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四百八十章 醒来
所以脱劫境就是这个世界的最高境界了,在这个大佬没玩儿腻的时代里,除非是大佬愿意帮你,否则没有人可以证道唯一了。
可以说是诸天万界所有人的生命都握在苏墨的手中,他一个不开心可能就要灭世,而且这种灭世还是不可阻止的。
不过苏墨一般来说也不会轻易的去毁灭世界,毕竟这对他没有什么好处,而且一个人都没有的虚无之中他也会很无聊的好吧!他需要有人给他创造些娱乐价值,比如说啊,游戏啊,电影什么的,而且他在这个诸天万界中也不是一个人的,他也有一些亲人朋友的,所以如果不是整个诸天万界糟到了一个极致的话,他是不会去轻易毁灭诸天万界的。
诸天万界自由发展,其实出现那种整个诸天万界都沉浸在糜烂中的概率是很低的,这种概率就像是整个诸天万界的好人都死绝了就只剩下了坏人一样,这种概率几乎等同于无,但是却也绝对不是没有。
而唯一境的唯一好处就是他们可以在诸天万界被毁灭之后还能存活一段时间,他们相当于将整个诸天万界的一种道剥离了出来溶于自身,所以他们对诸天万界的依赖性并不大,没有被大佬特意针对的话还是可以活一会儿的。
不过说到底唯一境也就是脱劫境的一个巅峰罢了,他们只是比脱劫境多了一个自主权罢了,力量更加的凝实不分散在诸天万界罢了,但是其实也并非不可战胜,如果脱劫境的数量足够多的话,那么堆死一个唯一境还是没有问题的。
甚至是时晴这种脱劫境单杀唯一境都可以,时晴虽然是脱劫境,但是她和其他脱劫境都是不同的,她可以说是时间诞生的灵智,从出生开始就是脱劫,但是也永远不可能踏入唯一境。
她是诸天万界的时间,时间大道都要臣服在她的脚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可以说是也是唯一的,但是她掌控的是时间的力量,这也就导致了她能够操控时间线,她可以让无数个时间线的自己降临到当前时间线,所以即便是主神也不可能打得过她,因为她便代表着无限个脱劫境,除非是在她还没有召唤时间线时进行偷袭,否则她便是除苏墨之外无敌的存在。
而界吞就是即将要踏足这个境界,它吞噬了不知道多少个世界,本身的实力其实早已经超出了踏道境这个层次,但是始终没有进入脱劫境,这次它一旦进入到了脱劫境,那么它就会有一次飞跃式的提升。
而且界吞还吞噬了不少造化系统的碎片,可以说是李思拙身上的碎片就是造化系统留下的最后几块碎片之一了,而且很可能还是最精华的部分。
造化系统身为当初最巅峰的系统之一,可是偷袭过时晴并且差点儿就成功的,若不是苏墨的出现打断了它的计划,它可能已经吞噬了时晴彻底掌控了时间的力量,那时候就算它不是唯一境估计也是差不了多少了,这种级别的系统本身蕴含着多少的力量,即便是炸成了碎片也绝对还是脱劫层次的宝物,如果全部吞噬至少都是脱劫。
甚至李思拙的成长都很可能和它的碎片有关,造化的核心碎片很可能还带着一丝巅峰脱劫境的气运,也正是这样的气运才有可能让李思拙快速的成长起来,否则亿万块碎片为何只有李思拙成长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界吞吞噬了造化系统的大部分残骸,又吞噬了吞噬系统,再加上无数个世界的力量,一旦它进入脱劫境那很可能就是脱劫境中顶尖的存在,而它一旦将造化系统的全部残骸吞噬,那么它很可能直接达到当初造化系统的程度,成为一个更加强大的巅峰脱劫境强者,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它才会这么关注于李思拙的。
李思拙以为碎片的拥有者还有很多,可是很可能现在所有的碎片拥有者就是他和染无忧了,毕竟亿万界奴的搜索效率可是实在太高了。
地球上李思拙还在不断的恢复着伤势,而与此同时远在洪荒的李思雅确是在和女娲修炼着创造之力。
身为李思拙的分身,李思雅同样能够知道李思拙现在所遇到的情况,她的天赋更高,所以她能够更快的提升实力,女娲的创造之道让她的提升很大,但是距离踏道境却还是遥遥无期。
在紧迫的时间里她已经让女娲尽量快速的将一些知识教给她了,但是她确是需要时间消化,所以她打算离开洪荒了,她得找一个时间流速快一些的世界进行一次长时间的闭关,最好是直接将实力提升到合道境的巅峰,到时候李思拙一旦彻底合道,那么他们合体之后很可能直接就会进入踏道境,李思拙的道很强,一旦进入踏道境,那么他们未必没有越级而战的可能,这也是唯一能够抗衡界吞的办法了。
她必须得晋级到合道境的巅峰甚至是直接晋级到踏道境中,否则她和李思拙就算是合体也只有可能是合道境,合道境和脱劫境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他们根本不可能和界吞相抗衡,李思拙短时间内境界大幅度提升估计是不可能了,能够快速提升境界的人也只能是她了,希望一切能顺利吧!
时间流速,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这一个月的时间可以说是非常的平静,李思拙难得的安下心来静坐修炼,身上的伤势早已恢复,他也是在一直参悟着那些异界大佬的本命绝学,如今也只能说是小有所得。
李思雅也是找到了一个时间流速缓慢的小世界快速修炼着,她的境界快速的提升着,但是距离合道境的巅峰确是还是有着很遥远的一个距离,不过有着时间流速的加成她应该也能很快就达到合道境的巅峰的。
只是时间似乎是有些来不及了,虚空中一双猩红的眼睛睁开,随即一张长满了血齿的大嘴咧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