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阅率不足,支~付bao搜:533246971领红包看全文“你的想法,对我来说很重要。”
霍烟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人前那一丝不苟的严肃神情。傅时寒不开玩笑的时候,认真的表情迷人至极。
他那黑色的眸子里熠着光,背后窗台漫入的暖阳都显得黯然失色。
还不等霍烟反应,“咔嚓”一声,门把手转了转,办公室大门被人推开了。
组织部的部长沈遇然提着一口袋绝味鸭脖走进来。
“寒总,我买了藤椒味的鸭翅,你要不要来一......”
话音未落,沈遇然便望见了规规矩矩站在桌前的霍烟,长长地“哟”了一声——
“这不是那天丢钱的小学妹吗?”
“沈学长好。”霍烟模样乖巧,温温柔柔地向他问候。
沈遇然端出学长的姿态,关切地问道:“钱找回来了吗?”
“找回来了。”霍烟说道:“一个同学拾金不昧,把钱给我了。”
沈遇然看了看傅时寒,笑说道:“那就好,你不知道,你丢钱,倒是把咱们寒总给急坏了,当时二话没说就追出来......”
一枚粉笔不偏不倚,竟然直接落入了沈遇然的鸭脖袋子里。
沈遇然目瞪口呆:“我去!寒总,过分了啊。”
“不想吃就别吃了。”
傅时寒气定神闲,又拾起一枚粉笔掂了掂,沈遇然连忙背过身护住自己的绝味鸭脖:“傅时寒,别以为你投篮准我就怕你!有本事咱们球场上battle!”
霍烟掩嘴笑了笑:“那你们忙,我就先走了。”
“怎么见着我就要走了。”沈遇然八卦地笑起来:“你刚刚跟我们主席说什么悄悄话呢。”
“啊,不是悄悄话,就是寒哥哥问我为什么不......”
傅时寒淡淡道:“我们说什么,你不需要跟他汇报。”
“哎哟哎哟,寒哥哥都叫上了,什么情况啊这是,咱们整个学校所有女生里,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当面这样叫他。”
沈遇然眉毛一上一下地歪着:“你俩认识?”
“唔...”
霍烟也不知道傅时寒到底怎么想的,她可不想在这里给他添乱,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
在霍烟正要开溜的时候,傅时寒叫住她。
“等一下。”
他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瓶金黄色外壳包装的防晒乳,扔到霍烟手里:“学生会发的。”
“哎?”霍烟打量那瓶防晒乳,上面是全日文,她也看不懂是什么牌子:“你们还送这个啊?”
“我们还送这个啊?”沈遇然也有些懵。
傅时寒颇具威胁地瞪了沈遇然一眼,沈遇然顷刻变脸,胸脯一拍:“送送送!学生会跳楼大放送,防晒霜见者有份!”
原来如此,霍烟点点头,将防晒霜放回书包。
傅时寒提醒:“明天军训记得涂上,别晒得跟狗熊似的。”
霍烟撇撇嘴:“那谢谢了。”
等霍烟离开办公室,替他们轻轻关上门,沈遇然这才惊讶地趴到傅时寒面前:“什么什么什么情况啊寒总,这女孩跟你什么关系,你对她也太不一般吧!”
傅时寒抬起幽黑的眸子,凉凉地睨他一眼,反问:“没听到她刚刚叫我什么。”
寒哥哥。
沈遇然挑挑眉:“你初中生吗,还搞哥哥妹妹这一套,幼稚不。”
傅时寒微微扭了扭脖颈,咔嚓作响,他起身走出了办公室:“今晚值班到九点。”
“喂!别以为你是学生会主席就可以随便压榨我劳动力!”
**
盛夏的骄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军训如火如荼拉开帷幕。
第一天军训结束的晚上,整个409宿舍除了洛以南以外,其他三人基本都瘫了。
林初语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嚷嚷着:“累惨了,这才第一天,接下来的十多天,怎么熬啊。”
苏莞敷了一张晒后修复面膜:“不行,我得去校医院搞一张病历单,再这样下去,小姐姐辛苦保养的皮肤,全毁了。”
这时候霍烟接到了姐姐霍思暖的电话,约她下楼见个面。
这还是开学这么多天以来,霍思暖第一次主动联系霍烟。
霍烟下楼之后,并没有发现霍思暖的身影,她在宿舍楼前的小花园里拐了几个弯,才在一个隐蔽的石径边找到霍思暖。
霍思暖穿着一件漂亮的小白裙,脸上化着精致的妆,格外漂亮。
“姐。”霍烟小跑过去:“找了你好久啊。”
霍思暖伸手拉住她,脸上堆起笑意:“让姐看看,个子长高了不少嘛。”
“嘻。”
霍烟看自己的姐姐,总感觉就像看电视里的明星似的,不管她穿什么样的衣服,怎样打扮,霍烟都觉得她好有气质。
她打小最崇拜的人,就是姐姐了。
“姐,你找我什么事啊。”
“你到学校这么多天,我也没抽出时间来看看你。”霍思暖愧疚地说:“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怎么会。”霍烟摆摆手:“我知道姐姐很忙,没关系啦。”
她本来还想像小时候一样,挽着姐姐的手,跟她聊聊天,可是看姐姐穿着这一身漂亮的小白裙,再看看自己,一件洗旧的长体恤配一条小花裤。
灰头土脸。
她便自觉地和姐姐保持了距离。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姐妹之间莫名生分起来,很难再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
也许...是她想太多了吧,从上了大学之后,她总爱胡思乱想。
“对了,你跟傅时寒有联系吗?”霍思暖突然问道。
霍烟莫名心脏砰砰一跳:“啊?”
“你不知道吗,他也在s大,跟你一个学院呢,是你的直系学长。”霍思暖盯着霍烟的眼睛,疑惑地问:“你见过他吗?”
“噢,就是之前参加学生会组织的活动,见、见过面。”霍烟没由来地忐忑和心虚起来:“姐怎么突然问这个。”
霍思暖笑了笑:“他那天提起你,我还以为你这丫头又闯祸了呢。”
“才没有。”
霍烟撇了撇嘴,难不成傅时寒还跑到姐姐跟前告状去了吗,这家伙,有劲没劲......
“我给你带了一些防晒霜和面膜乳液。”霍思暖将手里的口袋递给霍烟:“你看看你,这才军训第一天呢,脸就晒得这样红,如果不好好修复,十天军训结束,你铁定变成非洲人。”
霍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过霍思暖的口袋:“谢谢姐,不过防晒霜我已经有了,就是学生会......”
霍烟话还没说完,霍思暖看了看手表:“我晚上还要去舞蹈教室排练,就先走了,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
“噢,好。”
霍思暖提着白色的小裙子,匆匆离开了石板小径,消失在夜色里。
霍烟心想,姐姐对她真的很好,她心里却对她生出隔阂,大概或多或少还是嫉妒吧,这样真的不应该。
她深呼吸,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调整心态。
就在霍烟正要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出声。
“原来她真是你姐。”
霍烟诧异回头,发现不远处树荫下,一个女孩走了出来。
正是洛以南。
她穿着紧身运动装,勾勒出傲人的曲线,脸色红扑扑的,应该正在花园夜跑。
洛以南是寝室里个子最高挑的女孩,平时特立独行,每天早出晚归忙着自己的事情,据说她街舞跳得特别好,还拿过奖。
她性格高冷,连最张扬无忌的苏莞都不敢拿话怼她,她就像寝室的大姐姐一样,颇有威信。
没想到第一个撞破霍烟和霍思暖关系的人,竟然会是洛以南。
“难怪那天晚上苏莞说她坏话的时候,你会这么激动。”洛以南抱着手肘,似恍然大悟。
既然被撞破,霍烟也不隐瞒,大大方方地承认:“霍思暖是我姐姐。”
“她给你送东西?”洛以南注意到霍烟手里的口袋。
“送了一些护肤品。”
“她对你不错。”
“是啊,我姐姐对我很好...”
霍烟话音未落,却被洛以南打断:“不过姐妹俩见面,需要偷偷摸摸约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小花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情侣幽会呢”
霍烟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就是随便胡说啊。”洛以南耸耸肩,坦诚道:“给你送东西,寝室楼下不是很好吗,躲躲藏藏,是怕被人看见你们的姐妹关系,面子挂不住,还是觉得你这个妹妹,给她丢人了?”
霍烟的心突然像是被钢针给猛地刺了刺。
洛以南说完这番话,见霍烟没什么反应,摇了摇头,继续夜跑。
霍烟提着沉甸甸的口袋回宿舍,一路上感觉脚下千斤重。
是怕被人看见你们的姐妹关系,面子挂不住,还是觉得你这个妹妹,给她丢人了。
一路上,她耳边都回响着洛以南的话。
的确,约见面的话,宿舍楼下不是很好吗,霍思暖那样娇贵又精致的女孩,从小最怕蚊子咬,刚刚在小花园里可喂饱了不少蚊子。
是因为自己让她觉得没面子?
霍烟回想起高中的时候,霍思暖甚少对旁人提及自己有这样一个低年级的妹妹。
难怪开学这么久以来,霍思暖都没有来见过她,只是偶尔打打电话。
若说忙的话,傅时寒比她更忙,但是开学几天,他可是天天搁她眼前晃悠。
不愿意承认,其实也很正常吧,她那样耀眼而优秀,自己这样平凡而普通,还有些笨笨的。
任谁都不会愿意承认......
寝室门打开,林初语抱着脸盆正欲出门,却发现霍烟闷闷站在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
“哎哟,你站这儿发什么呆啊。”林初语看看周围,没别的人,便把她拉进寝室:“出去这么久,回来还失魂落魄的,老实交代,见谁去了。”
“出去买东西了。”
霍思暖既然不想被别人知道,霍烟便不敢说霍思暖是她姐姐了。
苏莞也来了兴趣,从床上翻身而起,接过霍烟手里的口袋:“买什么呢。”
霍烟这才从自己的情绪里出来,有气无力地说:“面膜和防晒。”
苏莞在口袋里捣鼓一阵,扔下口袋说道:“学校外面大卖场买的吧。”
霍烟眨巴眨巴眼睛:“这都能看出来。”
“不是有标签吗。”
果不其然,面膜上面印着标签呢。
苏莞将口袋一扔:“警告你啊,脸上的东西得仔细,别乱用,要用就用最好的,这种十块钱一盒的面膜,用了也是白用,还有这防晒,便利店都有卖,涂身上可以,千万别涂脸。”
“噢。”
苏莞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你看看人家霍思暖,那小脸儿,保养得多好,你跟她长的还挺像,不过你的皮肤跟她就差了几个美白的维度。”
霍烟看着桌上的这一口袋被苏莞疯狂diss的护肤品,她感觉有些难受。
但无论如何,姐姐给她送东西,尽的不是本分,是情分,她不应该因为东西不好而抱怨姐姐。
到底…还是意难平。
“对了,你桌上不是有一瓶资生堂吗,那可是小红书爆款产品,你用那瓶防晒就得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扔了算了。”
苏莞说的,是傅时寒给霍烟的那瓶防晒乳。
霍烟晃了晃那瓶金色的防晒乳:“这是学生会发的。”
苏莞挑挑眉:“呵,你还挺幽默,学生会搞慈善,怎么没给我发一瓶几百块的防晒霜。”
霍烟瞪大了眼睛:“你说这个,几百块?”
这让傅时寒胸口紧了紧,眼底泛起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一瞬间愤怒的情绪突然变了味儿,暗涌奔走。
只是这暧昧的气息,似乎只有他嗅到了。
他稍稍松了松手,霍烟趁此机会从他身下溜走,滑得跟条鱿鱼似的。
然而傅时寒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反手落在她的肩膀上,又将她揽了回来,抵在墙边。
“还想跑。”
“没没没,我没想跑。”霍烟矢口否认,小胸脯一起一伏的样子,看起来吓得不轻:“寒哥哥,你...你放开我,咱们好好说话。”
傅时寒鼻息间发出一声冷斥:“见了我就跑,这是想跟我好好说话的态度?”
“那我不是害怕吗。”霍烟嘟哝一声。
“你还知道害怕。”
霍烟感觉傅时寒落在她肩膀得手加重了力道,简直要把她骨头都捏散架了似的,她浑身使不上劲儿,只能软软地瘫着。
“是我平时给你派的活儿太少了,还是你这大学念着太无聊了?”傅时寒冷声质问。
霍烟瞪大了眼睛,心说还真是和自己预想的台词一模一样啊!
“那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让我辞职,立刻,马上?”
傅时寒微微一愣,同时伸手扯了扯她的马尾辫,没好气地说:“这时候跟我抖什么机灵。”
见他调子缓和下来,霍烟讨好地捏捏他的衣角:“寒哥哥,你别生气好不好。”
傅时寒最受不住这小丫头憨傻可掬的软言相求,火气降了大半,嫌弃地睨她一眼,问道:“没钱了?”
“有的!”霍烟生怕又摸钱包,一把抓住他得手臂,连声道:“我这不是体验生活来的吗,网上都说,没兼过职,没挂过科,没谈过恋爱,大学算白念了,所以我是为了不虚度大学。”
“歪理那么多,平时没见你这般聪明透顶。”
傅时寒被她抱着手臂,心里还挺受用,带了点责备的调子,严肃道:“少上网看那些没营养的东西,没事儿多跑跑图书馆,或者参加社团活动锻炼自己,兼顾学业的同时发展自己喜欢的兴趣爱好,明确未来人生的道路,这才是充实的大学生活。”
果然是从小到大老师心目中的优等生,家人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同学口里正派的学生会主席。
教训起人来,道理都是一套一套的,霍烟完全无从反驳,只能闷闷地应下来,嘟哝着说:“我知道了,寒哥哥。”
“去把兼职辞了。”傅时寒像拎兔子似的要把她拎走:“将来毕业有你工作的时候。”
“哎,好吧。”
她这般顺从,倒让傅时寒有些意想不到,不过没两分钟,小丫头又忐忑道:“我朋友还跟我打赌,说我坚持不到一个月就会败下阵来,结果没到一天呢,就打退堂鼓了,她们肯定嘲笑我。”
“自作自受。”傅时寒冷哼,懒得理她。
“寒哥哥,让我把这个月的工资领了再辞职,好不好?”
见傅时寒没吭声,霍烟又连忙道:“本来我也只打算干一个月,十月份课程少,社团也没什么活动,我就像趁机锻炼锻炼自己。”
她可不敢跟傅时寒提关于钱的事儿,更不能说要为他下个月的生日做准备,只能一口咬定了是要锻炼自己。
“每周上四天的班,工作时间是在饭点,不会影响学习的。”
她偷偷观察他的脸色,见他眉心稍展,闷不吭声的样子,霍烟知道这就算是默许了,正要松一口气,却听身边男人冷声问道:“累不累?”
霍烟赶紧拧着眉头装可怜:“累死了,胳膊肘都快要抬不起来了。”
傅时寒冷冷说:“自讨苦吃。”
哎,她就是自讨苦吃,不知道是为了谁呢,没心没肺。
霍烟默默地在心里吐槽,等这家伙生日那天,她可要让他为今天的幸灾乐祸感到羞愧!
霍烟脑子里正yy着要怎么让这男人无地自容的时候,傅时寒却握住了她的手腕。
“哎?”
他牵着她,朝着小花园走去。
小花园有横椅石凳,他按着她坐在椅子上,然后按住她的大臂,轻轻地按摩起来。
霍烟愣愣地望着他。
他还冷着一张冰山脸,目光从始至终没有与她对视,而是望着她的胳膊肘,力道适中地拿捏着。
眉目如画,明眸动人,紧抿的锋利薄唇让人有抑制不住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这颜值,不混娱乐圈简直可惜,网络上诸多流量小鲜肉与他相比,恐怕都会黯然失色。
从小时候见他的第一面,她便被他的英俊容貌给窒息了好久。霍烟自觉,自己的眼光格外客观公正,因为他是姐姐的“未婚夫”,所以她绝对不会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他,不存在“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可能性。
傅时寒,是真的美啊!
“嗷。”
傅时寒下了狠手,用力捏了她一下,霍烟本能地往后缩了缩手臂:“干嘛?”
“看够了?”傅时寒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邪得很。
“谁在看你。”霍烟咕哝说:“哎哎,你轻一点。”
傅时寒放轻了力道,替她揉捏着酸疼的臂膀,骨节分明的一双手白得跟葱玉似的,尤其手指分外颀长,好看至极。
这男人浑身上下,完美得无可指摘和挑剔。
霍烟是真的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又偷看他第二眼,被他目光撞上,她便立刻移开,假装看别的。
傅时寒鼻息间发出一声闷哼:“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什么佳人做贼的。”霍烟理直气壮:“听不懂!”
傅时寒揪着她的胳膊将他拉近,两个人面面相贴,鼻尖都要碰到一块儿了。
霍烟猛然瞪大眼睛,呼吸急促,心跳不可抑止地砰砰砰狂跳起来。
他英俊的五官模糊了又清晰,近在咫尺,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几乎要与她相触,她甚至能感受到他体表的温度。
“若喜欢看我,就正大光明的看。”
他嘴角微扬,一双桃花眼灼灼动人,霍烟白皙的脸颊“刷”的一下子变得通红,挣扎着站起来,转身跑掉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傅时寒还没忘出言提醒:“慢点儿,别摔了。”
话音刚落,某人身形就踉跄了一下子,稳住之后,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傅时寒站在槐树之下,展眉微笑,清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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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学校的女生们敏锐发现,傅时寒每天中午露面的阵地从二食堂转到了三食堂,于是连带着一波走,原本生意兴隆的二食堂一下子门庭冷落,而三食堂渐渐开始热闹起来。
而人流的增加,也加大了员工们的工作量。
所以许明意最近总是拧着眉毛,话语更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思索宇宙真理。
下课之后,许明意拉住傅时寒,脸色难看:“老四,跪求雨露均沾,每个食堂都临幸一遍,别总惦记着我们三食堂,贫僧这胳膊肘最近都酸得快抬不起来了。”
傅时寒拿着书,面无表情走出教室:“朕精力有限”
许明意追上傅时寒:“我帮你看着妹子,你就这样回报我的。”
“我自己会看着,不劳你这假和尚费心了。”傅时寒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用手里的书敲了敲许明意的脑袋:“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边上沈遇然看着许明意吃瘪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我们一贯万事妥当的许二爷,也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那一天。”
许明意活动着自己酸疼的手臂,愤愤离开:“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人贱有天收,贫僧马上让他哭着来求我。”
食堂打饭窗口,霍烟正一盘接着一盘地为同学们盛菜,专心致志的模样让边上的阿姨都不禁啧啧赞叹。
“霍烟,你学得真快,一般人至少得半个月,才能掌握分量一勺妥帖,你这才来几天啊,居然比老师傅还熟练。”
霍烟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笑:“哪里,我还差得远。”
阿姨露出慈爱的微笑:“你也甭谦虚,我在食堂工作这些年,带过不少兼职的学生,大多不是嫌脏就是嫌累,你是最沉得下性子的一个,就连这看似简单打饭,你都肯花心思去学,去琢磨,阿姨看得出来,你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霍烟受宠若惊,更加不好意思,她很少受到别人的夸奖,大多数亲戚包括父母,都只会在夸奖霍思暖的时候,连带夸一夸霍烟,说她老实本分懂规矩。
食堂阿姨这样的赞赏,听得霍烟心里美滋滋的,不过像她这样笨笨的女孩,能有什么大出息呢,真正有本事的应该是姐姐那样的人吧。
许明意换了工作服,走到他隔壁的窗口,一直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讲。
“小和尚吞吞吐吐的到底想说什么?”霍烟都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这可不像是平时闷不吭声静心参禅的许明意。
“有件事我得告诉你。”许明意神秘兮兮地望向她:“就之前那五百块钱,其实不是贫僧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