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乾侃看到她点头,心里舒了口气,生怕她不答应,虽然有点趁人之危,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
“夫人,还在担心什么吗?”
“你,你后院那些……”
项乾侃露出绝美的笑容,凤氏差点看晕眼。
“夫人,请不要以貌取人,虽然我长得好看,但我洁身自爱,后院空无一人,没有侍妾,没有通房,没有丫鬟,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从今往后只会有霓裳儿一人,绝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凤氏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你说的是真的?”
项乾侃点点头,拉过舞霓裳的小手,深情的看着她。
“霓裳儿,你可愿嫁于我为妻?从今往后我定对你好,今生今世只许你一人,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若你有半分委屈,那便是我做的不够好。”
凤氏和顾麼麼在一旁抹着眼泪,悄悄的退走。
舞霓裳松了松手,“好了,娘亲他们走了,不用演了。”
那一刻,舞霓裳仿佛自己又回到了上一世,项乾侃离开前的那一夜,他也是如此深情。
演?他刚才是真的情不自禁,说出来的话都是顺心而为,她觉得他是演,那就是吧。
咳
项乾侃尴尬的咳了声,“那个,那你答应吗?”
舞霓裳点点头,若是换成旁人,她肯定不会答应,但是项乾侃,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搞不懂现在对他是什么样的情感,但是,她相信他。
“香香,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嗯?不管什么,我都答应。”
“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喔。”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项乾侃信誓旦旦的说道,“你是不是怕我纳妾什么的?你放心吧,我刚才答应夫人,只有你一个。”
舞霓裳摇摇头,“不是,若是你有心仪的女子,我自然不会霸占这个位置。
有些仇,我想亲自报,有些怨,我想亲手了,不管我以后做什么,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不想任何人成为我的依靠。”
舞霓裳说的坚定,她吃过一世的亏,今生今世绝对不会再依赖谁,她要做那个依靠。
项乾侃心疼的看着她,他没资格成为她背后的依靠吗?
“霓裳儿,其实,我不是君子,不用四马追。”项乾侃换脸一笑,“逗你的,你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我不插手。”
插不插手还不是他说了算吗?大不了做的隐晦些。
“霓裳儿,我现在就回去,去镇国公府提亲,挑个最近的好日子,你就可以嫁过来。”
“什,什么?这么快?”
“嗯,三媒六聘急促了点,委屈你了,我怕孩子等不及,你放心,我一定让你风光大嫁。”
舞霓裳脸羞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这块隐灵玉你带着,别人看不出你身体的异样,明天镇国公府的人会来接你们回去,怕你被他们看出来,省了麻烦。”
“好。”舞霓裳接过隐灵玉,挂在腰间。
项乾侃大方的牵着舞霓裳的小手,走到凤氏面前,“夫人,这枚雷霆戒指便是我的身份象征,里面有我在凤鸣大陆所有的产业分布图,以及我一半的私产,这是我私下给霓裳儿的聘礼。”
“我另一半私产在明面上,等霓裳儿过门,就可以接手了。”
“什么意思?你是要把全副身家都交给霓裳儿?”凤氏惊讶道。
项乾侃点头认真道,“是的,以后小婿就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了,请岳母大人关照一二。”
“好,好,好……”凤氏激动的接过雷霆戒指,一时间除了好,再说不出其他话。
舞霓裳脸都羞的不行,项乾侃这戏也做的太好了吧。
“那小婿这就回去准备聘礼,即刻上镇国公府提亲,岳母大人静待佳音。”
“好,好,好……”
等项乾侃飞身离去,凤氏还未回过神来,她拿着雷霆戒指,讷讷的问顾麼麼。
“麼麼,我是不是在做梦?你叫醒我。”
顾麼麼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五个手指印清晰的印在脸上,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
“夫人,这不是梦,这是真的,我们家姑娘有福气。”
凤氏看了一眼雷霆戒指,差点拿不稳,里面的东西看的她眼花缭乱,她拉过舞霓裳的小手,把雷霆戒指套在她左手无名指上。
“霓裳儿,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
雷霆戒指刚套入她的手指,便被触发,紫红色的雷电噼里啪啦的嵌入她的手指,形成一个紫红色繁琐的图案,像是某种图腾,又似一头九尾狐狸。
舞霓裳摸着图腾,似乎能感受到,项乾侃就在她身边一样。
的确,那是项乾侃的本命神器之一,里面蕴含有他的一丝神魂,若是她遇到生命危险,会自主保护。
舞霓裳看了眼里面的东西,撇了撇嘴,项乾侃还真是富的流油。
“咦,霓裳儿,你的肚子?”
“香香给了我一块隐灵玉,外人看不到我微凸的肚子。”
“我们家姑爷想的可真是周到。”顾麼麼笑着说道。
“麼麼,你又打趣我。”
晴天里有阳光,阳光总是充满温馨,或许老天爷都知道今天是个好日子。
舞铜宝刚下朝回府,宫里的大太监后脚便跟上。
大太监举着明黄的圣旨,身后跟着一行人,抬着108口大红色的箱子,箱子是打开的,里面的奇珍异宝无数,羡煞了周围所有人。
一行人从皇宫一直走到镇国公府,舞铜宝屁股还未坐稳,就去门口迎接。
舞铜宝看到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还有这么大的排场,那些奇珍异宝看的他眼都花了,真是喜从天降,他一脸讨好的说道,“李公公,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请进。”
李公公斜了他一眼,“圣旨到,舞将军去把府里所有人叫来听旨吧。”
“是。”舞铜宝吩咐下去,“请父亲,母亲,还有各房的姨娘小姐过来听旨。”
“是,将军。”
舞铜宝把李公公领进正厅,坐在主位上,后面的聘礼被一一抬进镇国公府。
大街上的人开始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