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神医,这件事是我老陈不对,您别怪他,他也是让我逼到没有办法了。”那个叫老陈的人连忙打圆场道。
“直接说事吧。”刘禹涛下了车,淡淡说道。
“这样的,我儿子有哮喘,看了很多的医生都没有什么效果,后来我从市一院的熟人那里听说刘神医您,可是去了好多次都没能遇到,本都打算放弃了,昨天刚好听见大山说起这件事。”老陈连忙说着,不住地朝刘禹涛点头道歉。
刘禹涛脸上的神情也是舒缓过来,他在市一院的时候确实很忙,一般人即便是知道自己,想要找到自己看病也是困难。
“老陈,不用那么客气,这件事包我身上了。”刘禹涛展颜一笑,为儿子求医心切,耍一点小心眼无伤大雅,他这一笑也就算是将事给揭过去了。
“谢谢刘神医。”老陈连忙道。
“既然你们是早有准备的,你儿子现在也在这了吧?”刘禹涛问。
“在的,不急不急,刘神医过来是有事情做的,等一阵有时间了再帮犬子看看就行。”老陈连忙说。
“还是先看病吧,买东西的事情不要紧的。”刘禹涛笑道。
“好,好,好。”老陈连声道谢。这刘神医还挺好说话的,没有那种名医的架子。
三人进了店面,老陈将十岁大的儿子叫了出来,还拿出了一大叠的检查报告。
“儿啊,这位是刘神医,你跟刘神医讲讲你的情况吧。”老陈说道。
“不用了。”刘禹涛道,将老陈递过来的检查报告放到一边,仔细地查看了老陈儿子的情况,眉头微微一皱,又在后者的手上切了一下脉。
老陈和石大山都是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这不是哮喘,这是先天经脉畸形,症状跟哮喘很像,医院的仪器是检查不出来的。”刘禹涛说道,“最近咳血了吧?”
“是的,都是清晨起来的时候。”陈老连忙道,心里对刘禹涛的信任也多了几分。
“这个情况已经很严重了,需要马上治疗。”刘禹涛说道,“这里有床吗?或者可以平躺的地方?”
“后面员工休息室有临时的折叠床,不过地方不大。”陈老说。
“可以的。”刘禹涛点头。
刘禹涛和陈老父子去了休息室,留石大山在外面候着。
“刘医生,这个病严重吗?”陈老担忧道。
“没事,畸形不严重,发现得也算及时,治疗起来不算困难。”刘禹涛安慰道。
说罢,刘禹涛便是取出针灸包,让陈老的儿子躺在床上,凝神开始了治疗。
患者的年龄小,刘禹涛下针的时候也格外仔细认真,动作也比平时要缓慢,陈老则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到刘禹涛下完针,立即是开口询问情况,“刘神医,怎么样了?”
“你先等一下。”刘禹涛边说边走,直接来到陈老儿子的跟前,“憋气。”说着,一边用手捂住了陈老儿子的口鼻,一边盯着手表计时。
“一,二……四十九,五十!”
“吸气。”刘禹涛松开手。
陈老的儿子猛地吸了一口气,随后便是剧烈地咳嗽,猛地吐出几口深红色的血来。
“刘神医?”老陈吓得脸色都白了。
“没事,这是把废血吐出来。”刘禹涛说着,一边将陈老儿子身上的针给拔了出来,“患者这个情况拖了太久,现在体虚,注意不能吃生冷的东西,也不要受了凉,我之后再给他调配一些蜜丸,服用三个月就可以痊愈。”
“谢谢刘神医,谢谢。”老陈激动道,儿子的病一直是他的心结,去了多少大医院都没能治好。
“刘神医,诊金是多少?”老陈连忙掏出钱包。
“不必了,你是大山的朋友,到时候蜜丸配制好后,你按成本价给石大山就是。”刘禹涛摆手道。
“这怎么行?哦,对了,听大山说,刘神医您是想来买一些玉器的?”老陈问。
“嗯,是有兴趣看看。”刘禹涛说。
“那行,刘神医你随便挑,免单,你可不要跟我客气。”老陈笑道,“再客气可就是看不上我老陈这里的东西了。”
“行吧。”刘禹涛笑道。
两人走出店面,却发现石大山不在这里。
“大山呢?”老陈问店员。
那店员欲言又止,很是害怕地指了指外面。
“怎么回事?”老陈皱着眉头,跟刘禹涛一起走了出去。
走出去没多远,就听到了石大山求饶的声音,“东方少爷,求求你别打了,我真的不知道你会出现在这里。”刘禹涛寻声而去,发现石大山此时被四个人堵在小巷子里面,蹲在角落,抱着头任凭那几个人拳打脚踢。
那四个人边打边笑,如同玩乐一般,享受着欺凌他人的快感。
“唉,怎么就遇到他们了!”老陈焦急道。
“艹!”刘禹涛骂道,刚想走向前去却是被老陈紧紧抱住了腰。
“老陈,你干嘛,你朋友被人欺负,你不去帮忙还拦我?”刘禹涛不满道,老陈挣脱对他来说容易,但没有把握不伤到老陈。
“刘神医,你不要冲动,你这样冲上去,会害了大山的!”老陈连忙道。
“哈?”刘禹涛疑惑道。
“大山可是省级运动员,要真打,那几个家伙哪里是对手?可那是东方鸿,东方家的大少爷,十足的纨绔,东方家的势力很大,人脉也广,不是我们这种平头百姓能得罪的,你如果上去,大山怕你吃亏,不得已就得动手,到时候反而被那纨绔给记恨。”老陈连忙解释,“大山这是一番苦心,要不然也不会跟着他们去那巷子里面。”
“那就由着他们这样无法无天?”刘禹涛冷哼道。
“唉,你不知道,这个纨绔很记仇,当初大山不小心得罪了他,道歉赔钱什么都做了,但结果工作还是丢了,要不是刘神医你愿意收留他,他是真的在江南市待不下去的。”老陈唉声叹气,“忍一时风平浪静,要要有也就过去了。”
刘禹涛眉头一皱,他回想起还石大山还真是说过这么个事,说是阻止了一个富二代祸害女孩,得罪人才被炒鱿鱼。当时也就一听,并没往心里去,没想到居然是在今天撞上了。
“老陈,你放手。”刘禹涛说道。
老陈低头不出声,但手却是抓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