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眼中的闹剧,我经历堂主恐怖实力的第一步,最终以少主带来援军的结果作为收场。
这件事我成了没错的一方,不牵扯擅自行动与杀灭四位代表入魔人典型形象的领头人。现在我也不是英雄,挑起与正道派系的矛盾更有我的份。
正道派系对我恨之入骨,可阻止不了我总能从他们的口袋里拿出更多钱替他们保守那些小小的秘密。
名望,成了他们无限、无形、无敌的敌人……
“门主,这等阴寒之毒并没有根除解药。一旦再次累积可就与死无异了,现在也只是留在魔心心壁上暂时没有任何扩散的迹象。”
“堂主这一次是玩真的,不然谁会想到这种毒竟然能对我有效?”
“她是铁了心要杀你,只需要继续毒你心就足够了。”
神医用了一些偏方才让这毒留在魔心上成了不会活起来的死物,最多开始时会让魔心有些失重沉淀。
不能化解这类毒,那就以神医的思路变成自己的东西也未尝不可。堂主这毒被当成死物这一点还不足以彰显它的厉害,最终我还是要选择那最厉害的那个。
“门主天赋出众,用不了多久就能掌握这毒物了。到时候恐怕那个堂主也奈何不了您,不过此刻也是您最为虚弱的时刻,难免有歹人打您主意。”
神医的话让我记在心上。虽然我现在看起来与以往没什么不同,但此刻我却连半点魔气都没办法用个干净来保护自己。
内伤往往是最致命的,我也相信堂主那个时候是真动杀心而不留余力。相信这一刻已经有不少歹人注意到这一点,或付诸行动。
“门主大人,据点外一位自称你父亲的强者单独求见。此人进门就吆五喝六,就跟进自己家了一样!”
“智囊小姐,让他进来吧。到我的个人会客堂,不许对客人无礼。”
强大的劲力,傲慢到在自己家那样无所顾忌……
除了父亲,似乎就没有第二人敢在昏暗之门的据点这般如此。
他傲慢又好色的样子已经让我失去亲自迎接的客气,处决一事才过去几天就要被父亲登门踩头羞辱。
他应该很想知道我此刻的狼狈样子,虚弱到任谁都夺命的程度。
“真是够气派的,成为暗王又手握权力的我儿还真是不吝啬。”
父亲进这会客堂第一眼就迷住了,我个人办公与处理事务的地方在更为专业人士的设计出两个大主题——权力与繁荣。
任何代表尊贵的东西在我这里成了最基本的物件,如果我在战利品方面松松口,就等着这个会客堂挂满所有对手留下的东西。
“我儿终于懂得如何用权力与金钱取悦自己,怎么不叫几个姿色不错的弟子来这里加加气氛分数。你也知道自己像个闷葫芦一样,光是坐着就让我觉得自己喝下了放置久远的苦辣酒。”
“在我的地界没有舞女,更没有酒。有事说事,无事送客,我一贯的规矩。”
“你姐一会儿就带着东西来了,她知道你这档子事可是担心了很久。天底下可没有她这般对你上心的家人,你的其他兄弟姐妹就无关紧要,想杀就杀了,省心。”
父亲一本正经说这些胡话,我连搭理都没搭理。自己现在依旧是个缠着绷带的病号,威力尚在却只能看着自己左手不能动弹成了摆设。
“门主大人,您的药茶。”
智囊小姐不时打个招面,又是送东西跟认识父亲。反正我见父亲是真的着了女色的魔,智囊小姐的姿色也在他的品鉴目光中算的上头等。
“我姐一会儿来,她来干什么?”
“她能来干什么,姐姐关心弟弟天经地义。这个时候她可是把你当亲弟弟一样看待,当时我也害怕你会被那老女人打死,不过你那新上司可是真看重你。”
“少主意在新变,而我只是他此刻最为好用的利刃。下一个就是你口中的疯女人,这罪是必须背负的。”
父亲听我的意思倒是乐呵一笑,他一副自信我不能杀她的表情根本不需要知道我该怎么做。
他直接说我杀不了她,资质与境界完全是天与地的区别还真不是一个平面甚至有各种各样多余加持所能持平的。
“你现在要她命就是没可能,我可以告诉她也参与了针对你娘的事。或许有一天你会见证那可悲的真相,她便是那个需要被解开伪装的下一个。”
“我杀不死她,又怎么能解开她的面纱。没有绝对的力量让她意识到必败无疑,她怎会屈服?”
谁知父亲提出了另一个思路,一个更为恶毒的曝光计划……
“她可是绕过所有堂中权势人把你处决,此计不成必然会引来不少议论。可她这般重视权力的人相当重视自己的声望,能挡住硬刀子的人物却终究挡不住这无限又无形更无敌的刀。”
杀人于无形,成了各大人物共存的痛点。声望,还真是个可怕的存在。
“你就不用担心这个担心,因为你压根就不在乎自己到时候是死是活。别人畏惧你,最后变成辱骂你推翻你也成了无所谓的事。”
父亲对我的评价一向贬低,有那霸心与资本,就没有支配一切的狂妄与不屑。
拥有一切会变,鄙视一切又会被影响。这个时候成了我无态度的规则,我有那个目标,最后却完全忘却了自己而实现那最终的目的。
这时父亲递给我一把刀,对于我娘来说那真相倒成了更为吸引我的东西。堂主跟我娘的死有关,那她支支吾吾的态度已经说明太多我不想的事。
她一定参与了,而且是参与最坏的部分……
“等着吧,你那位上司不日就会召开这审判大会。届时就尽情发挥,让她颜面扫地,她干了不少龌龊事也足够让她自食恶果。”
“我娘,怎么死的。光你一个人可不能轻易杀掉她,堂主也在场,肯定还有其他高手。”
“原本我是不想说的,既然你已成家当了男子汉也应该知道这属于我们这一代人的龌龊事。”
父亲难得松口,却是给我一把更为锋利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