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千二百四十三章 中意她
赵夫人瞪大了眼睛简直是不敢相信,几乎的脱口而出:“你说什么???”随后更是张大了嘴喃喃道,“阳儿……被一个宫女拒绝了?”
连同赵一阳也是面目难看,不是因为身为大家公子却被宫女拒婚,而是担心赵老爷的自作主张,他生怕大欢儿误会是自己的意思。
误会就误会吧,最终却是将他拒绝了,那便是说明对自己当真没点男女之间的感情,不难受才怪。
这般情形之下说明了她不喜欢自己,便是二人今后只能当朋友了,可是万一又误会说亲是他的意思岂不破坏了二人建议起来的友谊?
那么今后怎么能再以朋友的形式相处?这般之下,二人连点情谊都会消失殆尽,都怪这糟老头子凭什么偏是自己拿了主意,实在可气!
赵老爷还以为他的心思是与赵夫人一样的,因此才是阴沉着脸色,于是就紧着说道:“那个她可不单单是个宫女,据说自小便与敏嫔情同姐妹,在准格尔王眼中跟她女儿也是同等地位。对吧,阳儿?”
赵一阳现在才没心情理他,便是侧着头不说话,赵夫人则是并未抓住重点,反而是道:“你说她是准格尔来的?与敏嫔那都是异族女子啊?这——”她看了眼前者才是犹豫道,“这怎么可以?”
这下,赵老爷只心想完了,现在两边儿都得罪了去,就是赵一阳都是不开口的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的都是什么。
想了一会儿赵夫人又好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又是问了一句:“不过那姑娘如何是不满意我们阳儿?”
赵老爷叹了口气:“女儿传来的口信是说那姑娘想陪在敏嫔身边儿,但又是有风声说是那姑娘年后会随着世子保烈的队伍回去准格尔,因此这亲事不适合。”
“原是会回去啊。”
就在赵夫人感叹之时,赵一阳也是猛然抬起了头直盯着赵老爷,将他是吓了一跳,后知后觉才是问了他一句:“阳儿,你、你也是不喜欢异族女子?”
他只阴沉抬眼看他一眼,给他的压力便是极其大的,沉默了许久他才口气很是不好的说道:“异族姑娘怎么了?就不是人了?到底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我跟大欢儿是挚交、是友人不是你们想的那般,可懂?”
他的语句很平静却是字字珠心,可见其怒气之大,赵老爷没想到他原来气得不是自己被拒绝,反而好像是因为二人是好友,一番说亲之下反倒是破坏了二人的关系。
说起来便是对这婚事的不满。
而赵夫人直至他气的脖子都泛红了起来然后离去了才是反应过来,赵一阳那是连同自己一起怪了去。不由回想了一阵他的态度,便是知道他与那姑娘的关系是不寻常的,因此十分气愤的推了一把赵老爷。
“你这事儿做也不做好!看把阳儿气得,好了,这回刚刚培养起来的感情又被打破了。”
赵老爷很是忧郁道:“这、这如何能怪我,还不是一直说着人是个宫女、是异族姑娘?”
赵夫人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我若是知道她是阳儿中意之人哪还会说那样的话!”
“中意?”赵老爷一听不对劲,看着很是不解,“他那不是不满这桩婚事吗?若是中意之人如何会气恼?不应该是失望才对。”
她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的往他脑袋戳去说道:“那便是说明阳儿早知那姑娘不愿意嫁与他了,如今二人是友人便是最好的结果。如今,你反倒给人家一顿说亲,那姑娘还是拒绝了若是误以为是阳儿的主意,这友人还当不当了?”
赵老爷这才一下子恍然大悟,可是嘴上却是硬道:“你方才怎么没有这么聪慧?这时候说不都晚了!”
赵夫人也是深深叹口气,很是纠结的看着赵一阳离开的方向,只觉得头大的不行,也不知道方才怎么一时犯傻竟是没看出他的心思。
随后她又是瞪了赵老爷一眼说道,“这事儿既然没成,为何你还要多此一举告诉阳儿?他不知道不就行了吗?”
“我原先是想着这事儿不与他说也好,后来想想要是之后从别人嘴中给他知道不是更恨我们?”
听他这么一说,赵夫人觉得好似是这个道理。
随后她便是认真的与他说道:“今后且有这样的事儿就与我说一声,别跟闺女瞎折腾,免得又是搞出这样的事儿来。”
院子内,赵一阳本是坐在屋内不动弹,饭也不吃,叫人也不理。可是过了一个时辰后,自己反倒走出了房间,在院子里来会踱步,将一众下人看傻了去又不敢上前叫。
或是走到腿脚酸痛才是停了下来,坐在石倚之上又发了会儿呆,面完刚巧是走来一个正在扫着落叶的下人,他便是盯着那人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那下人被看得头皮发麻,不能当做不知道便是抬头来朝他讪笑道:“少、少爷,您这是看我作什么?”
赵一阳这才回了神去道:“没什么,发了会儿呆罢了,吓到你了吧?”
“不碍得、不碍得。”那人连忙是摆了手,见他又要开始游神了便是准备到其他地方扫去好了,便不在他面前晃荡。
结果刚巧要走,他却是开始说话了:“等等,去哪呢?”
见他问,下人便是连忙道:“奴才去其他地方打扫,爬在这里扰了少爷的雅兴。”
只见他撇了撇嘴只是道:“什么雅兴?恼着呢。”
见他都跟自己说话了,作为下人也不好直接走人,只好挪过去问了道:“少爷是遇到什么烦恼了吗?”
赵一阳当真的瞥了他一眼犹豫了有一会儿才是试探性的问道:“若是你因着某件事儿可能被他人误会了,但你也不知究竟是被误会了没有,该不该解释啊?”
原来少爷是遇到麻烦了,那下人心中暗暗笑了,这要是给答得满意了,少爷怕不得奖励自己一番。
因此他便是清清嗓子说道:“少爷,以小人之见若是这事儿不重要咱们便是,清者自清不论误会与否都不必解释。但是倘若这事儿影响了少爷的终身,那到底还是得解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