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旧相识,赵氏兄弟当即都是神情古怪,他们可记得,古浩基是跟刘禹涛一起来的。
“姓刘的那小子呢?”赵大宝问道。
“刘禹涛先回江南市了。”古浩基尴尬道,他僵啊,千万想不到,这个世界居然能有这么巧合的事。
“爸,你身上的伤真的是刘禹涛打的?”骆佳天咬牙切齿,拳头紧握,一条条青筋不断的鼓动着。
“嗯,那小子有些本事,但是人品不行。”骆君白说道,“我跟你赵叔叔们在外面下棋,刚好遇到他,就是想跟他切磋一番,顺便做个和事老。”
“那小子嚣张得不行!”赵二宝忿忿不平道,“老白试试他身手,他一下就发狠,下手一点不留情面。”
骆佳天气得不行,一把抓住古浩基,“带我去江南市,我今天非跟那刘禹涛算清楚这笔账不可!”
“佳天,冷静一点。”骆君白说道,“练武之人,既然找人搭手,拳脚无眼,这是正常之事。”
“爸,就这么算了?”骆佳天不甘道。
“当然不能这么算了,输了,就要赢回来,但你不是他的对手。”骆君白摇头道。
“爸,我出去这么多年,进步了很多!”骆佳天咬牙道:“对付那种装神弄鬼的神棍,十个都没有问题。”
“那也不急在这一时。”骆君白说道,“你两位赵叔叔难得来一次,我腿脚不便,你去买点酒菜。”
“老白,不用麻烦了……”赵氏兄弟连忙道。
“妈呢?”骆佳天问。
“去江南市找你妹妹了。”骆君白说道,“她的婚事定下来了,我跟男方的父母谈好了,这件事很重要,找回场子的事情,什么时候都能去,就让那姓刘的小子多蹦跶几天。”
“好吧。”骆佳天点头道,朝着赵氏兄弟抱拳行礼:“麻烦两位叔叔跟我爹先说说话,我马上就回来。”
“不急不急。”赵氏兄弟都是笑道,“老白,你有一个好儿子啊。”
“别捧这小子。”骆君白笑道,笑起来的眼睛中却是藏不住的自豪。
骆佳天转身出门,古浩基当即也是告别骆君白,跟了出去。
“老白,你真的让儿子入赘古家?你才这么一个儿子。”赵大宝见骆佳天走远了,在才开口问道。
骆君白含笑点头,“做人要念恩,古老先生对我们有大恩,古家的儿子又不像样,跑去做什么生意,我难道能看着古家的传承灯火灭了不成?幸好的那小子跟古书琪的感情也不错,愿意接受。”
赵大宝点点头,“古家在以前也是名门,传承这么没了,确实是可惜,但老白,你们骆家怎么办?让丫头也招一个?”
骆君白点头,“我是这个打算,那野丫头胡闹这么多年也够了。”
“老白,看中了谁家的小子了,肯定是我们圈子里的人吧。”赵二宝笑道。
“废话。”赵大宝笑骂道:“倒是找个外人来,能接得住传承吗?”“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丫头以前要出去,我管也管不住,但现在是大事,由不得她了。”骆君白说道,“不过毕竟是我女儿,我也是为了考虑了,那个小子我看过,还不错,虽然是半路出家,但基础还不
错,而且现在就在江南的拳馆做事,还让人起了个名号,叫什么一条龙。”
“那真是乘龙快婿了。”赵氏兄弟同时笑道。
与此同时,骆佳天走得很快,古浩基在后面追得气喘呼呼,不由得叫道:“天哥……”
“不用说了。”骆佳天阴沉着脸回头说了一声,就是朝着古家的方向走去。
古书琪正焦急的等在门口,一见到骆佳天,就是焦急询问:“叔叔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伤了腿,估计得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床。”骆佳天说道:“这样,你先把那个玉佩给我。”
“怎么了?”古书琪将玉佩给了骆佳天,“你知道那两个人了?”
“你真的相信那神棍的话?”骆佳天冷着脸,将自己的玉佩拿到手里,用力一握。
咔咔咔……
几声脆响,那两块玉佩都是被碾成了碎末。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等过段时间,找到真正的医生再来帮你看这个病吧。”骆佳天说道:“你先回去休息,我家里面有客人,今晚就不过来陪你了。”
古书琪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那些碎玉,欲言又止,只是点头道:“好的。”
这时古浩基也是跑了过来,看到地上的碎玉,当即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之色。
与此同时,刘禹涛已经打车回到江南市了,这一趟出行,让他很不爽,要不是看在叶昌隆的面子上,他早就动手打人了。
不过,转念想想即将要开出来的诊所,刘禹涛的心情又是好了不少,准备回家炼制九牛二虎丸,作为诊所开张时的第一批药酒。
九牛二虎丸是中品丹药,药性猛烈,即便是练武之人也只能泡酒喝,根本没有办法销售,刘禹涛心里面有了改良的方案,要进一步去稀释药性,制作出新的成品来,能够适应一般人。
心里面有了想法,刘禹涛也不到处瞎晃荡,直接让司机开往了出租屋。
刚回到门口,就是听到屋子里面有女人的吵闹声,其中的一把声音刘禹涛认得是骆佳依的。“妈,你不用说了,我不会跟你回去的。”骆佳依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这些年来,爸到底为家里面做了什么,整天就知道打架,请客喝酒吃饭,要不是靠爷爷留下的那几亩地和妈你,我们兄妹两早就饿死
了!”
“唉,你爸也有他的难处。”另一个女声说道。“难处,什么难处?他就是大男人主义,每次打架回来,还不是要妈你来照顾,咱家里里外外的事情,哪一样不是妈你在操持?”骆佳依的声音带着哭腔,“妈,你就愿意你的女儿,以后跟你过一样的日子吗
?找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男人,随随便便就嫁了?然后每天担惊受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丈夫就在外面被人打死了?”
偷听别人的家事,那是极不礼貌的行为。
刘禹涛站在那尴尬不已,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回头走人,去周围晃荡两圈再回来。可是,刘禹涛刚刚转身,就是听到一道流里流气的声音,“小子,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