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杰听完,当即就面露喜色,他高兴的笑道“好,这请刘政委的事情,还是得麻烦你,至于做工作嘛!就由我来说”。
唐世杰虽然虽然和刘国信不熟,但是牵扯到军队的事情,对于唐世杰来说其实并不是什么事,见唐世杰说话时根本就没有丝毫担心,反倒让蒋先儒有些意外,虽然蒋先儒在唐世杰来望海之前,就听到了一些风声,不过不管怎么说,那也只是道听途说,所以蒋先儒只知道唐世杰有着很深厚的背景,可是到底身出何门他也不清楚了。
按照蒋先儒的想法,这个时候把刘国信给推出来,其实就是想看看唐世杰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如果是按照正常的情况,唐世杰应该是让他蒋先儒配合一下,带着他去拜访刘国信,至于做工作的事情,怎么也得慢慢来,可是唐世杰现在的表现,很明显已经超出了蒋先儒的预计,一切反而搞得不是那么回事了,不过蒋先儒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点头应承了下来。
饭局就安排在了晚上,蒋先儒陪着唐世杰一起去的,本来到那了饭店之后,蒋先儒还是有一些担心的,毕竟刘国信一直都是中立派自居,很少会参与到常委会的争论中,按说这样的人是很难做通工作的,可是当刘国信来到包房之后,两人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亲热程度,再次让蒋先儒赶到了意外。
因为刘国信一来,就主动的和唐世杰打起了招呼,而且两人也根本不用蒋先儒从中说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熟识甚久,事情很快就敲定了,刘国信来得更加直接,当场就给严成虎打了电话,让他直接过来,这让蒋先儒有些大点眼镜。
可是这一切其实根本就不是问题,因为唐世杰早就找好人在中间做起了工作,只不过这一切当然不会告诉蒋先儒,而找的打招呼的这个人,自然就是唐世杰的大伯唐建军,有唐建军以唐家的名义,给刘国信打招呼,刘国信即便不看唐世杰的面子,那唐老的面子总是要给的吧!所以来到包房,刘国信完全就是一反常态,这才会让蒋先儒是一个意外接着一个意外。
有了刘国信的帮助,严成虎这边到是也很快改变了态度,按照刘国信的说法就是严成虎是他们连队先出来的老兵,而在他们连队一直有一个传统,那就是即便退伍之后,大家却依然是兄弟,这个秘密在望海只有他们两人清楚,可是却是瞒住了望海不少的人,而今天这个秘密由刘国信说出来,蒋先儒才明白,为什么刘国信原来会这样的帮助严成虎。
严成虎一开始来到包间,就猜到这是唐世杰请的说客,可是既然来了自然是不好离开的,不过一开始和他说,严成虎自然是不买账的,可是到了后来,刘国信将他给拉了出去,嘀咕了一会,进来之后才有所转变。
至于刘国信和严成虎说了什么,那就无从考证了,不过结果最终还是按照唐世杰他们的想法落实了,这一点来说今天这顿饭自然就功德圆满了。
严成虎不再闹了,自然望海市就没有人再闹了,接着一直到望海市两会召开,都没有人提过嘉林纸厂的事情。
“省长,您好!”这一天唐世杰桌前的红色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唐世杰第一时间就放下了手中的材料,接通了电话,听到是陈态杭,便立即打起了招呼。
“望海市市委书记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这次过来的是原豫北省的副省长华三民同志,这两天他就会来报道,正好就在你们市两会的时候,宣布他的正式任命”陈态杭的书记一职终于定了下来,在几天前的省两会上,中央组织部的副部长何成兴正式宣布了这个任命,任命陈态杭为江南省省委书记、省军分区第一政委、省人大主任;所以他现在的心情也十分的不错。
‘华三民!’唐世杰在心里嘀咕了一下,对这个人他可是完全的不熟悉,不过嘴上却是连连称是。
关于嘉林纸厂的问题,陈态杭也听取了唐世杰的详细汇报,排污工作的进展暂时不得而知,因为对那里暂时不可能有人去打听什么,只不过关于大同村村民的请愿书一事,唐世杰还是认真的做了一番汇报。
陈态杭心里暗暗叫苦,从内心来说,他是不愿意沾染此事的,可是当时搁置争议的命令是他下的,而现在省两会已经结束,而市两会也即将召开,不管如何陈态杭这边还是要拿出一个态度的。
“等到市两会结束后,你们就酌情处理吧!不过一切必须按照相关规定办理”始终还是牵扯到了外事问题,所以陈态杭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激进,但是大致是同意唐世杰去搞一搞的。
挂断了电话,唐世杰就打电话到了二伯唐建戎那里,对于豫北省的情况,他也只能请教自己的这位二伯。
“华三民同志吗?看来中央这次真的是安了心的要把望给提升起来啊!华三民同志我倒是听说过一些他的事迹,他曾经是豫北省省委书记罗奉山的秘书,现在罗奉山是政协的副职领导;而华三民也是一个奇人,他一下放就是常务副市长,短短十余年就爬到了副省长的职务,当然其中有罗奉山的功劳,可是也不得不承认,华三民还是有一些能耐的,曾经豫北省的一个烂尾项目,就是他给解决的,而那一次,他所作出的贡献,就差不多解决几万人的问题,所以得到了中央的青睐,而且他在体制李的名声还十分不错,据说他这个人比较容易亲近,而且也广开言路,许多事情办理上也比较公正,而且罗奉山和我们老唐家平时没有太多的交集,我看这次华三民来,估计你和他应该能够走到一块”唐建戎只是将自己知晓的情况,向唐世杰进行了一番分析。
当然这里所说的情况,也只是唐建戎听来的,至于到底如何,那却也说不准。
“二伯,谢谢你,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