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玉堂墨的头条消息爆了
玉堂墨在车上晕乎乎的,司机很快把他送到安文的别墅门口,从车上下来的司机对着守在门口的安文说:“宁爷,玉堂墨给你找来了。”
“送进来。”宁爷用手机登陆丁雪之家的页面,发现一条关于玉堂墨的热搜,加上狗仔的爆料,让事情更复杂。
在被易欢以前的秘书安文打了头部,白玉驭就推了所有工作,安心养伤,好让出现在粉丝面前,没有任何疤痕,但看到国家开发的软件,丁雪之家的爆炸新闻,发现自己找所谓的的挡料人。让助理挖掘玉堂墨的丑闻,越丑越好,还花钱买别的明星丑料。
我回到家,抱着印李鑫苑大头像的枕头,看到李鑫苑和冥西陵也在,他们在商量什么,李鑫苑在暖气下穿着红色吊带裙,脚穿草料编织的草鞋,鞋背上绣着闭合的蝶翼,吃着大虾大鱼,听到开门声,还往盘里吐鱼骨头,丝毫不问我吃不吃,气死我了。
我上楼拿着两个纯兔毛枕头,捂着两边的耳朵,飞快的上楼,关上门。拿起行李箱,打开零食袋,吃一片又一片的鱼,找到零食虾肉丸,吃起来,倒也不羡慕别人。
在床上蹲着吃虾肉丸,打开手机,滑动锁屏,因为没有椅子,只能坐在行李箱上刷新闻,没想到自己发的关于玉堂墨的消息,倒是上热门,好不热闹。
关于白玉驭这个白眼狼的消息倒是,他的粉丝骂我的消息倒是一大堆,都是关于易欢白眼狼,不捧白玉驭这个宝藏的屁话,他是宝藏,有几个女友,把她们哄得像条狗一样,围着白玉驭这坨屎转。
一不开心就说我坏话,说我逼着白玉驭搞大别人的肚子,却不帮处理后事。要不是为了丁雪她,一点不想拉白眼狼上一线。现在明白白玉驭是白眼狼,父母也和他三人行,把两个老人家都害死了,把白玉驭的事业弄垮,白玉驭的粉丝还骂我是垃圾呢!
我打开电脑,插上U盘,找到白玉驭的搞大粉丝肚子的录音,托出来上传丁雪之家,以匿名人士发的爆料,发出来时,被围观玉堂墨的粉丝转发白玉驭的录音。
一时间,一个比一个热闹的讨论在网络漫延。“叮咚,叮当。”手机铃声响起,下楼去接听,却遇到李维斯那个说是和我有娃娃亲的人,又关上门。
“喂!安文吗?让你把白玉驭上过的节目,镜头全剪了,你做了没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知道安文没有接听电话。
另一边的安文,拿着一桶水泼向玉堂墨,玉堂墨被水呛到,缓缓睁开眼睛,嘴里喊着:“云烟,你怎么这样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随后又闭上。
安文放下手中的桶,从裤兜里拿出丁雪之家的蓝色包装烟盒,打开烟盒,拿出一根烟,点燃,叼在嘴边吐出一圈,半跪在玉堂墨面前,试试裤子的紧度,觉得太紧,把裤子向上提,又蹲下,右手抓着玉堂墨的粉色衣领,伸出左手猛扇左右脸喊道:“兄弟,醒醒了,这里没有云烟。”
被扇懵的玉堂墨起身摸着被打疼的脸,转身一把抓住刚要跑得安文的后背衣服,拎小鸡一样,托到自己面前,狠狠地扇左右脸。
搞得安文不想和玉堂墨当朋友,往卧室里喊:“老宁您家小墨打我。”
安文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属于易欢专属的铃声,但老宁不搭理安文,气得握紧拳头,伸起右手硬刚掐安文脖子的玉堂墨。
玉堂墨的手有阵痛,放开单手掐人的手。刚好李宁从卧室出来,就看到安文跑到放西装椅子前面的口袋,摸到发光的手机,双腿半蹲着滑动锁屏,眼神发光地接听说:“喂,易欢,你找我什么事。”
我被风吹得眼进沙,委屈地问:“什么时候,你答应的,冷藏白玉驭的事,怎么还没做。”
“可能有点迟,应该马上传出这个消息了。”说完,挂了我的电话,安文跑到李宁面前,指着玉堂墨摸着肿的脸说:“您看看小墨,以前我这样,他醒了,也不会打我,肯定是被人迷了眼,才对我下狠手。”
李宁穿着西装,戴着金色金框眼镜,把双手放到后背,一脸严肃地看着玉堂墨说:“小墨,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堕落成在大街上喝醉酒。还透露你家人的信息,知道以后你家人以后会遭遇什么吗?”
在地上半躺着的玉堂墨无奈地低下头,右腿半弯放在左腿下,双手放在地板上,抬头就眼角带泪放肆地笑着说:“她怀着孩子去找白玉驭了,因为她要去处理她和白玉驭的事,她不需要我,你只知道吗?她不需要我。”
安文知道玉堂墨有些崩溃,拿着桌子上的抽纸,递给小墨。玉堂墨接过安文的抽纸,抽出一张纸,擦掉眼角的眼泪。
李宁头疼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又锤几下头说:“又是白玉驭这个公厕,怎么这个国家的女人都迷上他,该死的资本家,推一个公厕当现在年青人的偶像。”
安文不知笑还是哭,因为这白玉驭是自己推的,虽然是按照易欢的意思,捧白玉驭这个人,但也不知道他私生活乱得像公厕,谁都可以进去。
安文安慰玉堂墨说:“以后不会再见到白玉驭的镜头了,被人冷藏了,以后的节目里不会再见到他。”
玉堂墨站起身,往网格的木柜里拿出一瓶红酒,走到放一次性柜子里出玻璃杯,在地上喝起酒。
安文的泉水铃声响起,安文出门关上门,在无人的草坪上滑动接听:“喂!你谁?”
“我,安总,白玉驭的镜头已经剪没了,您的手下已经答应放映。”
“好的,拜拜。”安文听完放下心给易欢打电话,刚想拨通电话号码,手机又来一个电话,安文按了接听,只听见对面来一句:“投资理财规划师,包教包会,只收二百八,只收二百八,错过就没有。”
安文翻个白眼,向刘海上方吹一口气,被安文吹飘动的刘海,又被一阵妖风吹得凌乱不堪,害得安文认为自己的发胶不管用,之后一直买九级风都吹不乱的喷雾剂。
拨动易欢的号码,安文向天空的星星叹口气。又嫌自己站得太直,左腿弯着站,右腿支撑着整个身体,等待易欢接听电话。
我在家里的窗外看着外面的李维斯,想等他走后再出去找易结。但他始终没走,无奈的我,准备为自己填满五脏庙。
正准备吃完螃蟹和火锅,就有手机铃声响起,我怕吃螃蟹脏的手碰到手机屏幕又要洗,所以伸出右手小指点击接听,顺便开免提,对面传来安文的声音:“喂,易欢吗?前几天,你说的事,白玉驭以后播出的节目没他镜头了。”
“知道了,安文你知道谁杀了我的父母分身,就是我小时候父母修成仙,飞走了,留下我和弟弟易结,我的父母仕他们的分身抚养我和弟弟,就是和白玉驭三人行的父母分身。”说完左手就抓起鸡腿,放在左嘴边啃肉,瘦肉居多,外表的肥肉被炖得入了汤汁的味道,吃起来没有一丝腻的意思。
用右手小指点开国家研发的丁雪之家软件,看到热门搜索第一,白玉驭被删镜头,白玉驭疑似被冷藏,白玉驭疑似得罪安少,白玉驭被易欢秘书安文打开花。
我好奇白玉驭被易欢秘书安文打开花这个词条,点开进去看见白玉驭头缠白纱布的照片,我笑出声。又啃一下手中的鸡腿,心里想着安文真讲义气。
忙着处理自己丑闻的白玉驭,可没有像易欢一样休闲地啃鸡腿,他缠着纱布的头,还不能出去找安文算帐,也不能报仇。
不能发泄的火气,直接逼得白玉驭打通自己女人付雨霏的电话,“嘟,嘟嘟,嘟。”
“喂!白玉驭,你打过来干嘛!不去陪你的富婆吗?”
听到对面付雨霏的打趣,白玉驭笑了,笑着玩手中的棋子说:“不去,陪你,谢谢你,雨霏。在我低谷时在我身边陪我,陪我去斗那个恶心的易欢。”
付雨霏会心一笑,右手转动手中的钢笔说:“嗯,把易欢的股份全部吞了,才能报你父母和前女友的仇,可惜我请的人不能打死易欢一家,让易欢和易结活了下来。”
听完雨霏说的话,白玉驭冷汗滴下来,悬河也干涸的吐了吐口水说:“雨霏那个你以后,做什么决定必须问过我,不可以再擅自决定。不要打草惊蛇,惊到易欢,让她调查出丁雪的死,我们可抵不过丁雪脑残粉的攻击。”
“知道了,又不是以前的几岁小孩,我知道分寸。”说完,付雨霏就挂断电话,坐在办公室里,拿起钢笔写下易欢必死的字,又撕下来,整张纸放进碎纸机里,“啪拉,啪啦”声传出来,门外有几个声音传来,付雨霏出去看看。
“别吵了,再吵,全部开除,那个孕妇过来。”付雨霏紧闭双眸又睁开拿一根可伸缩长塑料根,指着门外的心型脸,内双丹凤眼,希腊鼻,皮肤嫩黄色略微动气的孕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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