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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墨想到这里,不由得越发的佩服起霍家人的教育来。
霍家的教育究竟强大到什么时候才会教育出这样的孩子来?
要是他们家有霍家百分之一的教育理念,现在又何至于此?
许多大家族的覆灭也正缘于对后代的培养,但这个道理明白归明白,要做到的也没有几人。
一个大家族的维护是一群人不间断的维护,而非一人的心血来潮。
周寒墨想起自己的家,明明多年前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现在去人丁稀落,仅有的那些人非但不团结起来,反而因为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争破了头。
连小孩子都能明白的东西,他们却迟迟理解不了,一点收敛的一意思都没有。
周寒墨思及此,脸色越发的阴沉,让他周身的气质变得越发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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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轮到霍以安和禇行睿、温合与他同桌扫地。
霍以安打扫最后一排的时候,一本书从一堆放得歪歪斜斜的书本、练习册上砸了下来,砸到了她的脚面。
霍以安活动了一下被砸得发麻的脚面,无比庆幸现在是冬天,否则她的脚非得肿成馒头不可。
霍以安蹲下身捡起那本书,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有张纸从书里掉了下来。
纸张是折叠的,隐隐能看出上面有字迹。
霍以安没有要看的意思,打开那本书便将纸重新放了进去。
背后传来一个冰得掉渣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霍以安扭过头,自下往上看,正看到周寒墨的下颌线绷得很紧的下巴。
周寒墨看到是她后,也愣了一下,脸上有些别扭。
霍以安解释道:“你的书掉下来了,我给你拍拍。”
说完,她便起身把书放到周寒墨的桌子上,扭身继续打扫了。
周寒墨看着没有染什么灰尘的书本摆在桌上,眼神一时间很是晦涩难解。
他又看了看已经换了个地方打扫的霍以安,胸口里藏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情绪。
他想把那些情绪都展现出来,但没有恰当的方式。
谁都可以承受他的怒火,但那人唯独不能是霍以安。
周寒墨把那本书收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出了教室。
四人把垃圾扔完之后,也各自拎着书包回家了。
他们到公寓的时候,霍绯已经在家了,正窝在书房里调适他的机器人。
禇行睿问道:“飞飞哥哥,你吃饭了没?”
“没吃,我让保姆别做了,我们晚上出去吃。”
“那我和安安也找点东西垫垫肚子,我们下午有体育课。”
“嗯,给我也拿块点心过来。我的机器人还在翻跟斗,一直没停,正琢磨问题出在哪儿呢。”
禇行睿从餐厅的柜子里翻了个饼干盒出来,自己拿了一块,又给霍绯拿了一块塞他嘴里。
霍绯张嘴含住饼干,咔嚓咔嚓地吃了两口之后,说道:“摇控器的线路有点问题,我再调适一下。”
“不急,你慢慢调,我和安安也还有作业要做,做完再出去吃东西吧。”
“嗯。”
禇行睿吃完饼干,从包里掏出练习本开始写作业。
霍以安喝了一罐牛奶之后,也进来写作业了。
三人在书房里各自做各自的事,谁也不打扰谁。
一直写到了八点,才算是把今天的作业给写完。
霍以安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靠着椅背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直看,说道:“我们没有兴趣班上的人都这么悲催了,这个时候还得上兴趣班的人不是很惨吗?起码十点才能到家洗澡睡觉。”
禇行睿写完了一堆作业,脸上倒没什么表情,“现在的父母害怕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各种砸钱让孩子学,用的东西也没有多少晃使用价值,多数是那点锦上添花的小玩意儿。学了其实也没什么,孩子要是真正以那些兴趣作为职业方向进行深造,他们又开始各种阻挠,让孩子按照他们认定的路走。”
霍绯一边收拾他那堆鸡零狗碎又贵得要死的东西,一边回道:“他们就是典型的看着别人的传奇经历羡慕得要死,想要过上人家有成就后的日子和享受荣光,但一点也不想承受他们默默无闻时的平淡与压抑。最重点的是他们对他们的基因和孩子没信心,觉得他们就该从事那些他们认定安稳的工作。可世上哪儿有什么安稳的工作,哪一份工作是没有风险的?”
霍以安:“他们怕他们的孩子走上一条他们承担不起后果的路,想给他们铺一条最稳当的路。但社会的进步很多时候是源于不听父母的话,并因此而改变的。”
“这个是对的。”
霍绯揉了揉肚子,说道:“饿了饿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吃完回来继续干活。”
禇行睿:“走。”
霍以安起身就直接去玄关换鞋,一点要照个镜子,梳下头发的想法都没有。
霍绯笑道:“安安,你能不能稍微像个普通女孩儿那样,出门之前看个镜子?”
“不用看,反正我怎么样都很漂亮。”
霍绯和禇行睿被她这种非常高的自我觉悟给震惊了,但也觉得她说的一点也没错。
她确实什么样子都很漂亮。
三人一起并行到了小区外的面馆。
这里的八珍面到目前而言算是很好吃的。
之前张奶奶喜欢下厨,家里的东西百吃不厌,张奶奶年纪更大一点之后,家里人就不让她下厨忙活了,跟太公太奶奶他们一起养老。
这里的一份八珍面特别大份,普通的小姑娘吃一份怎么也吃不完。
但霍以安跟普通的小姑娘不一样,她能把一份大的八珍面给扫荡得干干净净。
霍以安吃完饭之后,看着窗外咦了一声,问道:“咦,那是不是周寒墨?他这个时间不回家吗?”
禇行睿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周寒墨往他们住的小区走了进去。
霍绯问道:“他是跟我们住一个小区?周家之前也在这里买了房子?”
禇行睿眼神暗了下来,声音很淡的说道:“看样子是。要不以他现在的身份又怎么可能能住这里的房子,他叔叔不是恨不得他消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