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又说漏嘴了!柳之雪当皇帝的时候总是喜欢半夜来我寝宫,睡不了几个时辰就得去上朝了,而我每次都是这样睡眼惺忪的伺候他。啊,习惯害死人啊!
我的手停在半空瞬间脑瓜彻底清醒,大眼瞪小眼,一时静默。
“娘子这唱的哪一出?”
我、我,我哪儿知道自己唱的哪一出,自杀进行曲?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为了救场豁出去了!还好今晚洞房花烛夜,再拖些时候他那位师姐就该叫他来了,我只要不漏声色的拖—住—他,这事就算过去了。
我学着《甄嬛传》里御夫有数的华妃娘娘的样子,冲他抛了个媚眼,手指一勾他的腰带将他带到床边,一边脱他衣服一边说:“夫君可真木讷,娶亲前喜娘难道没让你看春宫图?”
“春宫图里也画皇帝?”他按住我欲行不轨的手,清冷的眉眼此刻染上了微醺的酒气,一片潋滟春光,稍一用力将我压在了床上:“看来娘子没少看啊。”
我抽出身靠在里墙上,伸出一只脚剥掉他的里衣,脚趾在他的胸口画圈:“夫君不喜欢吗?”
我的小脚丫长得可真好看,白白嫩嫩的,就是缺个美甲。
我忽然感觉全身细胞炸开了!整个人完全愣有那么几秒几乎失去知觉。
柳之雪握住我的脚腕亲亲亲亲了我的脚心!!!!
这个茶几真不靠谱,说他不敢碰我,我看这不碰的挺带劲的吗?他好看吗?也真好看,睡吧也不吃亏,但是毕竟他弄死了我三次,我要再对他有啥想法,那我指定是有点病。
他擒住我的脚腕不放手,俯身上前,温热的带着酒味的气息萦绕在我的鼻尖:“云儿对别的男人也这么热情吗?”
这、这个动作太马赛克了!不行啊,演不下去了,再演失火了,咋还没到时间呢?
师姐呢!师姐死过去了吗?你的男人要睡别的女人了,快支棱起来!
我的脸由红的紫涨又转为煞白,柳之雪却好像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娘子是乖的。”
???啥意思,说啥呢这是。
忽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一颗心放在了肚子里,嘿嘿
五
四
三
二
一
“公子!荻姑娘吐血了!”
柳之雪眼神一冷,酒气与春色均从脸上褪去,他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侧脸嘱咐我:“娘子要乖。”
我下意识点点头,待门关上,我切一声瘫在床上。哼,乖你个脑袋。
“郡主!”小娥哭唧唧的进来,那委屈的模样好像今晚独守空房的是她。
“郡主,柳公子怎么能这样呢!今儿是什么日子啊,这要传出去,郡主可怎么活,霍府的面子往哪儿搁!他,他就是欺负咱们老爷不在家。”
“啧啧啧,你刚知道他啥样啊,年前你不还一口一个柳公子这,柳公子那,‘郡主!你怎可如此说柳公子’,”我学着她的语气:“小嘴儿岔子巴巴的。”
“郡主,”小娥被我怼的又急又臊:“都什么时候了还拿奴婢开玩笑,今时可不同往日了,您可是柳府的当家主母,她这不明来历的野丫头明显是想压您一头啊,咱不能输,就得给她个下马威。”
压我一头?
我看着小娥愤愤不平的样子,感觉她整张脸上都写着俩字:缺心眼儿
北疆王!十万铁骑!从我身上压过去我能骨头渣都不剩。
“等下,小娥你刚刚说什么?”
“啊?我说咱不能输,得给她下马威。”
“不对不对,上一句。”
“上一句?我说您是当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