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饿了的时候,是不太挑吃的,周笙笙随便找了家看着还行的,进门就是一顿猛点菜,点完菜后,本来想点支烟,但是隔壁桌有一家三口在就餐,而且有一个小女孩,才五六岁的样子,正跟她妈妈犟嘴。
老婆冲老公抱怨道:“你闺女是你上辈子小情人,是不是?回回护着,回回护着,你看都护成什么样子了?”
老公本来笑着在旁边看热闹,没想到随时躺枪,一脸委屈地狡辩:“我哪有情人,我上辈子就是一个和尚,没情人!!”
女儿反应特别快,萌萌地说:“爸爸,上辈子我就是那个木鱼呀,反正陪了你一辈子。”
老婆心累地感叹:“那合着,我还是一个外人了?是不是?”
女儿瞥了妈妈一眼,回应道:“妈妈,你上辈子是个锤子,上辈子都锤我够呛;你这辈子能不能对我好点?”
老婆无语了:“……”
“哈哈哈...”
听得旁边的爸爸和周笙笙都是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饭店上菜的速度不错,很快便上齐了七菜两汤,这些灵食对于修士来说,好比凡人三餐食物一样重要,从修行的角度来说,可能更重要,所以花费下来也是不低。
一顿饭造了下来,结账11300星元,灵食有点小贵,如果吃普通食物,最多300,还得是大鱼大肉。不过对于笙哥这位几千万身家来说,小意思罢,
最主要是25岁、高考739分、筑基后期三个条件完全满足,还有觉醒者的身份保底,简直是行走的状元之才,
想到这,周笙笙的莫西干鸡窝头,嗯,今天宅家没弄造型,出门也搞忘了,所以莫西干鸡冠头型有点趴,看上去确实有几分鸡窝的风采。
吃过晚饭,周笙笙满意地散散步,一路上,对着熙熙攘攘地穿着清凉的小姐姐们,露出了欣赏的眼光和正经地笑容,只是别的小姐姐们可能看法不太一样,纷纷避如蛇蝎。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周笙笙自认为虽然不是大帅,帅到的让吃颜的小姐姐合不拢腿,但平时也是痞帅让人礼貌相待呀!搞不懂,难道是这些小姐姐们的审美,改了?
直到,周笙笙路过一处街边玻璃橱窗,玻璃反光如镜,镜中人脚踏人字拖、身穿吊带背心、下着五分居家短裤,头上还顶着一窝乱鸡窝头型。
“卧艹!!!俺的个亲娘㖿!!!”
周笙笙不忍看,掩面夺路狂奔而回,
再不复闲逸心情,毕竟,社死这种事,
不是每个大心脏都能接受得了的,
除了那些无视社交基本法的屌丝主角,
有些人讨厌别人设置规则的原因,
不一定是规则有多不合理和多么反人类,他只是讨厌规则是别人设置的,
但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连最简单的世界规则也没看懂过,
又怎么可能指望他,指望他有能力设置出好的运行规则。
整整一个晚上,周笙笙都在浅浅睡眠中渡过,社死的力量,
还不是25岁的周笙笙能够无视的,
哪怕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初期觉醒者了,
都还是抵抗不住,这种名为尴尬的法术伤害。
因为浅浅的睡眠,第二天起床后,精神多少有点影响,幸好周笙笙作为筑基后期修士,运转一周天的功法作为晨练,就恢复了元气满满地样子。
吃过楼下张三粉面馆送到家的早餐,
周笙笙使用【小搬运术】,将提前买好的罩布,全部覆盖在各类家什上,
再丢出一个价值200万星元的【时空停止阵盘】,
这个是专用于物品保护阵法,对无生命的物什有效,对活物没有作用,
打个比方,动物尸体可以保鲜,但不能保障活体动物长寿和营养供给,
这里边到底是什么规则在支撑,周笙笙也不懂,只是觉得非常贵,
这个家,毕竟属于龙兴之地,有纪念意义,
而200万星元,对周笙笙当前的身家,不管一笔无法承担的费用,自然该花就花。
虽然,还是有些心痛便是了。
收起的行囊丢进储物袋,包括那辆越野车‘B空007’,也一起带上,只是身上多了一个一次性的【坐驾封印符】,
10点正,周笙笙空着手,像是去公司上班一样,打车向车站而行,看了看手中的特快飞车的车票:
六月三十日,13:15,兰陵---23:45,汉都,直达飞车
周笙笙坐在计程车上,闭着眼睛,心中默默计划,
‘中午在兰陵上车,到汉都时间是晚上近12点,中午在车站附近随便对付一餐吧,’
“老板,车站到了!”计程车司机小声道。
“嗯!”周笙笙给了车费,下车后,看看手表,还不到十一点钟,便打算在车站附近逛一逛,等下中午时,再解决午餐的事情,结果还没走几步,便看见一个人,一个熟人,一个很熟很熟的人。
“三水?你是打算去哪里?”周笙笙有段时间没见着,这个跟了他几年的老部下了,今天在车站偶遇,多少有点惊喜。
“嘿嘿...老大!!!”余三水咧着嘴,摸了摸头,
“你怎么在车站?”周笙笙问。
“老大,我之前因为老大你提携,觉醒、筑基顺的很咧,”
余三水觉得这辈子最正确的事情,便是跟了这位重情讲义的老大,
所以在周笙笙面前,表现得像个200斤的胖孩子。
“我出自兰陵东区余家,家主见我筑基成功,就给我报了秋闱的名,还请了8个理科老师,在高考前关起门来训我,呜呜呜呜...”
“老大,你知道我有多苦吗?”余三水这狗东西,还真哭了起来,
边哭边述说着他这段时间以来的不幸迎考备战的苦逼生活:
“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想去嘉兴街道那边上一会班,都得请假...”
“行了,多大的人了,还哭个毛线!“周笙笙笑呵呵地安慰一下这个二哈,有些好奇:“那你考上了什么学校?”
“什么都没有考上啊!”余三水咧嘴,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