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好感,他也说不清是不是“喜欢”的那种喜欢。
也或许,优秀的女人,优秀男人都喜欢吧!
优秀的男人,优秀女人也喜欢吧!
当然,此刻我那未来姐夫概念中的“喜欢”只是喜欢,尺度很保守的。
算了,别想了,睡吧,明天也有任务呢……这时,七巧儿忽然感觉到了异样,是他身体产生出的异样……不好,被下药了!
左丘美子,你这“自大一点”丫头,什么醒酒汤,分明就“阴谋诡计”汤……哦、哦!这种异样越来越严重了!
难怪她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然而,来不及了……我那未来姐夫不惧毒药,但和正常男人一样,害怕“一年四季少了夏秋冬”那种药。
“是药三分毒”,可“此毒非彼毒”。
“彼毒”要命,却对他无可奈何;“此毒”不要命,却能指挥全体神经和细胞,而他全体神经和细胞活跃程度,本来就超敏异于常人……
偷摸了个饽饽的,这把偷摸了个大饽饽了!
就在此时左丘美子及时回了……
她计算好了时间似的……窗外似乎刚刚朦胧过一场细雨,过后的草坪散发着浓浓新意,不管随风荡漾的还是默默静止的,都蓬勃着旺盛的湿漉漉的生命能量,而她好像刚刚欣赏过草坪,眼睛里保留着满满的盎然春色……
“亲爱的师父,您这是怎么了?酒劲儿发作啦……”这不故意气人么。
七巧儿意识还算清醒:有你这么害师父的么……
他意识开始混乱了……
“喔,亲爱的师父,您咋这样子……我只加了双份量而已,才正常量两倍……您就……抵抗力不及格呀……”左丘美子故意咂嘴,“该说您酷呢,还是该说您酷呢,还是该说您急急如追赶白兔的秃鹫……有点太‘流氓’了……”
……为啥人们会陶醉在“1234567”构成的音乐里而难以自拔?
因为那旋律给人无尽的想象。
冰夫饭团儿最喜欢听《天国的女儿》。他说那声音虽无一字却胜过万语千言。
那空灵……
那苍茫……
那空灵的宇宙仿佛一尘不染,却又苍茫的满满实实……不要说了。能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无法代表那空灵、那苍茫感觉的万万之一点点……
那……都去《天国的女儿》里畅想万语千言难尽的夜么?
本小姨子还是爱听《绿岛小夜曲》:
这绿岛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摇呀摇/姑娘哟,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飘呀飘/让我的歌声随那微风/吹开了你的窗帘……
次日天明,已经日上三竿了,俗语说已经“太阳照‘尸比’了”,我那未来姐夫才缓缓睁开眼睛。“唉,我……不可思议……霸王硬拉弓……我们就这么……被徒弟破格了?”
“破格就破格了呗……遇到心仪的人,不早早拿下,留着便宜别人么!那不是要后悔一辈子!万一被无法心仪的人、甚至看着都心烦的人给拿下,何止后悔一辈子,还要憋屈一辈子、倒霉一辈子!”
左丘美子撇撇嘴——
“咋感觉你现在……有点吃干抹净然后准备卖乖的表情!别跟我说师父……我家贲贲前世做小买卖的!”
王贲不理她胡搅蛮缠:“只要自己不愿意,咋可能让不心仪的人给拿下?更别提讨厌的人,怕是机会都不可能有。”他的易容“赝貌”早被左丘美子去除。
“咋不可能?这种事情怕要十之八九呢。”左丘美子跟晒太阳懒虫似的瘫贴寄体上,“古往今来有几个一见倾心然后在一起的!还不都是掂量掂量自己,再掂量掂量对方,两家条件差不多就凑合了,或者有高攀一点的……
说起这‘高攀’心思的,不光女人有,男人也有。然而没有感情基础,再不是男的非池中之物,女人只有愿意高攀,哪有甘愿下嫁的!
美貌必将成为女人高攀的资本。
爹妈给的,自然不需要辛苦努力……
男人就不同了。若非池中之物,或练就一技神通,只能低就,有那胆气高攀么?即便高攀胆气有了,也是千辛万苦千锤百炼成的,哪有那般容易……
嗨,有点扯远了。再说这双方掂量两边条件……
豪门之中更是如此,所谓‘门当户对’……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可这世间婚姻又有几家不是强扭一起的?
咸通城空家空大资和计大奶奶虽属特例,‘你毁我真爱,我灭你血脉’。而其他人不过退一步凑合过了,更有的从‘恋爱’到‘分手’甚至到‘死亡’……
哪个不是“混”一辈子……
女的指望嫁给的男人能给她好一点日子,男的需要有个老婆组成家庭,对他百依百顺,把他照顾成太上皇,还能繁衍后代,于是才有了近乎商品形式的婚姻文化,从而引发了种种、种种令人断肠的悲欢离合。
否则也不会出现那么多一见钟情执手白头的文学故事……
现实生活中没有,文学故事里才有,那是一种渴望与寄托,不是么!”
“啥破逻辑……哦……”
“你别管啥破逻辑,我就是要向文学故事里一样爱个痛快淋漓。像步非烟那样‘生即相爱,死又何妨’!死不都惧,还怕什么陈规陋习……
想一想自认主宰生灵界的人类,连爱都那么虚伪,虚伪到沦落商品一辈子,只作了养育工具一件事,根本不知爱情啥滋味,还要活的那么理直气壮,岂不悲哀……
何止悲哀,更是悲凉,凉风飕飕的!”
“呵呵呵……你嘴巴啥时候刁成这样……哦、喔、噢……”谁家公鸡打鸣?好像鸡鸭鹅猪狗猫一起发声,混杂一起了呢?王贲惊又无奈地摇摇头,“唉!睡觉之前还是小伙儿,一觉醒来变老爷们了。”
“切,抱怨啥?早晚还不都得老爷们……哎,不对,老公——”左丘美子惊喜的差点跳起来,“本姑娘‘人手一口’你之前,真是小‘鲜男’?”
“什么‘人手一口’?
“‘拿’字呀……拿下你之前……”
“说人话!”
“人话不一定都好说出口……所以人话鸟语混在一起说,才更顺嘴。”
王贲翻了个白眼:“你以为呢……本王二十多年鲜男……唉,已经不鲜了!”
“哈哈,瞧你那委屈样儿……得了便宜卖乖,哈哈哈……本姑娘赚翻啦……”
左丘美子随即站起来,得意地霹雳舞似的扭动几下——
“嘿嘿……哈哈……”
突然不动了,全身僵硬起来,脸上肌肉抽动两下,泛出痛苦表情……接着感觉头脑一阵恍惚,身体顿时柔软无力,眼睛也睁不开了……
“扑腾”一声,整个人摔倒地上。
王贲急忙查看,竟然是中毒症状。
偷摸了半把“衣果”嫂的,谁给俺家……下毒……怎么可能被下毒……难道我那“真爱誓言”中了竹马病毒?王贲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他急忙拿住左丘美子手腕“寸关尺”,感受分析着脉象同时展开紫金瞳透视她身体,最后认定果然与他的“真爱誓言”有关。但不是过敏,而是中毒,中了竹马病毒。
我那未来姐夫五年时间炼狱一般经历,已经让他肉体百毒不侵。
所谓“百毒不侵”,是因为肉体含毒已经强过“百毒”。而左丘美子凡体之人,或称凡人之体,何以承受得住王贲那积累了“剧毒”的“真爱誓言”!
王贲呼出的气体、汗毛孔渗出的汗液、流淌出的“尸水”……怕也毒性超出一般,一两滴足能毒死一头野牛。
这下“英雄捺忑奈耳”了!
岂不是每次与人……发出“真爱誓言”之后,那人都要中毒而昏迷不醒?
本王……摸了个饽饽的,苦了本王,害了别人哦!
急忙拿出“凤鸣针”为左丘美子解毒……
一会儿,左丘美子醒来,忽闪几下大眼睛:“我刚才难道晕……那啥真爱誓言过敏?”
“听说过晕血的,没听说过晕‘真爱誓言’的。”我那未来姐夫有些沮丧,实话实说后接言道,“也许上帝为我打开一道门,生活为我关了一扇窗,没福享品人间极美了!”
左丘美子坐起身依他怀里:“我只是毒晕一次,不是毒死,说不定下次就适应了……
哎你说,会不会再被你毒几回,我也成了百毒不侵之体,将来我们孩子会不会刚生下来就百毒不侵?沃克卖糕了,自幼百毒不侵,那不是连伤风感冒都不会有了么?”
“我——左服了右了!你歇着吧,我去买早餐。”王贲知道她刚才是要出去买早餐,才开始起床,“你说你,唉!偷鸡不成蚀把米!”
“谁偷……本姑娘直接杀……这个字不吉利……那就是本姑娘直接吃鸡、活吃生鸡……沃克左服了右了,这话咋说好?咋听都别扭呢……用词不当,对,用词不当!”
王贲摇摇头简单洗漱了,开始易容,变身七巧儿,拿上钱包匆匆出门,买了早餐回来。
早餐后,他让她在“家”养“伤”,要代她完成调查被休假的郭文卿。
他已经从金措刀手中拿到郭文卿家庭相关资料,应该很容易找到人。
可惜,半上午过去了,连郭文卿影子也没发现。
若论案情分析与推理,他一点不弱赢扶禹。但这情报搜集与调查的天赋,同左丘美子相比却差了很远。
本来有住址,郭文卿家,郭文卿父母家住址都有,竟一个人也找不到。
他甚至开始沮丧了,想要回“家”。
想到左丘美子在“家”养“伤”,又胆怯了。
昨晚那醒酒汤太过霸道,到现在尚未衰竭的药力,还隐隐执行着任务……爆竹遇到火,焉有不爆的道理!
爆……谁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