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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假易欢被人拉去当帝后

  吕湫见一个妇人哭得泣不成声,赶紧过去蹲下安慰道:“姑娘,为何哭得如此伤心。”

  雅桃雁抹眼泪怒气道:“滚,骗子。”

  吕湫后退,迷茫地伸出手,又缩回说:“姑娘为何我不认识你,却出言不逊污蔑我。”

  易欢抓着吕湫的手,眼角瞥着吕湫说:“去找易结他们,他们在李鑫苑的家,以后再和你解释。”

  雅桃雁抹眼泪,吕桃烟探出脑袋皱眉。望着吕湫的眼神,充满不解、疑惑、希望。

  易欢不忍直视吕桃烟的眼神,拉着吕湫的手直奔到街角。

  易欢左右前后看没人,认真对吕湫说:“你现在听我说,你以前失忆过,忘记你的过去,包括你的妻女,还有你的使命。”

  吕湫嫌弃地抬眸,甩开易欢的手说:“别过来,你都骗我几回了。一开始说的,我们会相见的,隔了五万年。我才见到你,你压根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易欢放大声音喊:“吕湫,你听着。我不是故意抛弃你的,那是一场意外。”

  吕湫闪过易欢的手,飞到空中说:“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骗我一次又一次。”

  暗中观察的假易欢,邪魅一笑。等呆愣在原地的易欢,趁其不备,蓝色星月的闪粉光击中易欢。

  假易欢蹲下在易欢面前,张开右手五指,把易欢收回识海里。

  假易欢一转身,周边升起白色的雾。

  假易欢从雾中出来,身上的服饰,早已变成易欢穿的衣服。

  假易欢手打响指,身上的服饰全变,肚脐前的衣料是蓝白色,下裙摆是白黄色,裙角每隔1厘米,都有一个深蓝色的小眼睛。

  假易欢头发盘起,一根绿松石发簪穿过,发簪上缠着一条白巾。蓝色的宝石耳钳,白色的纱巾遮着脸庞。

  过往的人群,经过假易欢的身旁,总是忍不住回头再瞄几眼,仿佛记得所有的首饰,回家就能打扮得跟假易欢一样美了。

  假易欢的双额,夹着两个金色蓝花流苏夹子。假易欢经过赌坊街,再次遇到一个盛大的帝皇出巡。

  假易欢没有跟前看戏,摘下面纱。回望一群人挤人的所瞅之处,见到一群手举百色各类黑色行旗、手举百色各类行幡。

  一个身穿黑色直锯的锦衣,头顶玉冠探出头。高鼻子,丹凤眼,豺声一喝。右手指着假易欢,摸着胡子说:“抓住那美人,给寡人送回宫。明日大婚,封为良妃。”

  假易欢听完不以为然,继续走到一家饺子店。刚喊话,就被人包围住。

  假易欢单手聚起法力,伸出手被一将军抓住。无法反抗的假易欢,在重重报围下,上了一个马车。

  假易欢强忍着被逼进一个老头的车里,在车上接受封妃。

  三个月后,假易欢跟随众人跪拜的赢老头,进入一个大宫殿。随便给假易欢一个良妃头衔,就撒手不管假易欢的死活。

  假易欢苦练法术,眼见能施展一个小法术。假易欢也不打算出去,在这里休养生息。

  几个月后,全城打扮得火红。假易欢上身穿黑色红色花边的嫁衣,几番流程下来,婚礼已完成,待赢老头掀开盖头,假易欢一个法术,砸入赢老头的天灵盖。

  赢老头转身而行,回去官殿。抓到玉轴丝制成的绫锦织品,图案为银丝绣的祥云瑞鹤。

  圣旨两端有翻飞的银色巨龙,落笔写道:“奉天承运,赢帝昭曰,良妃孕有一子,封其帝后,孕其儿封为帝皇。”

  嬴老头召来一个左右手文武大臣,把未开封的皇旨递给他说:“等良妃有生命危险时打开,切记,如有对寡人子孙不利的人,除之。”

  蒙一脸色凝重跪下接旨说:“臣,遵命。”

  赢老头回到假易欢的屋外,在外面书房睡着。假易欢一夜未合眼,换洗衣服。等待赢老头的醒来,赢老头掀起假易欢的被子盖好。

  赢老头抬眸坐在一个奏折山里,继续批改百官堆积来的奏折。隐隐中,脑海闪过几月前的荧惑守心之说,又从前几天落下一块石头,上面写着赢皇死而凶悍,断其根,分其地。

  赢老头心烦则乱,走到石柱旁过。活动僵硬的腰板。外面一人敲门而进,捧着一块石头说:“有一人带我送一句话,三、六月,赢始皇必死,不知皇上如何?”

  赢老头一挥手,目光怒暼说:“呈上来,待朕去找徐国师。”

  赢老头双手捧着玉石,越想过去的事越心慌。

  徐国师算皇宫里的女子命运,没有一处是好的帝王命。都是一些庸俗之命,无大富大贵之人。太子也没有一人能压得现在的国运,徐国师起身瞄到赢帝手里的玉石。

  徐国师接过玉璧,发觉花纹是祭河神的玉石。心里大惊,仔细盘阅。徐国师坐下一张黄花梨木椅,打趣道:“大王,这个是过去祭河神的玉璧。”

  赢老头从袖口里掏出一张良妃的生辰八字,徐国师接过展开一看,右手粗算时辰,嘴里念念不出声面色大惊,坐在椅子上摸动胡子,凝重说道:“良妃是天选之人,大秦有望了。”

  嬴老头不满此言,脸色暗沉抽出刀。捅伤徐国师说:“你多虑了,良妃只是赢弱的女子!何以担上天选之名。”

  徐国师口吐血沫,指着赢老头,右手捂着被捅的地方,瞪大双眼说:“你,你,你的江山必是天女所掌控。”

  赢老头走出门外,冷哼一声。旁边的宦官赵膏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进去。和死不瞑目的徐国师打了一个照面,赵膏识趣地收尸。

  赵高背着徐国师,在良妃的后院挖一个大坑。无意中吵醒假易欢,假易欢睁眼,一小丫鬟滑动窗户。

  丫鬟借着窗缝,瞅到赵膏等人挖坑。丫鬟心里测量良妃的价值,发现跟随一个小小的新宠妃,似乎没啥大的好处,还不如回去伺候惠妃,来的好处快。

  丫鬟低头抬眸,转身回到桌上。拿起一杯酒就出门,假易欢看在眼里,盖上被子假睡。

  丫鬟半夜都没回来,假易欢下地穿鞋。听着外面的丫鬟私语,假易欢推开门。一丫鬟倒在地上,假易欢望着新起的土地说:“昨晚,可发生什么事。”

  倒地的丫鬟磕头说:“良妃娘娘饶命,昨晚,大皇他招我们回宫,在这商量谁留下照顾娘娘。”

  假易欢低头望着双手说:“没事了,我不需要你们来照顾,我出宫看看父母。最近,这鸟笼是弥漫着血液的味道。”

  丫鬟拉着假易欢说:“娘娘可不能这样说,这可会被杀头的。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若是旁人听去,指不定会嚼什么耳根。”

  几天后,宫里传来消息。赢老头死了,新皇要处死未孕的妃子,其中就包括良妃,这下子公主,扶溯公子难逃一死。

  各路人跑来求见良妃娘娘,据传,他们死也要和良妃葬在一处。假易欢听完这妄语,气得笑出声。

  假易欢回房换了一套直袖乳白色的衣服,翻墙而出。

  将军一声喝道:“给我拿下,护送到秦阳宫,交给当今圣上处理。”

  假易欢咬牙笑着说:“哎,快看,有圣人出生。”

  众人回头,假易欢跑上一匹汗血宝马。往东南方向跑,两百公里后,在一家客栈落脚。

  假易欢打扮成男子模样,一挥手放出易欢。假易欢呼出蓝色星月的闪粉,易欢吸入被风吹来的闪粉。

  睁开双眸,易欢摸着喉咙说:“我的喉咙,我在哪?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

  假易欢压着嗓子说:“这里是客栈,前几个月你晕倒在街道,我救了你,现在我被追杀,在这等候多时,姑娘已醒,在下就此别过。”

  易欢点头,咳嗽几声说:“你为何和我长得如此相像?我记得我没有写过这样的人物。”

  假易欢坐在易欢身边,扶着易欢下床说:“姑娘你又在说胡话了,在下要去找当今天子。”

  易欢闪过一个念头,记得她写这个故事,写了一个帝王进去。想必眼前的姑娘,是带着自己逃命。

  易欢盘腿而坐,召唤出雾女,派她去打探消息。

  易欢出门洗漱完毕,身上难闻的气味消失。易欢也学着假易欢女扮男装,简单地戴上一个绿玉发冠。

  背上两把布包的剑,骑着马和假易欢一起进皇宫里面,找开启吕湫身份的六国玉玺。

  假易欢拉着易欢去到一家小摊贩,点上一碗米粉肉汤。俩人听着别人说的话,说什么现在的皇帝是假的,真正的皇帝尚未出生。

  易欢微笑不语,喝饱喝足就带着假易欢走到一根柱子旁边。易欢不满地转身,低头和假易欢说:“你怎么了,走了,喂…”

  易欢被假易欢按头埋进胸里,易欢眼睛往上瞟一眼,后背传来一句话说:“你们在这里,看到这画上的女子吗?”

  假易欢压着嗓子发出男声说:“本公子未曾谋面这小丫鬟,只是眼熟,昨天我见过一白色衣服,受伤的小女子往西面跑了。”

  将士往假易欢指的方向跑,假易欢放开易欢。顺便骑上汗血宝马,伸出手邀易欢上马。

  易欢拉着假易欢的手,被一股气力拖上马背。假易欢望着后面的马骑声,抱着易欢飞下马。

  一个方脸豪迈的少年下跪说:“臣救驾来迟,太后请恕罪。”

  假易欢放下易欢说:“免了,送我的朋友回宫。”

  “臣遵旨,姑娘怎么称呼。”蒙一抬眸瞄到易欢的容貌,当称芙蓉之美。蒙一回味过来,瞥到太后的容貌,心中就有无数猜测。

  蒙一、蒙田、扶溯等人护送易欢回宫,假易欢在后坐马车。一路平安到达皇宫,假易欢也接手帝印。但被禁足在皇宫,待生下皇子,就听从赵膏的安排。

  易欢在皇宫闲的蛋疼,两天下来除了吃就是睡足十二时辰。

  几天闲下来,易欢被假易欢封了个护长吏,掌管旧六国帝印的人。可是,现在的情况倒是绑在一起。

  易欢带着六国安排进来的奴隶,走到旧六国质子的面前,遭到六国的嘲讽。蒙一、扶溯带着兵马进来观看,易欢转身瞥一眼,拿起奴婢倒的清茶。

  易欢浅尝一口苦茶,对着刚才颇有微词的六国臣子说:“茶微苦,六国臣子可有不适宜的地方,可直接禀告姐姐,待姐姐处理。”

  赵膏前面的胡朱跑进来,一口饮尽苦茶说:“姑娘,臣子的茶皆甜。姑娘是否嫌弃我国的甜茶,这太后在后殿休息,岂能有你这帮女子指手画脚。”

  易欢听出话里音,瞅到蒙一、扶溯等人说:“众人皆苦,苦中作乐,是为甜蜜。胡朱公子说的是,在下领教了。可姐姐安排我处理国家政事,待她生下皇子,皆由皇子掌握政局。”

  六国臣子面面相觑,皆不说话,其中寒国臣子替易欢说实话:“在下觉得这茶虽苦,听这位小女子说的话,倒是一丝甜味入了心。”

  赵膏只知吃亏,搬弄是非说:“今日太后带着皇子听政,六国臣子明天去广和殿一趟。”

  易欢等人跪下拜谢太后,易欢等人去到广和殿。

  只见皇宫金碧辉煌,易欢走到假易欢的后面。听着大臣的废话,其中一个白胡子大臣下跪说:“南方大干旱,请皇帝下旨,为我国向神请罪。”

  假易欢点头,易欢着急在先怒道:“天灾能是向神请罪,能够解决的。”

  假易欢陶红色的口红,大黑色的大袖华丽精美衣裳,一头看不清前面的冠冕。

  易欢身穿素灰色的大袖衣裳,握着湘灵剑独生闷气中,简单的发冠把发丝全束起。

  假易欢瞄到易欢的脸,心想:这世界依靠自己的能力,始终不能让这地方,保持正常的运转。

  假易欢决定让一把易欢,下令道:“南方百姓家离思所,今太后念众生平等,为儿积福,由蒙田将军带领先王遗子扶溯,去为百姓发送粮食,灾区的客栈一律为灾民开放。”

  蒙田、扶溯跪下没有丝毫不满,皆服从太后的安排。

  蒙一站出请旨道:“北方有圣光,恐怕是圣人出世危害众生。六国旧臣借机造反,请太后下旨平定民心。”

  假易欢思索说:“由先王遗臣王将平息乱民,不知王将军多少兵马能平叛。”

  王将站出跪拜说:“六万人马捉首,王将愿世代忠于太后。”

  假易欢挥手说:“免礼,王将将军。众位,可还有事要奏。”

  蒙一犹豫不决,踏出一步说:“奏,太后,先皇遗体未下葬,恐怕太后的根基未稳。此时,过度使用民力。”

  假易欢捉着易欢的手说:“这事由王妹处理,不知你是否有意见。”

  易欢摇头,望着大臣说:“旧六国的帝玺,还在赵膏手中,臣不敢越过。”

  赵膏上前卖惨道:“这是先王的命令,赵膏不敢违背先王。”

  假易欢叹气道:“这六国的遗风旧俗,先王早亡骑龙上天,可惜了。赵大臣对六国有如此忠心,恐怕对我不利。”

  赵膏听完,猛地跪下饶命。求着说:“小的不识趣,惹怒太后圣体。臣这就找来六国帝玺,送予王妹姑娘。”

  假易欢装出头疼的样子,摆手说:“去吧,赶紧的。”

  易欢收到赵膏拿来的玉玺,心想:“终于凑齐开启金秋阁的一物,还有剩余几物,是需要的和平的民心。”

  易欢瞅着假易欢,心想:这人或许能成,只有这些有用,只要帮她扫清前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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