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野蛮人才打打杀杀
见它们终于握手言和了,徐慕华放心了。
要是再这么打下去,她的院子都得毁了,重新修缮是要花银子的!虽然她现在刚刚得了一笔巨额财富,但也不能随便乱花啊!
“很好,这样就对了!大家友好相处,做个朋友不是挺好的吗?只有野蛮人才整天打打杀杀的,你们可千万不要学!”
围观的众人已经表情麻木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出现了幻觉或者是在做梦。要不然怎么会看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呢?
成国公府的下人都知道大小姐身边养了一只肥嘟嘟的猫,还养了一只老虎,是京城的头一份。但那只是猫,另外一只虽然是老虎,可也是在老虎很小的时候就抱回来的,所以才能养。
时间长了,通点人性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这猴子……一看就知道是野生的,所以这猴子为什么会听大小姐的话?
就算有人说猴子也很聪明,能听懂人话,可那也是长时间训练过的猴子啊!他们眼前的这只是野生的,而且一看就知道和普通的猴子不一样!
大小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徐母心里也是这么问的,女儿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觉得她刚才不是在和一只猫一只猴子说话,而是在和两个人说话?
教训完闯祸的一猫一猴徐慕华这才有心思去想别人。
一转身一抬头就看到好几双眼睛复杂难言又诡异莫名的盯着她。
徐慕华:让我想想要怎么狡辩,指鹿为马……
“是这样的,这只猴子呢,是之前有一次我——不对,是我过年前离京那次认识的。它非常聪明,小时候被人驯养过,所以其实能听懂一些人话……”
猴王:本王不是,本王没有,你不要胡说!
“然后我回京的时候刚好碰见它受伤了,我就救了它。没想到它就记住了,还想报恩,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找了过来。你们放心,它是不会伤害人的。”
猴王斜着她。
这女人的一张嘴真是巧舌如簧,颠倒黑白啊!明明是它救了她,到她嘴里却变成了她救了它,哼!
得亏她是个人,要是同类,敢这样对它这个猴王,那是要被逐出猴群的!
啊啊,原来是这样的吗?
围观的众人听了徐慕华的话才明白了过来,但是同时又有些怀疑。可怀疑什么呢,他们也说不出来啊!
“没事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这猴子好着呢,不会伤人的。我也不会让它离开我的院子,所以大家也不用担心会吓到人。”
对于他们的心情徐慕华倒是可以理解的。
虎仔是老虎,但因为抱回来的时候还小,对大家而言没有任何危险性,养着养着就不怕了。可是猴子,还是这么大的猴子,一般人看见了心生胆怯之意也是人之常情。
幸好猴王不会在这里待多久,不像大爷和虎仔这样。等它这兴致过了,自然就回它的山林去了。
“既然大小姐都这样说了,那大家就散了吧!”徐母摆了摆手让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走在最后的梁明走着走着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只猴子,困惑的皱着眉头。
奇怪,他怎么觉得这猴子有点眼熟?
好像、好像那天他和大小姐去找鲮鱼,伤着昏迷不醒被人扛下山的时候,中途他曾经好像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次,似乎就是看到猴子了。
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脑子不清醒出现的幻觉,可是现在看到这猴子……他怎么觉得好像和那天他见到的猴子长得很像?
可是梁明又想,好像猴子长得都一样?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
他用力的甩了甩头将脑子里那个可笑的怀疑甩掉。
等其他人都走了,徐母犹豫了一下也跟着离开了。
虽然她有很多话想问,但还是等等吧!
慕华和那猴子好像、好像要喝茶叙旧一样……慕华什么时候这么讨动物喜欢了?以前也没发现啊!
风华苑来了一只猴子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成国公府,自然也传到了徐锦瑜的耳朵里。
她听了连翘的话眉头一皱,“怎么会有猴子进了风华苑?有伤到大姐吗?”
徐锦瑜心想要是徐慕华真的被猴子伤到,那才好呢。
她是知道的,有时候人要是被一些动物伤到,很有可能会死的。听说是有些动物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会传染到人身上。
连翘摇了摇头,表情有些奇怪。
一看到她这表情徐锦瑜的心情就不好了,“有话直说。”
“二小姐,大小姐不但没被伤到,而且大家都说大小姐很厉害,能和动物聊天呢!很多人都看到了,大小姐养的那只猫一回来就和那只猴子打了起来。打得天翻地覆的,可是大小姐生气的一骂,那只猫和猴子居然就不打了!”
说着说着连翘都忍不住激动了起来,“而且更绝的是,那只猫和猴子居然还握起手来了!二小姐,你敢相信吗?它们握手了,跟人一样,握手言和了!”
“大家都在说大小姐为什么这么厉害,能让两只动物跟人一样握手和好呢!”
徐锦瑜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她一点都不想听到别人怎么夸赞徐慕华!
她忍不住嘲讽的说道:“我看大姐去开个驯养动物的馆子最适合不过了。”
瞧瞧她,先是一只猫,接着是一只老虎,现在又来一只猴子,下次是什么,她怎么不干脆养一窝老鼠算了?
徐慕华要是知道她这么想,一定会让她心想事成的。在清荷园养一窝老鼠也挺好。
这话连翘不敢接,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不吱声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也觉得大姐比我好,比我厉害?”徐锦瑜看着危险的问。
连翘的头摇得飞快,“在奴婢心里,自然是二小姐最好,最厉害。大小姐如何跟奴婢没关系!”
“出去跪着。”
连翘脸色一白,却不敢多说什么求饶的话,老老实实的出去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