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女士大名闫文苏,为什么叫文苏呢,纯属是闫女士老爹,嘿!就希望这姑娘能好好读书,当他爹梦里的留意女博士,为什么是意大利呢,这咱就不得而知了。总之,闫女士没给她爹丢脸, 一路书读的顺风顺水,只是到了闫女士24岁的时候,她爹突然意识到,完蛋,家里还有个黄花大闺女。闫女士这是正赶上研究生毕业,论文熬的头发没剩几根儿,但是面对不断催促的老爹,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于是闫女士决定速战速决,很快就和一个学金融的男人在一起了,那人是谁呢?就是前文说的霍先生,霍先生,个儿高,双亲健在,条件好的飞起,我当初还打趣闫女士,您这纯纯走了狗屎运,她也不以为然挺起胸脯,“我差很多吗?”真是傲娇的女人。
反正,她爹这关算是过去了,俩人跌跌撞撞热恋三年,回到了闫女士的家乡,大上海。上海什么都好,就是房子贵,房子贵,还是房子贵,可这不算什么,闫女士纯土著,霍先生家还有一家不大不小的企业。那天闫女士约我去富康路吃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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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谈起霍先生眉飞色舞,我还嘲笑她是个被男人糊了眼的女人,她拿起叉子就要朝我的芝士蛋糕发起进攻,我赶紧一收盘子,她憋憋嘴,说:“我家老霍……”我连忙打去她说,“哎哟哎哟,这就是我家老霍了?你这女人真是的。”她翻了个白眼,“他家里催着回去继承家业呢,死活不肯回去,天天晚上打电话打到十一二点,我问他他就说,没什么事儿苏苏,我会解决好的。”我笑的无法自己,“哎哟苏苏,真肉麻哈!”她不理我,继续说:“你说,我也二十八了,到底,他什么时候跟我求婚呢?”她撑着头,有意无意撩拨撩拨蛋糕,奶油搅的一塌糊涂,“你急个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热豆腐?再熬下去老娘黄花菜都凉了,你别说,我这两天总做梦梦到被求婚,你说是不是好日子要到了?”
“女人,不得不说你胡思乱想的本事可大多了,你要是这心思放在工作上,boss笑的牙花子乱飞好伐?”
她愤恨地叉叉蛋糕,“你懂什么,姐这叫待采撷。”说完就要耍帅抬起我的下巴,被我无情打开,得了得了。
“我可是实话实说哈,别不认,你看咱俩认识这么些年了,你什么时候像这样痴迷于一个男人,噢我给忘了,你之前根本不沉迷于男人,还因为这事儿,不还被您家父皇拷打怕你喜欢女人吗?”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不过哪儿有你这样的,净拿以前的事儿来损我。”
“诶诶你这怎么能叫损呢,咱得格局打开哈,不管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都得一视同仁嘛,您这大忌,亏您还是学着国际贸易的精英,咱这叫什么,不同的人生选择懂不懂,你得跟我学学,这两年我是真的被那个金发老板拷打地够够的了,简直不要人活。”
她连忙打断我,“得得得,你这人,日理万机,好不容易约你一次出来吃顿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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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放松放松心情,净给自己找罪受,你说你是不是脑袋里灌了马苏里拉。”
“人家实在是笼罩在白人老板官威下太久了嘛,您这得谅解谅解。”
她白了我一眼,也不再说什么,起了身掏出钱包,我起身,“得得得,这顿姐姐我请,你这一个月工资哪儿够花的,不还想养狗儿子,省着点儿吧。”我瘪瘪嘴,“苏苏姐你人真好,知道人家最近经济状况差的要死。”我欲贴上去腻歪两把,被无情打开了,委屈巴巴搓搓手,“姐姐你咋这样呢,你歪腻歪都不行,还是有了男人洁身自好,连妹妹我都不能碰了,坏女人。”她刚掏出来的银行卡又装了回去,我连忙说说好话:“得得得,姐,是我话多是我话多,小弟还是靠您放松了这一把,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她终于是昂起高傲的头颅,风风火火去结了帐,我暗骂一声,真是小气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