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美色,没有这个丫头干不出来的事。”封长宁笑道。
“这么说也对。再怎么说他也是被你们一直捧在手心里的人,能够为自己的感情放低姿态依旧很难得。”
封长宁微微想了一会儿,说道:“女孩子对待爱情总比我们这些庸俗的男人要大胆的多,也更勇敢。我们这些庸俗的男人呢,经常顾前顾后,觉得这里不妥当,那里不适合。时间一长,就把自己的人生限制的太死了。”
霍以安看着他哪怕是坐在地摊的塑料凳子上,也没有任何窘迫,依旧从容,“你不是那样的人,你也不庸俗。”
“有些地方还是挺俗的。我这人想象力不够,做事都是按部就班的做,没有自己的想法。”
“你这还叫没有自己的想法?你认为有自己的想法的人是什么样的?一起上天吗?”霍以安笑眯眯的看着他。
封长宁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本来想谦虚一点的,发现被你说破了。”
“你已经很谦虚了,再谦虚下去就很欠扁了。”
“有这么讨人厌吗?”
“谦虚过头就是这么讨人厌,毕竟我是那种发现自己有一点优点就想得瑟的人。突然有个很谦虚的人在我面前刷存在感,就太讨厌了。”
封长宁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我争取改掉这个毛病。”
霍以安瞪了他一眼,冬梅把他的笑容给瞪下去。
两人慢悠悠的吃着,霍以安把自己认为不错的小摊子上的东西都带他吃了一遍。
封长宁也不会嫌弃那些东西不够干净不吃,每一样都吃的津津有味的。
两人一直逛到了晚上十点,才回到车上。
霍以安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说道:“前面有一家药店,要不要去买一些消化的药?你平时不吃这些东西的话,我怕一时半会胃受不了。”
“目前还可以,要是有明显的反应,我会跟你说的。”
霍以安点了点头。
封长宁像上次一样,先送霍以安到家,再由霍家的司机送他回去。
到了离霍家祖宅最近的那套公寓时,封长宁推开门就直奔卫生间,扑在马桶上吐了好一会儿,直到把胃里的东西都吐的差不多了,他才有些虚弱的站起来。
他还是有点高估了自己的肠胃,来源不干净的食物他的胃消受不了。
封长宁漱完口之后,走到客厅拿了胃药吃了下去。
然后有些懒洋洋地仰躺在沙发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给霍以安发了一条信息,“我到家了。”
霍以安:“胃还好吗?开始反抗了没有?”
封长宁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回道:“比我想象中的要坚强。”
仿佛几分钟之前趴在马桶上吐得半死的人不是他。
霍以安:“那就好。我刚才回来想了想今天带你去吃这些东西有点太鲁莽了,下次带你去餐厅吃饭。不少餐厅的东西做的也都可圈可点,环境还好。既能享受到美食,也能享受到好的环境给吃饭带来的享受。”
封长宁:“好哇!随时等候你的召唤。今天跟你一起吃饭,才发现吃饭很有意思。要是早一点跟你吃饭我的胃就不会出问题了。”
霍以安:“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最近家里的那堆哥哥们都忙着自己的工作,就我闲的没事可干。你把你的时间表给我发一份,我根据你的工作时间计划怎么带你去吃好吃的。”
封长宁:“你都这么说了,我可就不客气了,马上就顺杆往上爬。”
霍以安:“我们之间有必要这么客气吗?等睿睿有空,也让他跟我们一起去吃。”
封长宁:“我之前听长语说他是目前最受欢迎的整容医生,他的号要是按常规的挂号方法根本就挂不上。他能抽出时间来吗?”
霍以安:“这些说法都是以讹传讹,算不得准的。睿睿是医院的医生,自然是按照医院的规章制度办事,只要按照正常的渠道去挂号,都能找到他。不过他确实是最受欢迎的整容医生。之前听他说有些女孩子根本不需要整容,只需要好好提高她们化妆的技术也是个很不错的美女。结果一个二个因为看着他的脸太帅,纷纷过来整容。同科室的医生被他虐的特惨,已经换到其他整容部门去了。”
封长宁:“整容部门还有分支?”
霍以安:“你以为只有整脸吗?还有胸和其他平时我们不怎么关注的科室。”
封长宁:“是我太孤陋寡闻了,我还真天真无邪的以为只有整脸。”
霍以安给他发了一个翘腿磕瓜子的表情,“封总,你这真实储备太直男了,你的那些迷妹们估计要扎心。”
封长宁:“我哪来的迷妹?”
霍以安:“你没注意而已,你公司里就有一堆你的迷妹,每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开始脑补跟你的各种故事。”
封长宁:“可能是我平时太严肃了,目前还没有一个人能跟我说这些。”
霍以安:“可能跟严肃无关。更多的是,你跟她们的差距太大了,她们就算心里喜欢你,对你有什么想法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
封长宁:“暗恋也要看门当户对吗?”
霍以安:“这个我也不懂诶,我没暗恋过,没有发言权。我脑补出来的感觉应该是看的。如果一个人跟你的阶层差距特别大,就算是喜欢他,也只是默默的喜欢,害怕把这份感情表露出来,得到别人的厌恶。如果那个人的厌恶程度太深了,就会影响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封长宁:“你说的在理。但如果是阶层高的人喜欢别人就不会有这一层的顾虑。”
霍以安:“这方面的顾虑会少一些,会直接表白。人往高处走,被表白的低阶层的人更多的会是惊喜。但也不乏有少数特别坚定的人不会因此受影响。”
封长宁跟她聊天非常舒服,她的很多话都很严谨,逻辑也都很清晰。
封长宁:“你是怎么看那些少部分人的?”
霍以安:“遇到的比较少,我不知道该怎么评定。我认为是他们没有对自己有明确的认知,心里的堡垒太坚固,不愿意给自己的生命带来更多的不同。可这一类人也没做错什么,他们自己高兴就好,没有人有资格去判定他们的选择是对还是错。因为本身也没有什么准则和方法是绝对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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