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长发飘逸,大大眼睛长长睫毛,看着她时感觉在对你笑,穿着普通紫色衬衫黑色裤子,从服装来看感觉是她的助手,这时她那双大眼睛直直看着沈刚,似乎对他充满好奇。
沈刚亮出警徽说:“我是警察!我怀疑妳们与码头浮尸案有关,请妳们协助调查。”
施清东听见沈刚怀疑吴妍真与码头浮尸案有关,露出窃喜神情,既然沈刚是来调查司机命案,这说明刑警还不知货物遗失的事。他便不在插嘴静立一旁,要听听吴妍真和货车司机的死有何关联。
这些日子以来,吴妍真面对货物遗失﹑刑警调查﹑长官责骂,早已让她心惊胆战,如今刑警又说她与码头浮尸命案有关。让她睁大眼睛﹑张大嘴巴惊恐看着沈刚。没错何苍同的死与她有间接关系,但何苍同被杀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随后翘起嘴不想回应沈刚,同时在思考要接下来要如何应答。
“我认得你。你前天拖着一个行李箱出现在码头,身上还有一股很浓的酒臭味。当时以为你是酒鬼,没想到你是警察;你要问码头浮尸的事吗?我可以告诉你,司机的死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也不知道司机是怎么死的?你问也是白问。”田小梦率真坦白说明,适时帮吴妍真解危。
“你听楚了没有?司机的死跟我们无关,我们可以走了吗?”吴妍真感谢田小梦帮她解危,立即犀利地反驳。
“我知道妳们跟死者没有关系。但那天妳们明明认识死者,为什么不指认死者,协助警方办案而自行离开,只要你给我一个合理解释,我就让妳们离开。”沈刚认为她们两一定知道案情内幕,要她们做出交待。
“你不能无缘无故阻拦我们啊!那天我们有事当然要离开,而且你们围着封锁线,我们也不能过去查看,所以无法辨认死者就是司机,后来看报纸才知道的。”田小梦板起脸直斥沈刚。
“报纸又没有报导死者是司机,妳是从何得知死者是司机请妳要告诉我。”沈刚抓住语病反问她。
“警官,可能我们在公司谈论码头浮尸的事,认为死者可能是司机,才造成这样误解。不要为难我们总公司派来的专员,她们还有事请让她们离开。我们继续回会议室详谈吧!”施清东终于可以确定沈刚找吴妍真是为了何苍同的死,既然不是为了货车那批货他就可以安心了。便适时跳出来出面化解,避免吴妍真再与刑警接触。
“不行!施总裁,你不用故意前后浑肴,当天她就已经认出司机,若不给我一个满意答案,我不会能让她们走。”沈刚看出墨镜女人很焦虑,故意不让她离开,企图激怒她,让她因为恐惧而发怒,进而爆出与案情有关的事。
“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们约好一位重要客户谈合约,你这样拦住我们,这大笔合约生意谈不成谁负责?难道你要负责吗?”田小梦对沈刚强硬态度很不高兴,睁大眼睛质问他。
花花带沈刚要他学习办案,没想到他看见这吴妍真两女,便开始主导问话,态度还这么强硬,感觉他问话方式太情绪化。而且吴妍真确实与命案无关,不应该阻挡她们离开,想制止沈刚却又担心影响他的威信,贴近他身旁轻拉他的衣袖,希望他能适可而止。
“警官,她们真的有要事处理,请你让她们离开好吗?你想知道的事我都会告诉你。”施清东极力缓和,只希望吴妍真可以马上离开,接下来的事他就可以敷衍了。
“不行!她们隐匿真相,必须说清楚我才让她们离开。”沈刚看见吴妍真墨镜下的眉头,越皱越深似乎要发火了。而这样的情况就是他刻意操作的,真希望他能爆出有用的线索。
同时他内心也明白吴妍真或许真的有事要离开,亦或她与案情有直接的关系,不想被问出口风才会急着离开。不管如何,拖住她才有机会得到线索,而他拦住吴妍真二人也有分寸的,最多拖住她们十分钟,十分钟后,仍问不出线索就会让她们离开,相信十分钟不会影响她们做生意。而花花轻拉他的衣袖,在这关键时刻只能装作不知。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都说过司机的死跟我们无关,你硬要挡住我们。好!我问你。你觉得那里不合理的地方你说?”吴妍真终于无法忍受沈刚的刁难,开始发飙回应,对他说话毫不客气说话,完全不在乎他是刑警了。
花花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吴妍真如此大怒,有可能与沈刚会发生冲突,进而演变成警民纠纷,那沈刚就有麻烦了。为了不让冲突扩张下去,又轻扯沈刚的衣袖示意他适可而止。
但沈刚虽察觉花花轻拉他的衣袖,但此时不是解释时后,没有反应希望她能谅解。同时展现不妥协态势,冷讽说:“既然妳要我问,那真是求之不得。”抬起手指着施清东说:“当天妳在码头的时后是不是跟施总裁在讲电话,不要说谎我可以调阅通话记录。”
震惊!震惊!所有人都因为沈刚的话感到震惊。不只吴妍真、施清东都惊讶的看着沈刚,就连花花有惊讶看着他。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沈刚的推理,却万万没想到他的推理正中红心。
确实,吴妍真、田小梦在当天走出旅馆时,听到几人在旅馆旁边讨论码头有浮尸的事。而她们追查货车失踪已经好几天了,这时联想到货车被抢司机被杀,便来码头了解。
来到码头她们也跟群众一样被挡在封锁线外,便在一旁听群众聊天。越听越觉的死者可能就是货车司机,便打电话给施清东。施清东担心露馅便告诉她不要着急,尸体的特征很快就出现在报纸,到时再来追查也来得及。说完便吩咐司机过去载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