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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回忆

  随着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的消亡,关于他的一切也最终成了一个谜!他怎么会和我如此相像!难道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不可能!可是如果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单纯是偶然?偶然和我长得像!偶然牵扯到了关于我的故事之中?偶然冒充我!偶然来到这里?这么多偶然交汇在一起,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绝非偶然!

  经过短暂的休息,三吉前辈的状况好了一点!看来龙血真的有用!

  “前辈!你为什么不闪躲呢?”

  “我!我以为他是恩人之子!”

  “恩人?”

  “那应该是几年前!有一个人跟你们一样来到这里!他在机缘巧合之下救我性命,还告知我,棺材之上所缺之玉钉,他会安排自己的子孙前来填补!我错把他当成恩人之后人!才酿成大错!”

  听了她的话,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钉子是我送来的,那是否是说:她口中的恩人是我的父辈或者祖辈?

  “前辈!你能不能跟我详细讲一讲之前的事情!它对我很重要!”

  “对你?”

  “玉钉是你带来的?”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可你之前为何否定呢?”

  “我不知道那玉钉对前辈意味着什么!所以……,我来这里的目的很单纯,只想找到她们,带她们出去!并不想惹是生非!”

  “我早应想到!恩人之后辈,怎么会像那般不堪呢!他怎么样了?”

  “他?”

  “你父亲!”

  我摇着头表示不敢相信!我曾怀疑过她口中之人是爷爷,因为从他消失到现在已经有三年之久,有时间条件!而父亲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怎么会有时间和动机来这里呢?不对!父亲之前曾外出瞧病,有时候三个月甚至半年才回家一次,这么说来,父亲也有时间条件!

  “现在仔细端详,你跟他倒是相像!你能否告知于我,关于你的父亲!他现在过得怎样?是他嘱咐于你,将玉钉携至此处的吗?”

  “他很好!可是我仍然不敢相信,前辈口中所说的那个恩人是父亲!虽然玉钉不是父亲让我带过来的,但是红色盒子却是他执意让我带在身边!而玉钉就放在那盒子里面,看来今天能来到这里,也绝非偶然!这一切好像被他安排好了一样!”说完这些,我一脸的不敢置信,不善言辞的父亲到底还隐藏了什么?现在的我感觉对他的了解少之又少!

  “初见他之时,我正陷入绝境之中,你可能不知,如若不是有他及时出现并相助于我,我早已……”

  “前辈!可否将这一切讲给我听!”

  “会的,我会告知于你的,之前听你陈述关于这些蚩蛇的推断,我就已知你并非凡人!你心思缜密,很像你的父亲。蚩蛇本为兄长之宠物,或者正如你所说,它们不靠近那口井,是由于我的缘故!看来兄长心里还是有我的,虽然他不知我还尚存于世,却不让那些邪恶之物靠近枯井,因为他自开始就知道我很讨厌那些东西!”

  “它们现在还不攻击我们,是不是说明,棺材里的你的兄长已经知道你还活着!你看这些蚩蛇,伏在周围,多么乖巧!它们在听从他的命令守护着你?”

  “兄长待我很好,只是当时他为寻求长生,杀戮过重,我屡次谏言被拒,更是触及其逆鳞,才使得他对我痛下杀手!”

  “是因为三吉前辈放走了柒吧?

  “柒?汝何知此人?”她满脸的惊讶。

  “之前进入过一个疑冢,在墙壁上,就用油画描述着这样一个故事!柒的故事!当然油画中并没有描述你救走柒的事情,这些都是柒前辈告诉我的!”

  “柒!他还活着?他也……”

  “是的!他也获得了永生,而我见他之时,他正躺在一口棺材里!差点没把我吓死!”

  “没想到他也堕入此道,漫长而又无尽的痛苦和挣扎!当年我放走他,兄长愤怒但并没有责罚。然而被投身井中之真正原因,则是后来我放走了其千辛万苦所捕之睚眦!却不料入井之后,又遇睚眦,它苦人久矣,不记得我曾救其性命,在井中与我大战,苦战之时,我多处受伤,它也被我用匕首刺伤多处,而后则是因为水位突然下降,井内之水莫名被抽干,危难之时,我拉着垂入井内之铁索才未被吸走,艰难活至今天,而那睚眦我也再没见过!要说我兄长真是可怜,穷极一生所追求之长生,却是别人唾手可得的。柒本渔民,机缘巧合获此际遇,死而复生,兄长得知之后,就将柒抓住,严刑拷打,不曾得到半分消息。不过柒曾将此前之际遇告诉过其他人,而这些消息最终也不胫而走,传至王宫之中,兄长得知之后,兴奋至极,第二天便携大量船只,东出东海,以寻仙山!经过千辛万苦,终得其所愿,捕获睚眦,运回府中。而后,兄长便如同着魔,想尽各种办法,寻求长生之秘,最终无果!他用人肉喂食睚眦,还隔三差五放其血,收集起来命名龙血池,更是将死人放入其中制作成人腊,活人放入其中使其爆体而亡。龙血之威力和妙用,其是我们凡夫俗子所能领悟?柒与我都不曾追求过长生,却莫名奇妙获得此法!”

  “前辈可曾知道自己为何会长生?”

  “井内之水莫名消失,惊动了兄长,于是他驱人入井,然而众人都畏惧,不敢入内。最后还是我的一个下人,带着火种进入井中,为救我之性命,出井之后,他谎称井内有鬼邪之物,更是装疯卖傻以惑众人,于是兄长将此井封存!此井封闭之前,那位下人为我投掷很多生活所必需之物,而我在井内的通道之内更是发现有可燃之物,凭借着明火与井内潭水之中的鱼儿存活了下来!直至多年以后,此井才被那位道长所开,本来只是为了寻找活路,却不曾想在井底见到我,他后悔莫及,更是将能镇压邪气之玉钉交于我手,诉说着东海君出棺之后之危害,最后他还是郁郁而终!他临死之前,我告知与他,有生之年一定守好此地。借着他入井时所垂绳索,我终于出了那口井,将那十根玉钉放入棺盖之上。在墓室的陪葬品中发现了沙漏,于是开始计时,就这样整整过去了十几年,我才发现不对,自己居然还跟入井之时年轻,开始只是错愕,却并没有多想,就这样又过了几年,从入井为始已有二十年有余,面容居然无任何之变化,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出了问题,却不曾想过自己会得长生之法!又过了十几年,我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或者已得永生!可为何永生?如何获得?却不曾明白!龙血!我不曾喝过,也没有进入过龙血池!怎么会得如此之法?后来我开始穿梭于这座坟墓之中,只为寻找答案,却不得其果!在这其中,我偶然进入一道墓室,那墓室相当的诡异,墓室狭而细长,中有血池,旁有蚩蛇所化之怪物,其全身碧绿,其长四丈有余,开始它好像陷入沉睡,却不料慢慢苏醒,开始攻击于我,不敌于它,差一点就此陨落,就在那时,有一人出现救下了我,经过我们两人苦战,终于将那条怪物制服!救我性命之人,就是你的父亲,在其离开之时,承诺让其后人带来玉钉,让我脱离这苦海!至于为何长生,我也有了答案!而这个答案,我却不能告知于你,请你原谅,这个秘密太过沉重,就像是一座重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不想让你也背负一生,再加上想探寻得到它的人实在太多,倘若告知于你,一定招来杀身之祸!”

  “嗯!我理解前辈的考量,既然这样,我也不再追问。还有一个问题,当时你兄长不知道睚眦在井中吗?”

  “他应该不知,就连我也不知其所踪,当时我设法打开其身上之锁链后,它瞬间就消失了!兄长遣在城中搜捕数十日依然无果。不曾想到它钻进了井里,更出乎人之所料的是,那口井连通着地下水。一口几百年的老井,一直水量充足,在我身死其中之后,居然瞬间变为枯井,在那个年代,只能依托于鬼神!这应该就是兄长封井的原因。”

  “还有一个问题,你兄长为什么要将你投入井中,更何况这口井还在自家的花园之中?”

  “这个就更好解释了,这里在未来会是他的坟墓,是他很早就定下来的。将我葬入井中,是为了让我为其陪葬!这也是对我中断他长生之路的惩罚!”

  “他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前辈我之前也遇到一条蚩蛇!难道跟前辈所遇到的是同一条?”

  “你也遇之?”

  “我所见的那一条,头上有两个犄角,而长度跟前辈描述的也略有差异,所以我怀疑是否为同一条!”

  她听我说完,扭头看向四周的蚩蛇,只见那些蚩蛇依旧“乖巧”的伏在四周,她表情严肃地说道:“你看看跟它们长得一样吗?”

  前辈的这句话点醒了我,既然这些蚩蛇能够繁衍,就说明它们存在公母之分!公母之分,差别不会太大,但是一定存在差异!我扭头开始对它们进行仔细地观察,之前和它们战斗,生死关头,没有精力去分辨它们的不同。现在看来确实存在微妙的差异!虽然现在它们的头上并没有犄角,但是它们的脑袋之上却不相同!有的光滑平整,有的却有两个圈圈!而且有圈的好像身体幼小一些,而头顶光滑的蛇身稍微粗壮一些!难道这些细微的差异就是它们公与母的差别?

  “前辈!它们确实不太一样!难道是公母的差别?”

  “你的观察力果然与众不同,确实如此!人们只知东海君有宠物蚩蛇,却不知其有两条!你之前所见,应为母蛇,如此之多幼蛇,应该是来自于它!我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那条公蛇已经被我们杀了!而那条母蛇也已经死了吧?幼蛇出自蛇卵,蛇卵在母蛇腹中,腹不破,卵不出,今幼蛇破壳而出,只能说明母蛇已死,蛇腹已破。你们正中东海君之计谋。”

  “计谋?”

  “是的!”

  “蚩蛇何等珍稀之物,世上甚为罕见,而东海君却拥有其二,其一为公,其二为母,平日游出,只带其一,而世人皆不知另一条之存在,多传谣言于世,蚩蛇之蛇胆有益血延年之功效,此谣言不胫而走,相传甚广,于是世人皆想得之!只要有人想得其蛇胆,蛇腹终有被刨开之日,蛇腹开蛇卵现,蛇卵现幼蛇出,到时龙血就会源源不断进入上面之金龙,金龙集龙血后吐出,滴落于木棺材之上,东海君就可以复活了!”

  “怪不得柒会执意将蛇胆取出,没成想居然是东海君的计谋。快两千年了,这样的计谋居然跨越了两千年的时间,可见东海君的城府之深,非一般人可比。如若不是玉钉,恐怕他已经破棺而出了!”

  “确实如此,兄长年少时体弱多病,为此父王曾经多次想废长立幼,可我二哥却异常短命,父王有立幼之想法没多久,他就暴毙而亡,后有传言,二哥是死于兄长之手。当时我却不信,一母同胞之亲,怎会下如此之毒手?兄长待我很好,更使得我从不相信此谣言!后来,被逼投井之前,我也终于相信二哥之死之蹊跷,此为后话。父王崩,兄长顺理成章继承王位,他独揽大权,刚愎自用,无人能动摇其决定。天意弄人,继承王位多年,却膝下无子,服药无数,后宫美女更是数不胜数,但结果却事与愿违,于是,他揽天下之名医,招世间之能人为其医病,最终无果,我想他临走之时,也不甘心将王位传于我二哥之孙吧!如若不是道长陈宫临死之前告知于我,定会为我族之兴衰而费心。然而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如是你的,定归你!如若不是你的,多争也无益!”

  “前辈既然现在无所挂念,何不跟随我们一起出去,看看这个阔别你快两千年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我向往外面的世界,可我害怕,害怕无法被世人所接受,一个活了两千年的人,还能称之为人吗?”

  “前辈你大可不必为此而担心,虽说这个世界什么形形色色人都有,但是还是好人居多,俗话说大隐隐于市,作为一个普通人在这个世界隐藏下来并不是什么难事!出去以后,你可以学习现代人的生活方式,感受这个世界的脉搏,当然我跟那几个小妮子都可以做你的朋友,照顾你的!”

  她没有说话,只是脸上洋溢着难以言表的笑容,眼睛里面全是憧憬。

  可就在这时,整个墓室都开始震动起来,四周银白色得灯笼不停地摇晃着,就像是漆黑夜晚不停跳动的鬼火。我们两个都不自主的看向那口漆黑的木制棺材,只见它也随着震动而不停地摇晃着。本来围绕在我们四周的蚩蛇,此时也已经四面奔逃,顷刻间就没了踪影!

  “前辈!这是怎么了?”

  “难道又是地下水!”

  我还没来得及分辨,那口井就像是喷泉一样向外喷射出一根一丈有余的水柱!随水柱喷涌而出的还有程雨辉、刘依依、木姑娘三人。我向三吉前辈使了个眼色后,就往那口枯井跑去,从井口向四周喷涌而出的水柱,开始快速向四周扩散,没跑多久,我已经开始感觉到脚下强有力的阻力。到底地下发生了什么?竟会产生如此大的水压!井口直径两米有余,而且越往下越开阔,一般的地下水活动,不可能产生如此之大的动静!程雨辉和刘依依此时已经艰难地爬了起来,倒是那位木姑娘此时仍然摊到在地上,可能是她之前的伤太过严重,再加上刚才从高处跌落下来,伤势更加严重,所以无法站立!

  “班长、雨辉你们往这边来,木姑娘交给我!”

  她们听到了我的声音,转头看向我,慌乱的情绪才慢慢地得到缓解。两个人并没有按我说的做,而是转头搀扶摊到在地上的木姑娘,可是她们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由于她们站的位置距离水柱太近,散落的水量太大,砸落在她们身上,几乎无法直立,更别说扶起一个人来!

  很快我来到她们身边,抱起地上的木姑娘就开始往回跑。她们二人则是紧跟在我的后面。散向四周的水花,就像子弹一样打在我的身上!伤势、疼痛,此刻的我已然顾不上那么多了!

  “前辈!之前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吗?”我一边跑一边大叫着。

  “有过,但不曾如此之大!”

  此时的三吉前辈,也已经捂着腹部,勉强地站立了起来,只见她聚精凝神地盯着水柱的方向,脸上带着异样的表情,我能看出她在害怕!可她在害怕什么?在这座偌大的地宫中,除了棺材里面的那东西,还有什么是她所害怕的?

  怀里的木姑娘慢慢有了意识,努力地睁开眼睛,开始看到是我时,还有些震惊,不过当她看到在我身边的程雨辉和刘依依,她才放松了许多。不过没过多久,她就又闭眼昏睡了过去!

  墓室里的水慢慢地加深,已经淹没至膝盖,如果水是平静的,那么这样的深度并不会让人产生恐惧,可是现在水是流动的,而且速度正在慢慢变快,可能是由于空间的不规则和水柱的不垂直所导致的。我所害怕的就是这个,如果速度过快,站立就会成为问题。这场地下水运动如果持续时间比较短,那么就不会对我们产生威胁,可是如果它一直持续,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仅让我想起了玉米山中的情景,当时我在旋转的水流中几户丧失了活动的能力,才使得睚眦对我造成了致命的伤害,如果当时不是那位姑娘,我恐怕早已命陨当场。而现在,虽说这里没有睚眦,却有上百条致命的蚩蛇,还有那口棺材。现在那口黑色的木棺还稳稳的伫立在那里,可是如果水位继续加深,它就会浮起来,随着水流而飘动,它将成为一个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灾难正在逼近我们,现在的水深已经没过大腿,只能勉强地靠着铜柱稳住脚跟,冰冷的地下水让我不自觉的发起抖来,这时的木姑娘表情痛苦,看来冰冷的水让她的伤势雪上加霜。

  “前辈!我们还有别的出路吗?”

  “之前确实有,不过三年之前,被我和你父亲堵上了!”

  “还有没有可能重新打开它?”

  “以前没有,不过现在有地下水之力,或者有可能!”

  “前辈可否带我过去,让我试一试!”

  “如若不是受伤,我还可以帮你一把,现在只能带你过去,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可你的伤势如此之严重,你确定要为之?”

  “前辈还有我们呢!我们可以一同过去帮他!”刘依依说道。说完她看向了我,那眼神中好像隐藏着之前对我误解而产生的愧疚。

  “不行!木姑娘还需要你们照顾!你跟雨辉在这里等着我们!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就会回来!”

  她们两个点了点头,便把木姑娘从我的怀中接了过去!临走之时,我从背包中掏出了羊角袋,并说道:“这里面的东西对她的伤势会有帮助,但是不能喝太多!你们要想办法让她喝一点,最多两小口,绝对不能过量!”听我说完,她们扭头看向了三吉前辈,三吉前辈冲她们点了点头就带着我离开了!

  此时的水位已经到了腹部,往前走的时候,完全不用用力,跟随着水流转动罢了!在大自然的面前,我们竟然如此地渺小!在墓室的边缘处,我跟随着她进入了一处楼阁,它只有一半裸露在外面,而另外的一半却完全镶嵌在由黑铜浇筑的墙壁之中。

  之前我曾将感叹过这里的鬼斧神工,却从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它们,而现在这些古老汉代房屋就在我的手边,用手触摸上去,满满的历史厚重感,好似穿越回那个年代一般!

  在楼阁底层偏屋的墙壁上,有一扇铜门!它并不大,只是颜色很深和墙壁的颜色融为一体。虽然它只是半掩着,我却能够感受到它的厚重。

  “就是这个出口,不过火药已经使之坍塌,想入其内,就必须推开此门,并且要清理通道内之塌陷之巨石!”

  “通道有多深?”

  “两丈有余!”

  “六七米!通道太长,我们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完成!且不说面前的这道铜门咱们两个合力是否能够打开,通道内的巨石,还需要我钻进水里才能慢清理!虽然巨石在水中,会轻一些,但是整个过程我都需要再水中进行,难度直线上升!这个工程我们没法完成!前辈!”

  “看来只能托命于天了!”

  “前辈!你不要悲观!这个入口堵死,并不代表没有其它的出口!”

  “我在此生活数千年,却并不知道还有其它的出口!”

  “如果只有这一个出口,那么我是从哪里来的?那三个姑娘又是从哪里来的?出口并非这一条,我进来的入口在金龙口中,从里面出来容易,想要进入却无比困难!但是我们可以考虑她们进来的入口!”

  我以为我的这些言论会让她释怀,没想到她看起来却更加的激动和慌张!

  “怎么了前辈?”

  “蛇!之前之推断如果是对的,近我之人不会受到蛇的攻击,那么她们!”

  听完前辈的话,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确实如此!之前的蚩蛇不攻击我,是因为前辈在我的旁边,地下水活动到现在,那些蚩蛇就不见了踪影,此刻前辈又不在她们身边,那些蚩蛇很有可能对她们展开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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