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铃兰自诩温夫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温华庭根本未曾另娶。瑾瑜正是雅宝的母亲，温雅妍是温华庭和韦铃兰的私生女，以养女的名义记在温|家老太太名下。”

　　乔老夫人解释，“文卿贤弟去世之前，根本不知道韦铃兰母女的存在，又怎么会替她订下婚约，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何况，即便是文卿贤弟要给温|家要点实在的好处，也是替正儿八经温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吧！何况文卿贤弟的女儿那时候也还没结婚，非要从联姻上做文章，给自己找个有钱有势的女婿不是更快吗？”

　　“何况他也不是那样重利轻情谊的轻薄人！”

　　字字在理，乔老夫人说话的时候，拉住温雅宝的手向警员解释：“这就是文卿贤弟嫡亲的长孙女，瑾瑜的独女，温|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

　　“我是之前和老太太约好的，最近和公司闹解约，老太太念在是恩人之后帮我出谋划策，还借钱给我，我今儿和姑姑一道来谢谢老太太，顺便来还钱。”

　　温雅宝三言两语，便把她和乔老夫人的亲密关系说的很清楚。

　　两位警员“见鬼”似的对视一眼。

　　楼上楼下的问话结果是两个极端。

　　定了定神，高瘦的警员才谨慎又带着几分期待的开口：“乔老夫人，您知道我们做事讲证据，当年结拜的现场，有别的证人吗？”

　　“当然有见证人。”

　　乔老夫人让惊蛰从书房里拿来一本相册。

　　巴掌大的相册，封面已经有些泛黄磨损。

　　乔老夫人把相册翻其中一页，照片是一张合影。

　　“这张照片是他们结拜的那天拍的照片，这上面还有那天的日期。”

　　乔老夫人指着照片上相机自动设置的时间。

　　二十几年前的照片，像素低不算什么清晰，照片已经发黄发脆。

　　照片是一张合影，上面有五个人。

　　爷爷，乔老，另外三位，温雅宝不认得。

　　警员也是一脸茫然，等着乔老夫人介绍。

　　“左一是云腾私人医院的上一任院长谢老，第二位是文卿贤弟也就是温老，第三位是我先生，第四位是科研院士闫老著名的药学专家，第五位是我娘家大哥檀啸文。”

　　乔老夫人一一细数过去，都是盛京的名人，“您如果信不过和乔家关系亲近的，可以找闫老，闫老是文卿贤弟的同窗，他的立场不会有任何问题。当然，检察署要是愿意挨个问过去也可以。我现在就把地址和联系方式写给你们，这张照片当时冲印了五张，一人一张。不知道这些算不算证据？”

　　惊蛰在谈话的时候，已经把联络方式和地址给写在了纸上，递给问话的高级警员。

　　“对了，温老夫人那边，你也可以登门拜访，问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老夫人常端茶浅抿了一口，意味深长地提醒，顺便卖个人情，“谢老和我大哥那边，管家可以带两位过去，不用预约很方便的。至于闫老，你们检察署调查，直接联系他们单位就行，不难约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