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这样?
“那尧华若是知道我在这里,我还有不下诛仙台的希望么?”
我其实还想再见尧华。
“小白龙,这几日帝君在天上未曾回昆仑,要不我去告知帝君一声你在这里?帝君肯开口的话,这九重天上天帝都是要给面子的,你也就不必下那诛仙台了。”
我思索了片刻,觉得司命说的有道理。
“那麻烦司命星君了,替我去尧华府上一趟。”
······
只是我那日最初觉得是司命扯谎说尧华没听好他说什么,后司命与我说他带着枕枕,我便信了。
谁可知那日尧华身边带着的本就不是枕枕,而是那个女人······
我等了好几日,司命过来看我一次,说是尧华刚回九重天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处理,所以没空过来看我,过几日有空便来了。
不过司命来与我说时,我心里便有些怀疑了,尧华在天上早已没有职位,更无需要处理什么琐事,自我小时候便知道这位帝君懒得很,不曾管理过天上的琐事。
司命以为我信了,可我哪还是那么傻。
又过了一日,我觉得快要下诛仙台的时候要到了,还是不见尧华来,我在心里想着可能是枕枕长大些不太爱听他的话,总是玩闹,他要在家管着枕枕,没空来看我。
可是我就要魂飞魄散了,怎么也不想着瞧我一眼来。
着眼泪便止不住的一滴一滴向下掉。
这日我听着外面的声音,我以为这大牢的门开了,是尧华来了。
手抓着冰冷的玄铁笼子,眼前看到了的人是我这一世都最恨不得死而不得超生的人。
“怎么,你是在等尧华哥哥么。”
孟伶身穿的华丽,像是最初做皇后时一样的华丽,我见她周身的气场,她竟褪了人气,位列仙班。
“怎么是你,尧华呢。”
······
“想必司命星君未曾告诉你,那日我与尧华瞪九重天,他与尧华提了你,尧华说的是什么吧?”
她唤尧华哥哥的时候,我听着恨得牙痒痒,还有如今这副模样。
“尧华说什么。”
那日不是尧华带着枕枕么,怪不得司命一直犹豫说还是不说,原理是在编者瞎话骗我。
“尧华说那样一个不识礼数的丫头下了诛仙台去也好。你是不知,尧华提你时眼中厌恶,真想要你亲眼见见。”
我手中聚了力朝着孟伶打去,没想到却反噬到了自己身上。
“啊~”
“忘了告诉你,我这身上有尧华给的护身符,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大罗金仙,若是想要伤我,必受反噬。”
说罢,我听着孟伶那样得意的笑,吵得头疼,尧华竟将这样的东西都给她了。
“我的枕枕呢,我的枕枕在哪儿?”
她随着尧华来九重天,那我的枕枕去了哪儿。
“你是说那个小孩儿?这我就不知道了,半路黄泉去了何处,尧华也没处寻得,大概是死了吧。”
孟伶说到。
“你说什么?枕枕死了?”
我本这颗心因尧华快要死了,枕枕怎么可能死呢,我的孩子本不会死得。
“这我就不知了,我今日来不是与你说什么孩子,今日来是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将我断舍折磨而死,今日我也不能于此位列仙班,还有过几月我便要与尧华成亲了。”
成亲?
“怎么,很惊讶么。哈哈哈哈。我来便是要你死不瞑目得,别用眼睛瞪着我了。”
······
一口鲜血自我口中涌出,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脉俱断。
“尧华哥哥不想看见你,因为你将他人间历劫得命局搅乱,害得他那么苦,所以尧华哥哥说,任你早些跳下诛仙台,自此四海八荒再无你,他也好解了气。”
此生我都不曾这么痛过。
“原是我扰了他得命局,可他曾说过,就算是离开了那世间去了别处也是一样爱我的。原是我傻的自作多情了。”
“呵,外面的天兵天将来接你了,这时候是要带你上诛仙台了吧,到时候可不要恨我呢,是你的尧华不想要你的,至于你的孩子,可能你跳下去以后便能和他团聚了。”
孟伶果然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改不了骨子里的恶人性子,就算是转世投胎千回百回自骨子里的就是改不了。
“多谢你让我死不瞑目,若我能下诛仙台不死,你便别想留着残魂于世。”
天兵天将进来用铁链将我锁起来,孟伶在一边笑我,那样的得意的笑,我想就算是我跳了诛仙台,魂飞魄散都不能忘得,存留一丝残魂也都记得死死的。
······
“罪仙九乌,私下凡间,然乱天局,涂炭生灵,罪无可恕,今将其罚下诛仙台,钦此。”
我回头看了不知多少遍,真的没有那个男人的影子,他竟没有一丝对我的挂念,我只见到司命在不远处似是湿了眼眶,他该是懂我心中之苦的,司众生之命的神神仙应是最有情的。
“九乌殿下,您还是不要等了,帝君他不回来的,殿下若是福泽深厚,日后还是会入六道轮回再次位列仙班的。”
身边的小将问我解开身上的铁锁链说到。
“若有来世,不做天上仙,不嫁薄情人。”
我再不去奢望尧华会在身后叫住我,或是抱住我,我便这么随风跳下了诛仙台,寒风刺骨,雷电交加,原来诛仙台下是这样的。
痛,蚀骨抽筋的痛,将我的龙筋都要抽出去了,我挣不开眼睛,眼前漆黑,身上的痛让我觉得自己魂魄快要离体,就这样结束了,都结束了。
······一个分界线。
师父将我养的很好,说我前些日子与人打架不仅伤了筋骨,且还伤了脑子,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本来喝着师夫熬的药喝的好好的,偏偏他说明日有事,让桃树精来送药给我喝。
桃树精虽说是我在东岳山最好的朋友,但熬药却是很苦,懒得喝。
“师夫,你可不可以明日不走啊,我,我身上痛得很,这里痛,那里也痛。”
我本来是个修炼千年的小白蛇,桃树精说她是借了师父的光才有了人形,我想该是我愚笨,不然也不能还是小白蛇得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