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挺有意思,这些就是什么修仙武侠小说里的什么铭文么?”许则言的脸上带着疑惑“看上去还挺有意思的,是不是我要是厉害之后,也可以像什么人族大帝独断万古?”
赵青岚已经不是想理许则言了,她打着手电,脸上带着凝重的神情,一点点的看向四周,这个地下室里陈列着各种各样的老物件,看上去并不是什么很有收藏价值的藏品,都只是最简单的,最没有价值的,最见证的...就像王邵忠对自己人生的看法一模一样,什么用也没有,只能徒劳的见证着一切,更有价值的已经被奉做英雄,在陵墓里长眠,又或者是灰飞烟灭在那斗争着的疆场里。
只剩下最无能最无力的东西流落在这个与世隔绝之地,没有人会想起,没有人会回忆,可怜且卑鄙的逃避着,成为记忆里的尘埃也是很常见的吧。
许则言看向这个木头做的十字的底部,插着一把短刀,许则言一瞬间就被这个东西吸引住了,这是一把金色刀柄的短刀,看上去有点像那种短上不少的波斯弯刀。
“这是啥玩意,还挺帅的!”许则言笑了笑,然后在手上挥动了几下,觉得手感不错,于是转身看向赵青岚,赵青岚此时拿着手机,拍摄着一面墙上的内容。
“你在干嘛,钻研壁画么...”许则言走过去,看向那面墙,墙上全是一个连着一个的照片,上面配着文字。
按照时间线,逐渐的往下推移。
第一张照片是一个连靠着山的矿洞,下面用文字写着“公元1402年,西西里,有过堕天使的痕迹,应该是另西卜...后来这些事情短暂的被罗马人压下去了...这是我第一个怀疑的地方...”
第二张照片是一个黑色的洞窟,下面配着文字“这是柯里昂的小家伙们告诉我的,传说这里就是当年塔尔塔洛斯的入口之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第三张照片则是一个黑色的小堆,上面还有几个器官样式的东西,日期标注的是1962年“在以色列,发现了一处祭魔仪式,这些自以为是上帝选民的家伙其实暗地里才是真正的渎神者,这群家伙...真是无药可救...”
第四张照片是一个凶案现场一样的地方,看上去地上那些看不清的东西应该是死状惨烈的受害者了...上面写着“1965年,十五名祭祀着魔鬼的以色列人在特拉维夫被杀,看上去也有那些人的痕迹...我不清楚这到底是独行者还是....说有掺杂了一些别的,我不知道的内容....银月的猎人?所罗门...又或者是斯拉夫的那些妖僧...该死的拉斯普京的后人...我坚决不想再见到那些家伙...”
许则言看向赵青岚,赵青岚十分认真的看着上面的内容。
“你看得懂么...”许则言有些好奇的看向她。
“讲实话我也看不懂...我只是在想想有没有关于这些事情的描述...因为有些信息不知道是公开的还是私人的....”赵青岚思考了一下“等到时候你自己进去问问别人吧...我已经让你问烦了...对了,你刚才叫我干嘛?”她看向许则言,一眼看见他手上那把金黄的刀柄的短刀。
“该隐之血?”赵青岚的目光振奋了一下,接紧着抓向许则言的手,一把把这把刀握在手里,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接紧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许则言,这玩意你在哪里找到的?”赵青岚拍了拍许则言,就像是对叼回来棒球或者飞盘的狗狗一样鼓励了一下一样,搞得许则言也是眉头一簇。
“就是在那个十字下面插着,你们有把一些手工艺品般的武器按照石中剑的模式摆放的习惯吗?”许则言孜孜不倦的吐槽着。
“谁知道呢...不过你先让我好好看看这到底是不是那个该隐之血。”赵青岚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之色“这次回国真是赚到了...这下子老头就不能天天说我咋样咋样了。”她叉了叉腰,露出开心的笑容。
“看上去你还挺高兴...”许则言看着她开心的样子,觉得自己多半是被利用了。
“不要愁眉苦脸的啦,到时候我肯定会帮助你的啦,咱俩说好了,OK不。”她俏皮的挥了挥手,像是有着极大的信心一样。
“东西都找完了吧?找完咱们就该走了,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许则言惴惴不安的说道“我总是觉得今天天黑的快...”
“你一个男生那么胆小干嘛?”赵青岚有些无奈“出不了啥事的。”
许则言看着外面,天空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一层黑压压的霾糊住了,许则言感觉一股凉意窜上心脏,就像是谁在学校里玩手机,班主任在后面偷偷观察着一样的既视感。
“青岚,真的没有事情吗...我觉得....”许则言话说到一半,只见他看向四周,黑压压的一片,黑色的霾慢慢的涌了上来,就像从地面凭空涨潮般的诞生。
“赵青岚!赵青岚!”许则言这才发现事情不对劲,他的头昏昏沉沉的,紧接着,就好像是被谁敲了几下一般。
许则言只觉得双腿一软,他抓住墙壁,慢慢的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可是有一股奇怪的感觉,就好像身体里有第二个灵魂一样,对半的撕裂着自己的大脑。
“赵青岚...这怎么回事。”许则言的脸上有些微微地打颤,冷汗慢慢的沿着额头流下。
但是他没有听见回音,他看见自己身边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浓郁的黑色所取缔。
“赵青岚搞的鬼?还是别人...”许则言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神情,他只能微微的感受到那些吃痛般的感觉,自己的双腿就像被打断了膝盖,不受控制的下坠,自己的身体有点绵软无力,就跟虚了一样。
“不可能啊...难道是我打多了?不应该呀...我也不怎么搜网站那啥呀...”许则言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
接紧着,他的耳边一阵翁鸣,许则言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