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农门糙汉:娇软美人被迫成了后娘

正文卷 第七十八章:骗她的

  李沅无精打采,她的手腕钻心疼,一夜没睡好。

  但也想明白了一件事,他娘的薛槐序腿瘸是装的!

  她只是轻微骨裂,就痛得整夜睡不着,照镜子脸色惨白,唇色也不如以往红润,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堪。

  他咋那么扛疼?第二天脸色便恢复了正常。

  他还说前几天动弹不得,她亲身经历,完好的关节部位,是可以稍稍活动的,又不是瘫痪了,不可能一直僵硬在那儿。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太医来把平安脉时她特意询问骨折多久能活动。

  太医说严重的养个一年半载都有可能,最轻微的,但只要涉及到骨头,比如她这样的,起码也得养上一个多月。

  薛槐序呢,双腿骨折,两月后活蹦乱跳。

  李沅气冒烟了,她尽心尽力的伺候他,他把她骗得团团转。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远在边关的薛槐序打了个喷嚏,他如今化名管驰,换了一张较以往年轻的脸,因奉上霹雳炮有功,又屡立战功,而今已被提拔为副将。

  看沙盘时听到外面传来喧闹,掀帐子外出查看。“何事喧哗?”

  守卫道:“回管将军,此人非要找一位叫薛槐序的士兵,说他的娘子寄了家书过来,一定要亲手交给他。”他扭头又对送信的人说:“留下包裹赶紧滚!军事重地,岂容你放肆!”

  说着便要吩咐人架着送信走。

  管驰阻拦:“薛槐序是我小名,找你送信的是不是一位看着十四五岁的俊秀小公子?个头不高。”

  送信的人一听,找对了,立马将包袱递给他。

  管驰接过,沉甸甸的,家书这么多?不才见过一面吗?这么想他?他嘴角上扬。

  “大人可有信物,小人好回去交差。”送信的说。

  管驰想了想:“你跟她说女人十八一朵花,她自会明白。”

  送信的:“......”

  .......

  【ps:男主换马甲了,下面就以新马甲称呼了哦。】

  管驰拎着包袱进入营帐,一层层打开,拿起书本和一封写满了算盘口诀的信。

  他一边打算盘一边翻译。

  心想,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还要打算盘解密。

  是不是爱他两个字不好意思写啊。

  最后整理出来一段话。

  据可靠消息,皇帝已知他三皇叔开春后会佣兵造反,我分析,他三皇叔就藏在边关,你记得伺机逃走,别凑上去做反贼叛军,小孩需要一位顶天立地的父亲,我需要你一位光明磊落的丈夫。

  最后一句李沅想了好久才加上。

  她本来打算告诉他,她进宫被封妃的事。但他正打仗,她担心扰乱他的心神。

  管驰先是心惊不已,皇帝怎会知道他计划开春造反,出叛徒了么?

  她又如何得知?她还挺会分析,不愧是他看上的美人儿。

  翻译出最后一句话时,神色缓和下来,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她竟然会说需要他,难得。

  .......

  皇宫内的李沅,吊着膀子愁容满面,她进御书房摔伤手腕的事,成了宫里头的笑谈。上上下下都以为她勾搭皇帝反被他推开才受伤。

  皇后甚至亲自下令,以后不允许她迈进御书房半步。

  这些她其实都不在乎,她最关心的是到看望小孩的时间,她要如何才能出宫。

  想到孩子,不由落下眼泪。

  她轻轻一擦,小声嘟囔:“我才不会哭呢。”

  她决定用左手练习化妆,左手写字吃饭。

  有志者,事竟成不是?

  刚坐到案子前拿起笔。

  桃绯来传话,娘娘:“圣上往这边来了,您赶快准备一下,涂些胭脂水粉,有个好气色,圣上才喜欢。”

  “我管他喜欢什么。”李沅不屑道。

  “女为悦己者容啊娘娘。”桃绯急死了,就是皇后娘娘,人家见了圣上都要梳妆打扮一番,她伺候的主子倒好,成天清汤挂面的连簪子都不愿意戴。

  李沅严肃道:“首先,我如果装扮,那也是为自己增加自信,而不仅仅是为了取悦于人。你要是觉得我没用可以走。良禽择木而栖,我不怪你。”

  桃绯立刻下跪表忠心:“娘娘,奴婢.....”

  这个时候大门被推开。

  李沅回眸,是皇帝来了,她扫了一眼又收回视线,低头练字。

  桃绯慌忙拜见:“奴婢请圣上安。”

  “下去罢。”皇帝说。

  桃绯走时关上门。

  皇帝走到李沅身边,见她正用左手一笔一划练字,虽然歪歪扭扭的,但很认真。

  因为受伤,小脸分外苍白,但眉目清晰,眼睫湿漉漉的,穿着一身素衣有种破碎的美感。

  他心里头生出一丝怜惜来。

  那天她手腕受伤后。

  魏宏向他提议找护国寺的方丈算她的命格,重新合他们的八字,他想了想最近与她之间总不顺畅,仿佛有人从中作梗般,便同意了。

  依旧是大吉,方丈还强调,她的八字非常好,日带印绶,书香门第。

  他便择了良辰吉日合房,在开春后的元宵节。

  虽然还要再等一阵子,但也无妨。

  他弯腰凑近她:“沅沅,生气了?朕不是故意不来看你,实在是公务繁忙。”

  李沅身子一扭,不看他。

  皇帝失笑,她还耍起小性子来了。“你之前不是想赏菊?明儿朕歇息,亲自带你出宫。”

  李沅眼睛亮了:“真的吗?”她一秒后眼神又变得暗淡:“您带臣妾,皇后娘娘该以为我勾搭您不务正业了。”

  皇帝浅笑,他心里不知道多想她能主动些,就像德妃那样,看到他跟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挂。他抽回思绪:“自是带皇后一道。她那朕解释过,还了你清白。至于那些个乱嚼舌根的,也已经教训过了。”

  李沅有些开心,旁得不提,就谈出宫,到时候有皇后绊住皇帝,她正好溜走看小孩。“臣妾还有个请求,可以见一面郭小姐么?若非臣妾走不稳掉进池子,也不会有后面的事了。而今每每想起来总会内疚。”

  皇帝说:“已放回家。”关了一阵子后,据狱卒说,她晚上疯疯癫癫的嚷嚷要见他说三皇叔的事。白日里就缩着身子哭,趁人不备寻死腻活。

  救下了两回。

  加之清乐侯成天来烦他,他索性放了她。

  李沅感到遗憾,已经放回家了啊。她套话的想法岂不落空?

  ......

  ------题外话------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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