍了拍大腿,眼神坚定地说:“我看这个方法确实可行,我们只要在石碑上走就行。”
于是众人便按照郝建国的方法开始行动。然而,这个方法在实践中逐渐显露出其局限性。首先,荧光棒的可见距离有限,尽管在黑暗的环境中显得尤为明亮,但随着距离的增加,那微小的亮点逐渐变得模糊不清,难以辨认。此外,荧光棒的发光时间也是有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荧光棒的光芒会逐渐减弱,直至完全消失,但如果荧光棒数量够多,就不怕,可现在他们荧光棒也没有这么多。
众人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当他们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后,发现原本用来指示方向的荧光棒已经变得难以看见。面对这种情况,他们不得不考虑其他方式。
在意识到荧光棒不再可靠之后,众人开始感到焦虑和困惑。他们意识到,需要尽快找到一种更稳定、更可靠的导航方式,以确保能够安全地继续前行。
张泰提议暂停前进并修整,他们在石碑上方赶路比在下面赶路要累多,石碑虽然宽,但也需注意力集中以防滑下去。他估计他们已经深入洞穴大半天了,但外面现在应该已经是傍晚时分,而这里却依旧漆黑一片,显然是存在某种偏差。此外,众人也感到疲惫不堪,肚子也开始咕咕作响,需要补充能量。
“我们已经走了很久,大家也都累了,肚子也饿了。我建议我们暂时停下来,吃点东西,休息片刻,再重新规划一下前进的路线。”张泰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带着一丝疲惫的语气。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他们纷纷拿出随身携带的食物和水,开始补充能量。
这时郝建国跑到王育彬身边,带着些许期待的语气问道:“育彬,那个泡面还有吗?。”
王育彬无奈地摇摇头说:“没了,我之前就说过只有一餐的量。”
郝建国失望地叹了口气,拿出压缩饼干开始嚼起来,嘴里嘟囔着:“肚子一饿就想吃点热乎的,这压缩饼干哪比得上热腾腾的泡面啊。”他幻想着说:“等出去后,我得连着吃几天烤肉和火锅,好好补补。”
秦小霜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打趣道:“师傅,你现在怎么这么矫情了?你以前不是常说在部队的时候怎么苦都能挺过来吗?怎么现在吃点压缩饼干就开始叫苦连天了?”
张泰起身,爬上石碑,思考了许久。他手中摆弄着荧光棒,观察着里面的液体和气泡。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迅速爬下石碑,向众人兴奋地提议:“既然荧光棒数量有限,无法在每个关键位置都设置目标点,那我们何不利用荧光棒里的液体来标记路径?这样,即便最前面的人看不见,但相近的人还是可以通过地上的液体痕迹找到方向。”
众人一听,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不过实施还得他们休息好后,毕竟他们确实是累了。
吃饱喝足后几人靠在石碑边吹起牛皮来。
“何叔,作为考古学家,您一定去过不少古墓吧。我真的很好奇,那些古墓里是不是真的像电视和小说里描述的那样,有粽子和变异的怪兽呢?”秦小霜好奇地追问。
何叔简微笑着摇摇头:“小霜啊,那些都是虚构的。不过,古墓里确实存在机关和毒气,这些倒是真的。我记得有一次,我刚大学毕业,因为经验不足,差点因为古墓中的毒气丧命。那时候可真是险象环生啊。”
杜永娟说道:“你何叔啊就是在古墓里的危险气体没有排完就下古墓了,这能不中毒吗?”
“可是,除了这些,古墓里就没有更刺激的事情了吗?”秦小霜似乎对“刺激”这个词情有独钟,继续追问。
杜永娟接过话茬,严肃地说道:“小霜,你可别小看那些陷阱。那些陷阱可是非常致命的,一不小心就可能丢掉性命。在古墓里,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因为那些看似普通的地面、墙壁,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危机。所以,对我们来说,这已经足够刺激了。”
王广来这时摘下手套,露出那只只有四根手指的手,沉重地说道:“除了陷阱,墓里的细菌也同样是致命的威胁。我这根手指,就是当年在古墓中不小心被一支箭头划伤后,因为细菌感染严重,最终不得不截掉的。”
秦小霜听完王广来的讲述,脸色一变,不禁缩了缩脖子,显然是被吓到了。
此时,张泰听着他们的对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禁皱起眉头。郝建国注意到张泰的异样,胳膊上一拍,问道:“在想什么呢?怎么一脸严肃?”
张泰被郝建国一拍,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说道:“没事,就是感觉有些奇怪。”
郝建国好奇地问道:“哪里奇怪?”
张泰摇摇头,困惑地说:“我也说不出来,但就是感觉不对劲。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进入这里后,除了这些石碑,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郝建国不以为意地撇撇嘴:“你还想看到什么?”
张泰皱着眉,语气中透露出疑惑:“郝建国,你不觉得这里异常安静吗?这么大的洞穴,氧气充足,空气中也没有异味,说明通风良好。但奇怪的是,我们一路走来,竟然连小虫、老鼠或蝙蝠的踪迹都没有发现,更别提它们的粪便了。而且,你注意到没有,这里连蜘蛛网都没有。我们攀爬了那么多石碑,但我的衣服上几乎没有灰尘。”
郝建国听了张泰的话,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惊讶地说:“对啊,确实没什么灰尘,这怎么可能?一个几千年的洞穴,里面怎么可能如此干净,连小虫都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都意识到这里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寻常。郝建国突然用衣袖在地板上使劲擦了擦,然后发现衣袖并不脏,这更加深了他们的疑惑。
王育彬见状,也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伸出手在地上划过,然后仔细观察着自己的手指。然后来到张泰身边说道:“你们是发现了?”
张泰点点头:“太安静太干净了。”
秦小霜结束了与教授的谈话,听到张泰提到“太安静太干净”时,她显得有些困惑,于是问道:“张泰,你说的‘太安静太干净’是什么意思?”
张泰将他的发现告诉了众人,大家也都觉得这里的情况不太对劲。
杜永娟回忆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90年代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的情况。当时我们并没有在意,只是惊叹这里的景象。现在想想,确实不太对劲。即使没有通风口,但这里有个入口,按理来说应该会有些小虫进来的。就像许久没住的房间,就算门窗紧闭,也会有蜘蛛网和灰尘的。”
秦小霜猜测道:“难道这里有人在打扫?”
郝建国撇撇嘴,摇头道:“那这个人绝对是神,不然在这么黑的洞里还能不吃不喝地活了上千年。”
张泰说道:“所以我越来越觉得这不是一座古墓,具体是什么可能需要到那座建筑里才能知道吧。”
王育彬说道:“我觉得现在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之后的路我们要提高警惕,今晚我跟我兄弟几个轮流守着,你们安心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