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薄允攀这样的社会渣滓怎么着也得受到应有的惩罚呀,难道任由他胡作非为吗?"欧舒蕾愤愤不平。
“这些事情我想等我身体恢复了出院以后再考虑。”郭雨晨垂眸道。
她肯定是要让薄允攀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薄况她被许多的事情所拖累,失去了宝宝以后心情更是难以调节过来。
所以迫不得已的,她暂时只能将这件事情放下。
“不行,郭雨晨,你要好好休息,但是我不能无动于衷,我必须做点什么!
薄允攀被带到警察局去了一趟,不过是接受了一些关于火灾的盘问以及不在场证明。
最后因为纵火者始终不愿意指认薄允攀,他被放了。
因为是做着警车来到警察局的,回去的时候他是打车的。
在路过"博星集团"的时候,他看着那栋不算很明显的大厦,让司机停下了车
车子开进了博星集团的停车场。
他想着好歹应该"问候"一下薄爵才是,然而还没有来得及"问候”薄爵,却被一群从一辆面包车上下来的青年给围住了。
“大哥,你....是这个人吗?”其中一个染了红发的青年看向中间站着的青年道。
人群当中为首的人缓缓走到薄允攀面前,仔细看了他两眼,又问:“你是薄允攀?
薄允攀不是个傻子,看到这群人手上握着棍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当然知道这些人是不怀好意的。
他不至于傻到把自己送到这些人手中。
于是故作迷惑:“薄允攀?
那为首的青年随地吐了一口痰,拽着薄允攀的晨服就把人送到了人堆里面:“呵呵!劳资逗你的呢!以为劳资真的认不出来是吗?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怎么着也得像样一些,哪能连人都认不出来呢是不是?
"把人带走!好好伺候!咱们拿了欧大小姐不少钱,这件事情怎么着也得做得漂亮才是!
于是薄允攀被两人轻轻松松搬上了面包车。
狭小的车内坐了五六个人,其中三人在抽烟,司机默默地往后看了一眼:“就这个骨架子,怕是经不起我们半点折腾吧?”
“管他呢?钱给得多,下手就理应越狠,只要打不死人,我们就是赚,打死了也没事。”其中一人笑着将烟头按在了薄允攀的手上。
却没料到薄允攀却没有像预想的那样疼得喊出声来,忍耐了下去,就是脸色有些白。
那人挺惊讶的。
没见过这么有能耐的人。
于是又拿着烟头在他的另外一只手背按了下去。
薄允攀咬了咬牙,依旧没出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哑巴呢!”司机从镜子里面看到这一幕,轻笑了两声。“算了!没劲!”那人猛吸一口烟,烦躁地看了薄允攀一眼,“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小子给人的感觉不是很舒服?”
总之,看着不像是什么好人。
当然,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他们是明着做坏事,跟这小子不一样,这小子是心眼坏。
阿虎,你就别折腾了,到了目的地有你玩的,昨天晚上不是没睡?在车
上好好睡一觉吧!”开车的人说道。
一个小时过后。
车子开到了郊区的小路上。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的人闹不出什么花样并且对他放松警惕的时候,薄允攀忽然探身像疯狗一样咬中了司机的右手。
车内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车子猛地往路边转弯,冲进了路边的田野里面,差点就滑进了田野旁池塘里,在距离池塘不足一米的地方翻了。
“卧槽!”车内的人在一番天旋地转以后开始骂骂咧咧。
"找死啊?想我们陪着你一起死是吧?”
“妈的!差点一头在水里去了,那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得完蛋!”
“还真是小瞧了这个杂种!”
如果不是司机车技还算好的话,这车子十有八九要一头载到那池塘里面。那个时候,车子里面的人一个都不可能活着走出来。
没多久,车内的人陆陆续续爬出来。
薄允攀也被拽出来了。
“你赔老子车钱啊?”那司机看了一眼手背上的牙齿印,猛地踢了薄允攀一脚“你小子上辈子是狗变的吗?老子真的是服了你了,见谁都咬啊?
“我就说这小子给人的感觉不好,妈的!就因为咱们抓了他,就是不要他这条命也想把我们所有的人都一起弄死!谁有这样歹毒的想法?"刚才在车上用烟烫了薄允攀的人白了他一眼。
“你们走吧,我找人来把车子处理一下!”刚才开车的那人无奈地看了一眼已经翻倒在地的车,看了一眼其余几人,“反正距离咱们的地盘也不远了,你们先把人带过去处理好,免得又惹出一些子事情来。
众人纷纷点头,架着薄允攀离开。
......
郭雨晨得知薄允攀的死讯是在四天以后。
据说是在郊外的马路上别人撞死的。
欧舒蕾赶紧联系了她叫过去教训薄允攀的几个人,问到了事情的经过。那天薄允攀被带走以后,被几个人关在阁楼里面打了一顿。
本来也就是教训教训他以后就打算放人的,结果薄允攀拿刀子捅了他们当中一人。
事后趁乱跑了出来。
逃出来以后东窜西窜到了一条公路上。
被一辆疾驰而过的大卡车撞死了。
了解到这属于意外事故,欧舒蕾虚惊了一场。
薄家念在薄允攀在薄家那么多年的份上顾及旧情给他举办了葬礼。葬礼当天,郭雨晨看着薄允攀的黑白照片,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或许这就是因果报应吧。
薄允攀不把别人的命当一回事,最后死得其所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抬眸看向薄爵,只见他脸上也不见丝毫惋惜和同情。
世界上少了一个恶人罢了。
家族的生意变得乱糟糟,毕竟死了个人了,不过相对于郭雨晨来说他倒不至于很开心,可是她也感觉有些沮丧!
于是她忍不住给薄爵打电话,“家里的事情我不想管了,工作室的事情也想先暂时继续这样吧,没了孩子又因为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你那边恐怕也有些麻烦,我看,不如咱们出去溜达溜达吧!”
这话一说,薄爵叹了口气,他知道,不管死去的那个对于整个家族是不是有着一种利弊权衡,但有一点,他只是一个假象,说句不好听的,死了他一个不代表后面的真凶,得到了严惩!
而郭雨晨实际上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因为郭雨晨现在对于这种事情已经厌倦了,无论是从家族内部还是家族外部,甚至包括她的工作室所产生的各种各样的一种麻烦,对于她来说可能已经产生了一种极度的疲倦,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她的流产对她来说有着一种身心上的极大的不健康!
于是薄爵耸了耸肩膀,“那就这样,先把公司交给爷爷,然后我陪你出去转一转,你看怎么样?”
郭雨晨琢磨一下,“我们到海外找一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休息吧,至少工作室这边我觉得也走上正规,而且我的师傅也能给我帮下忙,你那边还有爷爷可以出面,我觉得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两边都觉得没有问题,于是两个人倒是很潇洒,交付了家族的生意和工作,是迅速坐着飞机出国了,飞机滑入了蓝天白云之中,然而一脸沮丧的欧舒蕾以及一脸沮丧的南延周。两个人互相都有些没心情。
南延周原本就已经变成了薄爵的手下和小弟,结果东西还没学着,这薄爵竟然也学着自己的亲爹跑到海外去了,至于这欧舒蕾腿刚刚好了没有多久,还打算跟闺蜜要大干一场,甚至郭雨晨还要给自己出主意搞点什么,结果没想到,大干一场只剩下了自己的一个跑龙套,实在是太无聊了!
两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最后一个朝南一个朝北,他俩的脾气有些不对付,然而,两个人刚走出去没多久,那边的南延周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柳梦诗她为什么会在机场?而且那个表情明显的很紧张!
这事儿还真是有些怪异,于是他忍不住耸了耸肩膀,想想看薄爵和郭雨晨的电话是没有机会了,于是他干脆把电话打到了欧舒蕾的头上,欧舒蕾有些没好气地接过电话,然后把手一摆,“你吃饱了撑的给我打电话,你不知道我烦你吗?”
眼瞅着那边的欧舒蕾就要挂电话,南延周哼了一声,“我跟你说我是为了你的闺蜜好,也是为了我的师傅好,我不再跟你废话,我看到了柳梦诗,你自己想吧,那个家伙到底想怎么着?”
这话一说,欧舒蕾忍不住在电话那一端变得有些沉默。她突然叹了口气,“我总觉得柳梦诗不至于非得要针对薄爵和郭雨晨吧?”
这话一说南延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所以我觉得你的工作室以及各种各样的安排,恐怕应该要重新进行安排一下,你就算是再烦我,你也应该见见我,咱们在工作室见面吧。”
一晃就是三年,好家伙真能再回来的时候,薄爵和郭雨晨一人包了一个,所谓的龙凤胎,抱在怀里跑回来还真是挺有意思的,据说整个家族都轰动了!
可是,刚回来没有多久,也就是说当郭雨晨真正的在工作室露面的时候,她突然见到了沉默不语的柳梦诗,有些奇怪的是,这个柳梦诗好像掌握了什么特别奇怪的证据一样,总而言之,她竟然非常准时的来到了工作室!
见到了第1天来上班的郭雨晨,“没有别的,就是来想看看你。嗯,还记得三年前吗?说实话我对你并不憎恨,我对那个男人也不憎恨,但是我对于你和他有着一种奇奇怪怪的憎恨!”
“当然也许是对于你们家族有一种憎恨,三年前你的孩子没了,现在你却有一双龙凤胎,那你让我怎么去形容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