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慈女士的话完全成了一种一诺千金的表现,没有人可比她那般说话算话。过了五天稍微和平相处的日子,我倒不怎么讨厌好奇心拉满的小月霜。
随后到来的黑影将一箱子的任务情报档案,在珂慈女士手下做事完全是颠覆以往工作流程的过程。作为对她评价的第一次任务清单,她是要我直接去见委托人。
一个兄弟,两个人,联合管理着某种药物的营生。两位大老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却选择一个不起眼的地点见面,为了杀一个人却要如此复杂。
希望他们会好好向我传递信息,不受约束的规则才是我想要的。
“昏暗先生又要出现接点活干?”
小月霜逐渐熟悉我的出行频率,现在她也对我的工作熟悉也闭口不谈。只是让她待在家里并不能有助于她的健康成长,余后的时光也让小月霜乖乖接受珂慈女士的安排去做自己的事情。
她要继续自己的学习,珂慈女士是这么说的。
“昏暗先生,这是我的学业安排表。”
她倒是穿的很有文艺少女的气息,很难想象她现在的年龄在十四岁浮动。
关于她的学业安排表也是满满的状态,可能持续到晚上的安排也在我的熟知内容里。这个时间点内全部由珂慈女士负责,包括接送到家。
“希望有一天能带上昏暗先生到我的学校参观参观,去感受一下富有学术气息的地方。”
“我?还是改天吧。”
小月霜的学校也是适合她这样的身份少女就读,对于我来说则是对那段痛苦过往的回顾。我到现在获得的知识内容也是靠彩宜姐姐与小月霜的口述获知,说起来我也只是一知半解的粗人。
真要打打杀杀能用上我的地方很多,可涉及学习内容就完全是我出丑的开始……
“昏暗先生,祝你今天有一个微笑的好心情。”
“我,我会的。”
在坚信复仇之路上,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脸上会露出笑容。直到抵达两位老板指定的见面地点也没让我那么放松,工作时我也不会太愿意以真容示人。
地点在某个不知名的地下停车场,在黑影的带路下我便被放在这里等候两位大老板大驾光临。
在一个人少的场所寻找戴着面具的我不是一件难事,只是我有些超前的时间观念还是等来了两位大老板的车驾到此。
希望我给别人的第一印象是专业,而不是戴着面具看起来很滑稽……
“请上车,昏暗先生。”
一辆加长版的白色轿车缓缓进入我的视野,还是早上的功夫就如此现眼进入此地。
车上的人让我上车,进入这宽阔的空间内也是气派非常。符合我对大老板身份的认知,这对兄弟也是穿着非常正式的服饰与我见面。
“昏暗先生,久闻您在道上的威名。希望您能出手解决我们兄弟眼前的困境,此时此刻到了非要如此不可地步。”
两位兄弟也是说到这个委托的核心是长期霸占名为药储资产的姐姐,她利用正道家门派系做支撑将原本属于兄弟二人的资产纳入自己的腰包。
“她凭借着正道家门派系的影响力大肆掳掠不少钱财,连家里遗留下的宝贵财富也被她尽数掳掠干净。”
“她的位置与身边的安保规模,我需要更为详细的信息。”
我并不考虑这对兄弟带来的情报是真是假,这个任务能入珂慈女士的法眼也有它本身存在的必要,同样我也没有理由挑三拣四——有段时间没工作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受挫。
“我们将联合向她发出邀请。作为最后我们选择妥协的信号,明天晚上我们会邀请她来到公司资产。您将被安排在合适的时候靠近她,那将是最佳机会将其除掉。”
“在那期间,还有什么需要注意?”
“她身边会有四位正道家门弟子充当贴身保镖,他们只对她效忠也听从她的命令解决其他质疑她命令的存在。”
“听起来她对其他正道家门派系很重要,还派了四个高手保护她。”
“是的,她可是正道家门派系最为积极的保护费用缴纳者。她本身就看不起任何跟入魔人扯上关系的事物,同样她也知道我们跟珂慈女士的商业协议。”
目标本身不是难题,倒是她身边那四位正道家门高手应该不是寻常把戏就能糊弄的存在。想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完成击杀相当困难又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除非他们不在目标身边一段时间才有可能让我得手……
“姐姐这人生性狡猾,没有真正让她眼前一亮的东西可是很难让她有所松懈。”
目标之前就遭受过类似的刺杀安排,能活到现在也是寻得正道家门派系这座大靠山才有今日之成就。两兄弟也是知道这件事开始前也必须让她松懈,那么现在争夺资产的环节将是对她诱惑最大的陷阱。
“明天晚上我们会安排一个独特的见面机会,以伪装假身份完成任务。”
“听起来这件事是准备当成一次有预谋的刺杀行动,而不是由入魔人插手的日常工作。”
“现在是正道家门派系跟入魔人关系异常敏感的时候,这时闹出某名入魔人杀手成功刺杀有头有脸大老板的新闻可就不是一件事那么简单。”
这对兄弟可是听闻珂慈女士对我工作的认可才冒险如此,显然他们见到我这个真人还是有些怀疑。
我这边只能按照他们的要求,伪装一个假身份的寻常人去接近目标,用最为寻常的方式解决她——不需要留下魔劲发力痕迹的杀人手法。
“您将作为我们引荐的合作人进入她的视野,希望您能明白逢场作戏的重要性并进一步让她降低对陌生人的戒备,最后把她解决。”
“总是一个姐姐叫着,何种深仇大恨要让你们期待她的死?”
我有些多余的问题并没有得到他们的回复,通过他们的表情与动作也不愿意透露太多内容。只需要他们见到目标死去,无论何种手法都是一样的结果。
将十一年的东西变成一种职业甚至成为某种赚钱的途径,原本存在的东西都已经是让我有些陌生的存在,唯一让我知道还活着的内容就是手中不变的残刃跟一把我所喜欢的左轮手枪。
伪装成寻常人只是不用魔劲化力便很容易,只是最后这寻常人又该如何脱身?
这个问题也有办法解决,无论关于刺杀的事情也已经让我想到了一个伪装法则——只要一切都能作为利用对象连同自己也是如此便能笃定胜局。
我如此相信这句话,哪怕说过话的彩宜姐姐已经成了别人的娘子也如此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