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贼人闯入
当然夜里,林悦儿没有回去,她留在了镇上的新宅。
见孩子们上车,林悦儿才返身回家。
因为东西卖得快,她回去的时间也早。
索性闲来无事,林悦儿便锁上院门,然后自空间弄了不少花草装扮院子。
忙活完这些,林悦儿刷锅烧水洗漱。
最近有些疲惫,林悦儿将水烧好,倒入大大的沐桶里,温度适宜。
然后自空间弄出一些空间灵泉水放在浴桶里。
这个浴桶还是林悦儿画出的样子,有些像上辈子那种浴缸,特别大。
椭圆形,而且特别高,特别大的那种。
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了。
看着门都栓好了,林悦儿才开始宽衣下水。
温热的水将她包裹,舒适的快要睡着。
林悦儿不知道,当她将灵泉水弄进浴桶的时候,天空的月亮似乎亮了一些。
照在屋顶的月光,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一般,直直的朝着屋顶照射,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
这样的奇怪景象,一般人是瞧不见的。
若是此时林悦儿出去一看,便能看出银白色的光芒在往她屋子里射去。
拨弄了一下水光,林悦儿无力的趴在浴桶边沿。
还别说,这两日还真是累极了。
此时,她那背后裸露在外的肌肤光洁透亮,一览无遗。
正当她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门框声音一响,随即是利索的关门声。
待林悦儿迷糊的睁开眼睛,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大惊失色。
还未回过神,一个人影就窜进来噗通跳入水中。
未等她喊叫出声,一个手掌自身后袭来,突然捂住她的嘴。
那一系列的动作,前后不到几秒的时间。
不止如此,那闯入的贼人居然不知点了她哪里,居然一下子不能动弹不能说话了。
似乎还是不放心,那人也好像是十分疲惫,粗喘着气不敢松开林悦儿的嘴。
林悦儿目瞪口呆时,窗外突然两个人影晃动。
“你可看清了?”
“看清了,我确定他就是跑到这里就没出来过。”
“恩,退下”
这话音落下不到五秒,一个男子突然敲了敲门,随即里面烛火亮着,居然没有人回应。
不知是笃定他们要找的人在这里还是如何,那黑衣男子突然撬开门进去。
入目是一间女子的房间,里面虽然没有太多东西,但是看着梳妆台,还有衣衫和其他颜色都是女子该有的。
另外,屏风上还挂着女子的衣衫。
不知想到了什么,那黑衣男子突然面上一红,但是想到自己的任务,他还是轻轻往前走去。
待伸手想要推了那屏风,却想了想咳嗽一声道:“有人在吗?”
正待此时,林悦儿心惊不已,身后的男子突然对着她耳边说了一句。
顿时,林悦儿额头冒出微汗,眨巴眨巴眼睛。
那人说的是帮他打发了外面的人。
那冰冷的话语,仿佛要将她冻住一般。
林悦儿知道,自己的小命就捏在别人手中,或许别人动动手指头她就一命呜呼了。
刚想通,身后的男子突然松开手,朝着她解开她的穴道。
外面的黑衣男子没有得到回应,又开口问了一句:“有人在吗?再不说话,我可就进来了。”
他也不想啊!
刚才一进来他就后悔了,这明显是一个女子的房间。
看屏风后面的影子,还有地上少许水渍,怕是那女子在沐浴或者在洗漱。
自己如此贸然进去,实在不妥。
林悦儿此时心都快跳出来了,她深呼一口气,这才惊讶的喊道:“你别进来。”
这一声,彻底让男子后退。
没想到,还真是女子。
想到自己的莽撞,他顿时大汗。
这个时代,最注重女子的名节。
“在下唐突了,请问姑娘可见到可疑之人来过?”他说得急。
林悦儿一听,立即回答道:“未曾”
说着,也不敢动,趴在浴桶边沿的手早就汗水不止。
那男子得了这两个字,也不敢再走近,等了几秒,最后道了一声:“打搅了”然后立即闪身出去。
只是,那男子并未马上离开,而是在房门口站了许久。
待确定无人进出,这才飞身远去。
而林悦儿听到关门时,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是随即而来的是那人再次给她点了穴道,是哑穴。
林悦儿气急,这人到底是何人。
或许是感觉自己对他没有威胁,这才只点的哑穴?
虽然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姑娘,但是到底也是女子吧!
此时身无寸缕的,这人还真是够可以的。
饶是上辈子过来的人,林悦儿也有些尴尬和气恼。
只是,身后的人,在督见林悦儿光洁的背却如同被什么东西定住一般,半天怔怔发呆。
那白皙的背部,骇然有如星点的三颗小痣,由上到下依次排开。
虽然不仔细瞧也不会在意,可奈何那人此时瞧见那三颗小痣就如同被人定住了身形一样,完全不能动弹。
总觉得那背部和三颗痣有些不同,总觉得似曾相识。
似曾相识......
捕捉到自己慌缪的想法,那人立即侧脸想要起身。
待他刚有动静,林悦儿也不知是恼极了还是如何,突然转身一把将那人拉下水,张嘴就咬了上去。
若不是情况不对,怕是大家都要乱想了。
可是,奈何林悦儿心里也不知为何,就是憋闷不已。
那种憋闷的感觉,似乎就如同感觉所有人都在欺负她一般。
先是在沈家山脚下捡到的那个黑衣人,如今又遇上这个不知面目的人。
大家都当她好欺负了,欺负她不会武功?
想到这里,她的牙更是用力的咬着。
那人刚跌落下来便感觉一个温热的身子贴了过来,却不是依靠,胸口那刺激的疼痛瞬间传来。
低头一瞧,自己挟持的女子居然这般大胆,如同野猫一般就扑过来咬自己。
此时,也不知是想到这人是女子或者是脑海里一闪而过她背部的小痣,那人居然一动不动任由她咬着。
直到嘴里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儿,林悦儿才住口。
她刚离开胸口便将那人一推,自己背对着坐到了浴桶里。
此时,她却在懊恼自己疯癫了。
居然还有心思生气。
那人倒是没有看她,不顾胸口的伤,快速飞身出来。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只余下紧闭的房门。
林悦儿连他的面都未曾看清,此时刚压下来的气又升上心头。
水已经有些凉了,她快速起身,套上衣衫又反复检查了门窗,这才吹灯睡下。
此时,她若不是累极了,林悦儿断然是要失眠的。
这个夜,让她一觉醒来都感觉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