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拂尘去了照天泉的第三天,在葬龙之地寨子中,腾末正在被腾筠劈头盖脸的臭骂。
“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腾筠的样子看上去非常愤怒,它狠狠盯着腾末,甚至恨不得一口把他给吃下去。
“我原本也没有告诉你的,只是时间实在太长了一点,只能把事实说出来,这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腾末虽然害怕姐姐,但是脸上并没有多少感情。
腾筠叹了一口气,她把腾末随手扔向了一旁,把事情的经过都说出来吧。
于是腾末把跟宁拂尘接触开始的所有事情都一起告诉了腾筠,当然,这一切也只能是指他跟宁拂尘分手之前的事情,宁拂尘在照天泉之下遇到些什么,他也是并不知情的。
“你是说他去了照天泉已经有三天时间了?”听到了腾末的说明之后腾讯自己同样也是非常震惊。
在照天泉之下能够呆三天的人,先不说别的,这样的时间代表了什么样的天赋,她自己都不敢去猜测和想象。
她现在甚至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了,要是在新婚之夜自己就跟宁拂尘圆了房,这就等同有了这么强悍的天赋血脉,那取走这一滴神龙真血还是不是一点问都没有的事情。
可是现在的话已经是一切都来不及了,在照天泉之下三天,那必然是出了什么大事了,不然怎么可能三天都还没有上来的,关于这一点,她还是非常明白的。
腾筠之后让腾末离开了,这事情已经不是他们姐弟能够解决的了,必须要上报给老祖宗直接才行。
“你跟我去见老祖宗。”腾末瞥了腾末一眼淡淡开口。
一切都不放在心上的腾末听到这话的时候身体都忍不住的震动了一下,这就可以见得,这老祖宗有多可怕。
“姐,这……”腾末张开口想要说什么,只是最后都没有说出来。
“你不用多说了,事情只能由老祖宗来断定了,先跟我走吧。”腾筠摇摇头,此事不能隐瞒下去,就算知道后果可能很严重,她也只能这么做。
腾筠走在恰面腾末跟在后面垂头丧气,他也没想到事情会跟他计划的有这么大的偏差,他大概知道这照天泉底部的一些情况,在他想来,宁拂尘下去取个东西,应该很快就能够上来的,谁都能想到出了现在这种问题。
宁拂尘下去了三天都没有半点音讯,他自己能够下潜的程度就只能到那么多,下去找人他是做不到的,最终他只能找到了姐姐把这个事情告诉她。
腾筠这三天的时间也有几次在寻找宁拂尘,但是一次也没有找到,也没有人再见过他,她也在疑惑他是不是自己悄悄离开了这里。
不过一想那是不可能的,他一个外人别说不知道怎么才能离开这里,他要走之前就算不告诉自己,也绝对会跟他父母打个招呼的,然而并没有,所以只能说明他没有离开葬龙之地。
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腾末找到了她,把事情说了出来。
不多时,腾筠带着腾末来到了老祖宗住的地方,这是一个很大的木质房子,光是站在外面就能够感受到一种扑面而来的气势,这一来是此地的气势,更为主要的,应该就是老祖宗的威势了。
葬龙之地的老祖宗,自然就是在腾筠婚礼上出现的首要人物,那个拄着龙头拐杖的老妇人。
“老祖,腾筠求见。”站在这大房子之前腾筠恭敬大声禀明身份。
里面并没有任何人给出了什么回应,只是过了不一会大门自动打开了。
“走吧。”腾筠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显然腾末也是知道的,现在他脸上表情可是有点不自然,很害怕的样子。
两人走进大房子之后见到了大厅之中端坐的老祖宗,她手中还是拄着那一根龙头拐杖,看到两人来到大厅之后只是随意一挥手。
只见大厅之中两侧的座位全部后移,之后又有两个突出。
“坐吧,,有什么事慢慢说。”老祖宗用她那沙哑的声音说道,只是其中的威严和不可置疑分毫不少。
腾筠和腾末听着吩咐坐在了老祖宗之前。
之后腾筠把事情的大概经过告诉了老妇人,这老妇人听完之后眼中同样也亮着很特别的身材。
“此话可是当真?”她明知道腾筠和腾末都是不敢欺骗她的,但还是想要确认一遍事情的真相。
“绝对当真。”腾末认真的点头说道。
“这就是相当怪异了,按理说,能够在照天泉之下呆三天的人,天赋甚至要超过当年的腾龙不知道多少倍,传说他当年也只是能够承受一天半的时间,就被选做了最强的传人。”老妇人若有所思的开口。
特运和腾末同样也是倍感吃惊,他们知道能够在照天泉中呆这么长时间的人绝对天赋可怕,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可怕。
故事传说中的腾龙,是他们听说过拥有最强天赋的人,他的存在超过了这个世界的水平太多太多。
最终为了保护神龙而牺牲,他的血脉,就是现在葬龙之地的血脉。
“老祖宗,我是当心他在照天泉下会出什么大问题,这么长时间了,他应该不可能有这么强悍的天赋,不然也不可能被我一招就重伤了。”腾筠把自己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嗯,我也觉得可能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那下面,可不只是那样啊。”连腾末都能了解的事情,腾筠和老祖宗自然也知道的不少。
照天泉之下,还存放着当年天外来客十三人的尸首,他们当年被腾龙斩杀,后来神龙也被斩杀之后,他们的尸首就沉入了照天泉之中。
复活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么多年的滋养,说不定可以让尸体产生一些可怕的变化,他们生前本就是逆天的强者,死后尸首发生点故事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们现在当心的就是宁拂尘遇到了这些可能已经异变了的尸身,以宁拂尘的修为,遇上这些家伙,没有任何挣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