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娜摘下兜帽和围巾,秦璃月也摘下兜帽。两人露出自己的面孔,安托万一看是秦璃月和叶娜,哈哈一笑,也放松了身体,靠在了椅子上。微笑着看着两人。
“安托万·胡兰多斯......安托万,好久不见啊。”
秦璃月揉着脑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像是老友一样和安托万打招呼,安托万和秦璃月笑着点点头,不断蹭着被子弹击中的部位,缓解疼痛。
叶娜走上前,对已经被萧海平他们解除武装,控制起来的安托万搜了下身,没有找到什么危险品,除了一个手机和一个钱包外。别无他物。
“我没有工具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安托万,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我给你个痛快,不会把你交给内务部和黑色行动组。”
另一边的萧海平则伸手摘下AK107自动步枪,交给站在他旁边的周长峰,随手从战术背心侧面挂着的刀鞘里抽出那把他从国内带出来的95式多功能刺刀,走到安托万面前问道。
“呵呵呵......内务部......我随着队长叛逃,就没有想过会活下去,你不知道,冷刀,你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安托万悲惨的笑着,那笑声让萧海平发毛,不过他还是一边让刺刀在手里来回转着刀花,一边继续说:
“安托万,你应该知道我和巴基斯坦三军情报处合作行动的那次光荣战绩吧?你也想被我用刀在身上开247个口子,但是刀刀避开要害?”
萧海平说着手起刀落,手里的95式多功能刺刀精准的扎进安托万的锁骨里,刀子准确地卡在锁骨间。
安托万痛的暴起,被萧海平一脚踹倒在地上,手里的刺刀也借着这个势头拔了出来。
一条血线随着刺刀拔出而溅射,安托万的伤口里不断汩汩的涌出鲜血,他疼的直用鼻子呼气,像头牛一样粗声呼哧。
讽刺啊,讽刺,刑讯这门折磨艺术,没想到有一天会轮到他安托万的脑袋上来。
“下一个目标……你说你这条还完好无损的腿怎么样?嗯?”
萧海平笑着轻声说,沾染着安托万的血液的脸和刺刀血槽上的血迹,衬托着他的笑容是那样的渗人。
“不需要你用刀,我来。”
那头秦璃月已经拔出手枪,瞄准安托万的右腿扣动了三次扳机……
三颗子弹分别打在他的脚骨和胫骨和膝盖上,安托万彻底疯狂地大喊大叫,他的叫声传出很远,在伐木场回荡。
“啧啧,那我就挑断他胳膊的神经好了,让他这辈子都再也拿不了武器为好。”萧海平只是看了一眼秦璃月手中那还微微冒着热气的枪口以及弹壳后,继续说,“你呢?你不干点什么?”
“等我扒掉你的皮,再送给你家里人怎么样?或许......我把他们的皮也扒下来?和你埋在一起?”
“你问什么我都说!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安托万的哭喊声随着秦璃月的动作停下,他泄了气一样瘫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抽动鼻子。
秦璃月听到安托万提起家人,心中最后一点理智被刺激,她发出非人的尖啸,用力一刀把安托万大半张小腿皮划开,伸手上去就把那张皮狠狠地撕了下来。
“你还敢和我提家人?!我弟弟呢!我弟弟呢!”
秦璃月一拳把安托万从椅子上打倒在地上,安托万脸朝下摔倒,秦璃月眼疾手快伸手就抓住了安托万的头发,随后骑在他身上,右手把从萧海平的飞机上顺来的极端武力支点按在安托万头皮上,疯如恶鬼般吼道:
“说!在哪!否则你们一家人,你们家的狗!所有人的皮我都扒下来,挂在你们意大利比萨斜塔上!”
“我不知道莫娜在哪!她独自带你弟弟行动!我真不知道!别的我都能说!我都能告诉你!”
“我他妈的要这些有什么用!”
眼见秦璃月情绪失控,萧海平眼疾手快的回身一把拽住即将手起刀落的秦璃月,接着秦璃月只觉得自己脖子刺痛一下,自己的意识在一阵天旋地转中渐渐消散……
“萧海平……你他妈的……”
这是镇定剂起作用之前,秦璃月的最后一句话,萧海平只能无奈的叹口气,把已经半躺在他怀里的秦璃月交给周长峰。
“老周,你带着小月亮下去歇着吧,她情绪失控了,我怕让她再继续审下去安托万能被她给活活玩死。”
周长峰比了个OK的手势,抱着已经昏倒的秦璃月往楼下走去,而萧海平则从口袋里摸出雪茄盒和雪茄剪,打开后拿出两支雪茄烟来,一支剪掉尾巴后叼在自己嘴里,另一支则放在安托万身边的桌子上。
“没有正儿八经的古巴货,只能用瑞士人的东西来凑合下了。”萧海平一边点燃雪茄,一边看着安托万,“怎么,想来一支吗?”
说着,萧海平笑呵呵的走回安托万身边,拿起雪茄和雪茄剪冲着安托万比划了下,后者刚要点头,左手突然就传来一阵比中枪还要大的多的剧痛。
萧海平用雪茄剪直接剪掉了安托万的左手大拇指,原来他的雪茄剪早就已经收了回去,现在拿在手里的不过是刑具尔尔——而这样的疼痛没几个硬汉能直接扛住……
“伊万!上来收拾残局了!”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但是等萧海平招呼伊万带着阿尔法们上来把已不成人形的安托万抬起,向楼下运送的时候,一切都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