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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缘莲之旅寻光明 梦笔猴子飞来石 丹霞鳌鱼观黑虎,始信黄山天下奇

山石梦笔谈 OD曼妥思 2139 2024-11-20 17:45

  作为乔布斯的东方禅学启蒙者铃木大拙和铃木俊隆,出版的一系列著作例如《禅者的初心》(铃木俊隆)、《自性自见》(铃木大拙)等等,早已经叙述了“禅发源于中国”的基本事实。其重要的概念就是“本性与真诚”。“哪怕太阳从西边出来,菩萨的道路仍然只有一条,他的道路就是在每一时刻表现他的本性与真诚。”(铃木俊隆)以上是关于西方叙事视角下的一些诸法论述。然而东西方叙事方式截然不同。

  进门是慈光阁。按下不表。之后是玉屏索道,都是一般游客上山的必经之路。在黄山,名列“36大峰之首”的莲花峰吸引了千古文人墨客和探寻者(expats)的文字记载。徐霞客看一眼就知道,这多个小山体组成的气势磅礴,酷似莲花,俨若盛放的雄伟山峰,正是黄山的最高峰:莲花峰!

  接下来说一说莲花意象在东方禅学中的位置和特点。关于莲的诗词古今就没有少过。汉唐或南北朝或近代。除了人类活动以外,佛教也极其推崇莲的地位。“池水莲花盛开,化生童子戏水”等主要场景赋予莲花神圣而多神论的意思(heterogeneity),与西方单神论相比,莲有多个主花纹花瓣和形体,因此相对佛教而言,佛即是莲,莲即是佛。徽州除了莲花峰这个山峰之外,当然还有大片的荷塘。坐火车到黄山北站后打车到呈坎,便有大半个荷塘包围的古民居。莲荷同源,在西方都叫做lotus。当我望向黄山莲花峰的时候,由于是冬季的一月,山峰已经关闭,据说有守山人看守,那石头边缘整齐,好像刀锋削过。层层叠叠,内在磅礴。当然也是危险的,那山石就悬在半空,很多石梯也裸露在悬崖峭壁之外。“黄山归来不看岳”确实有道理。“丹崖夹石柱,菡萏金芙蓉”是诗仙李白在《送温处士归黄山白鹅峰旧居》所作,试想一下这位温处士能够住在白鹅峰上,是何等的仙风道骨!简单考据一下,所有的关于黄山的知名诗词,作者包括宋彦(宋)、胡与高(清)、范成大(宋)、李白(唐)欧大任(明),除了对景色烟霞的叙写,不约而同地提到神仙。直白地讲,此山确实有摔死的风险。在险峻的生死感官之下,人对自然,对宗教,对神祗的种种感受,便达到了顶峰。“寒列簇芙蕖”(唐,释岛云《望黄山诸峰》)有意思地描写了这种冷淡和寒意与莲花温柔相向的有趣对立。

  莲花与生发意象有关,在佛教典籍中,释迦牟尼从摩耶夫人腋下生出,印度小乘佛教中,创造神梵天从毗湿奴(Vishnu)的肚脐生出。以及一些神仙步步生莲,脚踏清莲等动态画面。默想一下这个过程,感觉确实如此,makesense。从栈道山看莲花峰,虽然因为天气寒冷,山上积雪,我没有上去,但云层已经缭绕在山腰处。徐霞客所言极是。“登黄山天下无山。”

  接下来是另一个主要景点光明顶。从名字即可判断这是一个可以看到星瀚日出星河的地点。这里告旷开阔,日光照射久长,是观日出日落,看云海的最佳地点之一。“看日出看云海”。

  说完了宗教意向之虚,后面几个景点倒是较为具体的实,例如闻名遐迩的飞来石、猴子观海,梦笔生花,仙人指路等等。均是山石的具象化描绘。之后可以从后山下山,如果凭腿,下山需要4个小时以上。后来似乎开发了更多索道,方便游人在惊奇的大自然中节省体力。

  这些景点各有意思,例如飞来石正如真实的斜插在山崖处一块莫名神奇的岩石。

  值得一提的是,鳌鱼峰、黑虎松,始信峰,也是有意思的设定,似乎看完了这一切,你终于相信,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确实是存在的,开山展示莲和光明,然后种种《山海经》般的意象,般若如此。最后在你下山的时候,你终于信了,开始相信。接下来说一说这几个带有意象的景点。

  丹霞峰:可以看到全景大片云海。

  鳌鱼峰:代表各类海洋生物鱼类例如鱼虬、蚩尾、吞脊兽、鳌兽等等。

  黑虎峰:代表各类陆地走兽。悬虎,赏罚正义至公至正的道教财神赵公明(赵玄坛)坐骑。

  白鹅岭(李白提到的白鹅峰旧居)禽类。佛堂里的喜欢念佛的亲近人类的生物。叫声如图“阿弥陀佛”。江浙沪、日本富士山,均有大量白鹅。如此常见和人类社会共融的生物。黄山白鹅峰亦是容易有住宿和栖息条件的地方,李白的好友温处士,包括现在的白鹅山庄,燕子窝都是游人休息和拍照、住宿洗澡吃早饭的地方,也有很多烤肠摊位。

  在快要下山的后山始信峰,你便开始相信,始信黄山天下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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