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农门糙汉:娇软美人被迫成了后娘

正文卷 第十五章:高看

  柳氏一把拉住李沅要求帮助。

  事出突然,李沅忙喊薛槐序:“老薛,老薛……”

  家中无人回应。

  李沅道:“可能下田挖通水渠了,我去找找。”腿迈出去又收回来,小孩还在睡觉,醒了身边没大人可不行。“你自己去田里找找呢。”

  柳氏急得满头大汗,语气不由怒三分:“你没事不能给我去找吗?”

  李沅一听就不乐意了,帮是情分,不是理所应当。“我怎么没事?你家小孩紧要,我家小孩难道不用照顾啊?”她一走,家里的孩子醒了不见大人乱跑,荒山野岭的,丢了怎么办?

  光顾着自己不顾别人!好自私。

  她气得扭身关上门。

  柳氏见状跺脚,她可算记住这个人了!走着瞧!

  李沅气呼呼的回屋,下意识朝薛槐序房间望,门虽关着但未落锁扣。

  她往前走了两步伸手轻轻推门,露出一条缝。

  男人闭眼躺在床上,双手举起放在后脑勺下,姿态慵懒。

  他在家啊。

  睡得真死。

  不过这也能说明,甄道清找她的那晚,他不是听到动静才醒的。

  悬了好几天的心,总算彻底地放下了。

  她轻手轻脚关上门。

  轻微一声吱呀后,男人睁开了幽深的双眸。

  他可没她的好心去帮柳氏。

  ……

  李沅睡了一觉,醒时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孩子呢?“归荑~”

  “出去玩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李沅起床,套上鞋子走至院中:“去哪儿了啊?附近除了常顺和兰子也没其他的小孩。”

  “对面有小孩。”

  李沅打趣:“她交友比你广泛。”

  薛槐序不动声色的看向她,她已经挎上了篮子,又进山捡菌菇?“上山么?我跟你一起。”

  李沅愕然:“啊?你不用等孩子回家呀?”

  “不碍事。”

  李沅倒是有些不放心:“她回来要是看不见大人,不会哭吧?”

  “不会,她也带了钥匙。”

  李沅同薛槐序进山后一无所获,她不禁嘟囔:“平时都有东西捡的啊,单单今天跟你出来却空了手。”

  薛槐序:“.......”赖他坏了她的运气?他主动远离她。

  “啊!”李沅脚下一拌,身子往前抛,就地滚了一圈,惊吓过后爬起来,左脚落地脚脖子钻心的疼,她趔趄了一下扶住身旁的树。

  薛槐序回到她跟前:“扭到脚了么?”

  李沅脸色苍白,额头冒汗:“明摆着嘛,好疼,估计得去看大夫了。”

  薛槐序:“我从前看过大夫如何治扭伤,你把鞋袜脱了。”

  李沅将信将疑,并不想被他看,可又疼得不能走路,犹豫后弯腰脱了鞋袜。

  薛槐序半蹲握住她的脚踝,像陶瓷捏的。

  雪白如玉,小巧玲珑。

  足弓自然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纤细的脚脖子两指便能圈住,他至此才明白为何有人爱把玩女人的脚。

  李沅有些不自在的抽了抽脚,咬咬唇:“你会不会治啊。”

  薛槐序:“你忍着点。”

  不等李沅应声,他用力一扭,只听骨头咔嚓一声闷响,李沅疼的嗷嗷叫。

  他真的会治吗?还是借机报复她以前虐待小孩?她可真是个冤种!

  “好了。”他说。叫得像杀猪样儿,有那么疼?

  李沅活动了一下筋骨,还是隐隐有些疼,不过确实轻松不少。“想不到你有两下子。”她蹲下穿袜子穿鞋,余光见两株嫩叶。小手一指:“老薛你看,山药叶。”

  “能吃么?”他只吃过山药,还是在那个地方,味道还不如她的凉拌菜。

  李沅一笑:“叶子可不好吃,吃根啦,幸好我带了小锄头可以挖。”

  “我来。”薛槐序接过锄头。

  李沅旁观,念叨着他身为山里人连山药都没见过。

  薛槐序静静的听她说,很快挖出两大根山药。

  李沅喜滋滋道:“明儿做拔丝山药吃,甜甜的小孩肯定喜欢,不知道她有没有回来,得练字了,往后出去玩必要规定她时间。”

  薛槐序既不答应,也不反对。

  李沅一个人说也没意思,慢慢闭上了嘴。

  回到家时,小孩已经回来了,坐门口看小鸡。她见两人时惊喜不已:“爹爹,娘亲,你们去哪儿了啊?你们瞧,我捡了两件好衣裳呢。”

  小孩献宝似的举起怀里的衣裳。

  李沅接过定睛一瞧,专属于小孩穿的红肚兜,上面绣了一只麒麟兽,还有一件月白里衣里裤,伸手一摸,料子不错。“哪儿捡的?”

  “挨着柳婶儿家门口的干沟里。”小孩据实回答。

  李沅心头升起一抹不适,衣裳颜色如此明显,柳氏家左右又都住着人,这么好的衣裳,能轮到孩子捡?

  她蹲下与孩子对视:“有个故事叫拾金不昧,就是说,捡到的东西应该还给别人,不该据为己有。”

  “咱们天天捡菌菇怎么成?”小孩很不解。

  李沅笑道:“不一样,菌菇是大自然的馈赠。衣物是别人花钱买的,丢的人会很着急。这样,我过去替你问问谁家掉的,还回去。下次不可以捡了哦。”

  “好。”小孩有些失落,本以为能得到娘亲夸奖呢。

  李沅拿着衣裳来到柳氏大伯家准备询问衣裳是不是她家的。

  柳氏大嫂马氏一见李沅手里的东西,脸色大变:“这,这衣裳咋在你这儿?快快!快烧了。”

  李沅懵了懵,听对方的语气,是故意扔的,她快速扔到地上,马氏用笤帚往外扫,又跑进屋拿火折子。

  李沅追着问:“嫂子,怎么回事儿?”

  马氏告诉李沅,衣裳是柳氏十天前从城里一大户人家后门竹篓里捡的,哪晓得是天花病孩穿过的,如今常顺也染了天花。“我一早叫她烧了烧了,她就是不听,哎呀!这不是害人吗……”

  李沅飞也似的往家跑,本以为穿越逃过了新冠,没想到还有天花。

  她一回家便和薛槐序说了,薛槐序脸色骤变,贱妇,定是故意扔下引小孩捡。“归荑碰了衣裳,我得去要个说法。”

  李沅拉住他:“她离病人最近,你别去。我记得咱们家后山塘子那儿有一片艾草,你赶紧割些回来四处熏一熏,这几天咱们关门不与他人接触,以免咱们得了传染别人也避免别人染上传给咱们。”

  薛槐序想不到她此时还能冷静,不免又高看几分。

  “暂且听你的。”薛槐序说。

  他一走,李沅烧水为孩子洗澡。小孩洗好后换李沅,她刚进浴桶。

  小孩大叫:“娘亲,快躲起来,爹爹又要来看你洗澡啦。”

  李沅:“……”

  薛槐序耳根豁得红了:“瞎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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