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体内灵力直接通过掌心冲进了他的体内,迅速形成了一个控制禁咒,队长顿时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我当即伸手在他的眉心上点了一下,这个巫妖猛的睁开双眼,立刻站起来对着我抱拳鞠躬,嘴里恭恭敬敬的说道:“属下见过主人。”
想要控制修炼者,仅用控神术是不够的,除非我的境界高出他很多才有可能,只能用禁咒来完成对修练着的控制。
“角斗场在什么地方,怎么过去,规则是怎么样的,一共有几个监狱、多少人参加,可有祖妖或者鬼帝坐镇...”我一口气问了十几个问题,这些问题足以让我了解角斗场的一切了。
队长把所有的问题一一回答了出来,得到了所有的答案后,我毫不犹豫的一掌拍在了他的天灵盖上,队长顿时七窍喷血,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咱们休息一会就回去。”我开口说道,我们才刚过来就立刻回去,很可能引起其他狱警的怀疑,这队长再怎么不行,总不至于才两三分钟就完事了吧。
“王玄友,你...已经突破到玄祖境界了吗?”徐川问道。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我现在还是玄祖六层,徐玄友,你可以把自己易容成这个队长的样子吗?”
“当然可以。”徐川虽然有些吃惊于我如此轻易的干掉了一名巫妖强者,但还是立刻点头应道。
随后他走到队长跟前观察了一阵,给自己易容之后,从衣柜里换了一套衣服,一个全新的队长就出现再了我的面前。
“怎么样?”徐川问道。
“还不够,你身上没有妖气是罪大的破绽。”我开口说道:“不过没关系,我教你一套可以模拟妖气的法门。”
说完我边口述了一套法门出来,这套法门是专门用来模拟妖气的,是由先天道法推演而来,虽然徐川只是玄师六层修为,但是用此法门模拟出来的妖气,祖妖或者鬼帝只要不去特意观察他,是绝对发现不了的,而一个鬼帝或者祖妖,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特意观察一名玄尊?
徐川记下法门,消化了一番后就地施展,半个消失之后,他周身环绕的已经不是玄者的灵力了,而是浓郁的妖气。
“这也太神奇了,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法门。”徐川感受着周身的妖力,惊讶的说道。
我笑了笑,这都是先天道法的功劳,先天道法乃是万法之祖,这套功法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可以根据自己对功法的理解,推衍出其他一系列的功法。
当初张果老就是根据这个方法,推衍出了通玄道体诀,虽然只是皮毛,但是在整个玄门已经是顶级功法了。
如今的我将整个先天道法都修练完了,再加上自己的理解,推衍出各种功法完全没有任何难度,而且功法的等级绝对不会低。
只是可惜这套先天道法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修练的,因为要发挥出先天道法的真正威力,必须身怀六枚玉简化成的六条脉络,没有这些脉络,其他人根本修练不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会牢房,明天准备端掉那个什么狗屁角斗场。”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开口说道。
徐川有些担忧的说道:“那个队长说,角斗场有鬼帝和祖妖强者坐镇,我们过去...”
我笑了笑说道:“没事,只是两个刚刚突破的垃圾而已,实力很一般的,妖族和鬼族真正的顶尖玄祖都去玄门总部了,不过,你正好提醒我了,咱们这里还有一个巫妖五层的监狱长呢,走,咱们过去拜访一下。”
随后我看了一眼被我控制的狱警,他当即指了指头顶说道:“狱长就在三楼最里面的房间。”
徐川顿时嘿嘿一笑,转身就走出了房间,他现在的身份是狱警队长,就算大摇大摆的走在外面也没有任何问题。
上了三楼,徐川很自然的敲响了房门,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进来。”
徐川推门而入,我和另外一名狱警也跟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了一个正在打坐的女子,顿时微微一愣,这个女人的容貌竟然给我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什么事?”女子冷冷的看着徐川,似乎对她的这个手下并不是很待见的样子。
徐川见我没有直接动手,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口道:“启禀狱长大人,属下就是来问问明天角斗场您一起过去吗?”
“这种事情还需要问吗?”女子微微皱眉道:“我自然是要一起去的,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没有了,那明天属下安排好直升机后就通知您。”徐川说道。
“嗯,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就出去吧。”女子说着就闭上了眼睛,周身的妖气开始运转,进入到了修练状态。
我不由得眼睛一眯,此女不仅容貌给我很熟悉的感觉,就连她体内散发出来的妖气也似曾相识,而且我隐隐感受到此女身上有伤,妖气显得有些凌乱。
“你们怎么还不走?”女子感受到我们的气息,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我们,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我稍微沉吟了片刻,徐川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良久之后,我直接转身关上了房门。
“你干什么?”女子身形一闪直接站了起来,似乎已经生气了。
我跃过徐川,直接开口道:“请问阁下是不是狐族中人?可认识狐族王子,狐仞?”
女子微微一愣,皱着眉头对我说道:“你一个凡人,如何知道我哥哥的名字的?”
当初狐仞追杀我,可是追上之后并没有动手,反而交给我一块妖神宫的出入令牌,求我帮忙救他的妹妹,说是他的妹妹被关在了妖神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ωωω.九九^九)xs(.co^m
“你是狐仞的妹妹?狐仞不是说,你被妖神宫抓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我直截了当的问道。
女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寒声道:“你到底是敌是友?”
“应该是友吧,你信么?”我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