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千四百零九章 糜烂
正是燕子来寻三九的这个晚上,三王子的院子里糜烂成了一团,三三两两的女技混在三王子的身旁。他们赤倮相对,三王子也想借机宣泄今日在紫竹院子里没有得到的满足。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紫竹对自己下的蛊太深,他竟对他人没有任何感觉,只好是烦躁的坐在床上饮酒。
他只是派人在竹磬苑盯梢,有可疑人物就立马抓住就是了,可是这般恼火之下,他原先应该立马着手调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查不想定她的罪,只想抓到奸夫,他便觉得可以了。
已经是夜入三更,他既没有睡意,更没有什么行动,只呆愣的喝着酒,一旁受到冷落的女人们便是纷纷席卷来了困意。
男人既是不理会她们,又没有睡意,她们自然也是不敢睡,更不知道这般赤倮着身子要做什么、该怎么办。几个女人互相对视越看越发觉得尴尬,又不敢主动上前招惹三王子,生怕挨一顿打。
这般僵持之下,终于有一个妩媚不行的女子,大着胆子上前,宛若铁了心一般趁他将酒盏放下的瞬间,立马是钻空子的、依偎在他的胸前,阻止了他要举酒盏的动作。
三王子一愣,顿下了动作,随后缓缓把酒盏放下倒在床上,盖子一松里面的酒水就是缓缓流了出来浸湿了床被。他眼色暗下来,意味不明却是故意露出了寒光。
不过面前的女子也不简单,至少面对他这般狠厉的模样,竟然还有些胆子并不害怕。他的嘴角弯弯勾起来,手上却没有反应动作,只问道是:“怎么?迫不及待了?”
妩媚的女子只微微一笑,更是增添了自己的美丽,更加温柔的倚在他的胸前说道:“殿下~您可喝酒也得带上奴们呀。否则您一个人快活,奴们这些个姑娘可是好不难受的!”
竟是这么一句话说得他开心起来了。
是了,今日本就是为了报复紫竹,要是不放纵自己一番,春宵一刻只怕是浪费了,他不应当为这么个女人颓废,浪费自己的时间与精力。
想到这里,他将被动化为主动,身后搂住了她,在她的饱满的额头上轻啄边是说道:“什么是你们这些姑娘?只有你,孤便是欢喜你这般大胆的姑娘,今晚,独宠你一人。”
这一番话说得,叫一旁看着的姑娘们懊悔不已,早知道是这般担心什么啊?还不如自己上前勾引一番,指不定现如今被拥在怀中的就是自己了,得宠的也就是自己了。
明日一大早指不定就是跃上了夫人的位置!
就是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现如今懊悔那都是来不及的了,她们只能是看得眼红,却无可奈何。谁叫方才三王子是怎么说的?今晚独宠她一人!
只见三王子将那妩媚的女子单手扶着,轻放在床边儿,随后跟着低头顺手将床帘一并散落下来。他竟然并未叫其他女子出去,反倒是默许她们呆在这么阔大的床上,看着他们。
等是旁人来见便能瞧到,堂堂苏南的三王子,左拥右抱三四个赤倮的女子躺在床上,这场面委实叫人看不下去。
等是天还蒙蒙亮,街道上都还看不清的时候,一个侍卫轻轻敲醒了三王子的房门。三王子的睡眠浅,只这轻微的敲门声就叫他醒了过来。
一个晚上的女人纷纷压制在他的手臂上,早就叫他的手臂麻的不行,不过他倒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意,直接就是将手臂抽了出来。
手臂上的女子因这一下猛然拿了出去,头一歪没了枕头,不过因夜深时的困倦,她累的不行,只睁开了一瞬又睡了过去,还睡的十分沉。
这个模样叫三王子一顿想到了什么是猪,醒着的时候妩媚得体,睡着的时候却是觉得毫无仪态。不似紫竹,与他在一块儿的时候,时时刻刻都美丽得体。
她的睡眠同自己一样浅,只要稍稍动一下她就会醒过来,生怕三王子是要伺候了,便是各种起身询问,照顾的好极了。
一想到这里,他便有些感慨,竟是又想起了背叛自己的女人。
他翻身而起,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许困倦,很是没有精神,却是缓了片刻,沙哑着嗓子对着外面的人道:“何事。”
“殿下起了?”外面的侍卫请问,又道,“刀疤回来了,说是有事儿禀报,殿下可让他等着?”
“不必了,让他进来吧,我醒了。”他有些疲惫的说道,没有起身的意思,依旧倚在床上,也没有丝毫要叫床上女子回避的意思。
于是刀疤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么一个场面,虽说有床帘遮挡,可是朦胧的床帘后竟是一个身材匀称的精致男子,男子的身旁还躺着几条白花花的女人——
他一惊,立马是将头低下,不敢再看面前的场景,只怕是浑身燥热。
三王子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甚至是不以为意,只撩了把自己的头发说道:“你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
“回殿下。”
刀疤恭敬的行这礼,边是说道:“上次属下与殿下说的事儿,近来已经查清了,因此连着几日赶路回来禀报。这方才刚到苏南,本想着天未亮不宜扰您清净,故犹豫叫人轻敲一番,不曾想还吵到您了。”
“不碍事儿。”他哑着嗓子说道,“孤原先也不怎么睡得沉,那人死了没有,是不是大王子?可要处理干净了。”
刀疤无奈摇了摇头,只道是:“京城内下杀手恐给苏南惹来麻烦,故属下只试探了一番,并未下杀手。不过想来是我们想多了,那人并非大王子,属下笃定!”
“不是?”听这话,他的口气中有庆幸有失望有好奇之意纠结在一团,不敢相信的问道,“不是?那为什么他要一路跟踪夜离??你看清了容貌?”
“是,看清了。”他义正言辞的说话道,神情中具是笃定,不似撒谎也不似不确定,可见确实是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