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看过很多这种新闻,男的乱找鸡,结果得了性病,或者艾滋病,我那时候也不知道这些病的症状是啥,反正感觉自己大腿根上的那个红印子来的比较突然,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可能是得了病了,而且我也明白,一旦是艾滋病的话,那就是绝症,根本没得治。
越往这方面想,我心里就越害怕,后来后背都凉了,哪里还有心情在这洗澡按摩啊,直接就把裤子提起来,打算回学校去,我出去的时候,还碰到了那个VIP服务员,她问我这是要干啥去,不按摩了吗?我也没搭理她,直接去了停车场,完事在车里给王百万发了个短信,跟他说我要回学校去了,不按摩了,回头他出来了,自己打车回来吧。
短信发过去后,王百万并没有立马回我,估计他现在正在洗澡呢吧,我也顾不得他了,直接开着车往学校走,反正在回去的路上,心里慌张的要死,总觉得自己这是因为陈可可得病了,我当时都有种给陈可可打电话,问问她是不是有病的冲动,但最后还是冷静下来了,万一不是性病,或者不是人家传染给我的,那我这个电话打过去,岂不是没法再跟陈可可当朋友了?
可这到底是咋回事呢?我寻思得去医院检查检查,可又不敢去,要是去了,人家医生见我年纪这么小就得了性病,那我得多丢人啊,可不去医院的话,这病能看好吗?要是拖到后面更严重没得治怎么办?而且是不是艾滋病性病,我心里总得有个普啊,这样整的七上八下的,太难受人。
反正纠结了好久,我最后觉得还是先观察两天再说,看看这个红印子会不会消失,如果消失了,我就不用去医院看了,如果消失不了或者更严重了,我就得看看去了。
回到宿舍后,我也睡不着了,满脑子都在想这件事,两点多的时候,王百万应该是完事了,他给我说他都没看到我短信,还是服务员跟他说我提前走了,澡都没洗,完事才看到我短信,他问我咋回事啊,不会是胆子真的小到这地步了,按摩都不敢吧,我说我有点事,出去办了点事,完事就去宿舍睡觉去了,王百万也没多跟我多聊,他说他晚上就不回来了,直接住在那了,早上在回来上课。
反正这天在床上一直纠结到四五点,我才迷迷糊糊来了点睡意,后来是黑熊这狗日的把我给折腾醒的,他让我看他脚上穿着的一双鞋,给我一个劲的显摆,说是什么什么的战靴,我现在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说花了两千多人民币呢,反正在我看来并不好看,看着很笨重,不过倒是适合野猪这样的体格。
我们早上第一节课并不上课,导员给我们总结上学期的一些事,还有重复下这学期的一些规章制度,完事讲完下课的时候,他突然叫了我一声,还冲我招招手,说让我跟他出去下,他有点事要跟我商量。
我当时还挺纳闷的,寻思他叫我出去干啥呢?可能是初中高中的时候闯祸太多,老师一叫我准没好事,我第一直觉觉得导员叫我出去可能是有啥不好的事,但是快走到他跟前的时候,我见他冲我笑,那态度啥的挺热情的,不像是找我事的。
我问他咋了,有啥事啊?
估计门口的学生多,他还没好意思开口,他领着我往旁边人少的地方走了一些后,跟我说:“那啥,我有个同学要结婚了,需要个婚车,我给他说我学生这里有辆揽胜,所以他想用你的车当婚车,你看咋样?油钱到时候我同学给你出!”
说实话,我并不想帮导员这个忙,我现在都还记得当初刚来学校时,导员那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后来让他帮我办车位的时候,他也不管,也就是后来知道我开的车是揽胜之后,才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明显的势利眼,现在又来让我帮他忙,我自然不乐意。
但是导员既然开口了,而且我还要在这学校呆很久,要是跟导员的关系保持不好,以后麻烦的事多着呢,所以我寻思就送他个人情,便答应了,我问他啥时候,他说周末,不耽误我上课。
跟导员商量好后,导员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跟我说,以后在学校有啥需要他办的事,只管跟他说就行,他走之后,黑熊还过来问我导员找我干啥呢,我说了之后,黑熊骂了几句脏话,说:“这狗日的倒是挺会借花献佛的,只给你加油怎么行啊,你这车,要是放在婚庆公司,租一天出去,怎么着也得500起步吧,他能给你加多少油?我估计200撑死了!”
我说反正周末也闲的没事,就当送个顺水人情,以后有啥事了也好找他帮忙,黑熊说一个月都见不到他人影一次的,就算出事了,连他人都找不到,帮屁忙呢,我说答应都答应了,只能去了。
可能是刚开学的原因,学校这两天的活动特别多,各种社团又活跃起来了,周艺希那个好闺蜜,也就是我的学姐,之前拉我进动漫社团的那个人,她的名字叫方慧,她还说动漫社团组织了一个聚餐的活动,邀请我一起去玩,还说漂亮妹子特别多,到时候可以介绍给我,要是按照之前,我肯定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但是自打昨晚上发现了腿上的红印子之后,我心里就犯怵得不行,现在对女色这些一点兴趣也没有了,我给她说我有事,去不了,中午下课的时候,我还一个人悄悄去了外面网吧,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打开电脑后搜了下性病跟艾滋病的症状,反正上面有人说大腿上出现斑状或者印记的话,很可能就是得性病了,让我尽早去医院检查下。
看到这些话,我更慌张了,之后的两天天天都在幻想自己得了艾滋病,然后没得救最后死了,可能是我的情绪因为这件事一直压抑着,黑熊跟王百万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他们问我咋了,是不是有心事,为啥看着我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没敢给王百万说,因为他的嘴不严实,在周五这天放假的时候,我给黑熊说了这事,黑熊听完后骂了句我草,然后故意往旁边跳远一步,装出一副很嫌弃我的样子说:“你他妈得了艾滋病了,不会传染给咱们宿舍的人吧!”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逗我的,也没生气,我给他说别在这逗我了,我天天都担心自己得艾滋病,特别想去医院检查,但是又不敢去。
黑熊笑了笑,过来拍拍我肩膀说:“我有一哥们,之前去三亚玩的时候,找了小姐,回来老二上就长了疙瘩,他也是一直觉得自己得艾滋病了,也不敢去医院,天天在家担惊受怕,后来时间长了得了心病了,并不是艾滋病,而是恐艾症!”
说着,他还问我知道啥是恐艾症吗?就是自己没得艾滋病,却偏偏以为自己得这个病,把自己给吓病了,他说我现在就有轻微的恐艾症,早晚得把自己吓出大问题来,我说我倒是甘愿自己得了恐艾症,只要不是真的艾滋病就行,他说现在不是我甘愿不甘愿的问题了,这种事不能拖啊,得去医院检查检查,如果真得病了,拖也治不好病,还会更麻烦,还是赶紧去看看,不然到时候整的老二坏了,以后没法生孩子,那就彻底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