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扩张 第386章 淑兰情义
老谭每天早上到中央厨房店的装修现场视察一圈,九点多到诊所打吊瓶,下午一点多回住处。这时候小凤已下班,把饭菜带回来吃。
吃完饭老谭睡一觉,起来后再到装修现场视察。
魏建设的表小舅子是个随和的精明人,只要老谭说哪地方不合格从不反驳,总是笑呵呵的应承下来,第二天保证改好。
俩人这是第二次合作,已成了朋友,没那些说道,装修进展的顺利。
老谭没叫小凤和韩军跟其他人说他病的事,他这病不去根儿,每次发作都是打一周吊瓶,把炎症消下去就没事了。
虽然没告诉其他人,但王淑兰知道了。
老谭打上吊瓶的第四天,刘洋兴高采烈的来到长沙,见到老谭后打电话把情况告诉了王淑兰。
女人和男人一旦有了两性关系,虽然不能成为生活中的爱人,但心里已经有了,一辈子不会忘。
王淑兰这辈子,别说这辈子,就说她活过的半辈子,不说如何精彩,但确实把自己活成了精致女人。
她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是八年前,老谭和古毅去武川,与她同行。那时的她虽然在孙于聪麾下,和周玉军待在一起,似活在男人的庇护下,用女人的原始资本生存,其实已经有了自己的实力。
对她的过去我们不做赘述,就说她这个人,是比较讲究和重情重义的。
拿给美丽谷小学捐电脑来说,那是善举,一般人做不到。还有她资助小英子上学,不是说说就拉倒的,而是实际行动,年年给钱。
冲这两点得说她行,叫人佩服。
好人好报。她现在的生活幸福和美,儿子孝顺,媳妇贤惠,孙女乖巧,享了天伦福报。
她的前半生经历了很多男人,有孙于聪这样的亿万富豪,有大权在握的政府高官,有文化圈里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有周玉军那样的纯小人。当然,和她结婚又离婚的前夫不算,那是当初的真感情。
和阿巧合作后,对老谭她起初只是姐姐对弟弟的感情,没啥想法,要说有就是欣赏老谭的魄力和韧劲,克己敬业,做事爷们儿,叫人佩服。
人都在处,时间一长就品出啥样了。
渐渐地她觉着老谭这人行,要是早些年遇上肯定不放过。当然这只是想法,不可能那么去做。
和老谭发生关系也是偶然,应该是天公作美、老鼠作乱。女人是感性的,和男人有了那事就很难忘记,不会当什么都没发生,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
于是她心里有了老谭。
她知道这样不好,比较而言更喜欢把老谭当弟弟,自己以姐姐的身份出现和存在。其实她一直在这么做来着,只是没控制住自己,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
应了社会上的那句话:想要找男女间的纯洁友谊,那得是撒尿和泥玩过家家的时候。
说实话,以前她不把男女间的那点事当成啥事。在她眼里,男人对女人好,无端的献殷勤,眼睛盯着你的胸嘴里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无外乎是想和你睡觉。
当然,她也自信自己的美貌与精致,可以迷倒众生。
但老谭是个例外。
老谭一直以忙碌、务实、有正事的形象出现在她的眼里,好像一直闲不下来,总有事在忙。对女人不是不正眼瞅,而是一带而过,很少有色眯眯的目光,甚至没有。
另一个形象是喝酒。只要是喝酒,老谭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严肃的表情没了,虽然还是土匪脸,但喜人的很。
语言幽默风趣,常引得人开心笑。有时又语出惊人,叫人钦佩。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吸引女人的。
话说回来,人是藏不住秘密的。
去年她从湖南回来的一个月后,一个有情调的晚上,她带着一种既幸福又甜蜜、以及分享隐私秘密的羞怯感和抑制不住的兴奋,跟知心好友周晓梅说了和老谭的事。
周晓梅很震惊,问她是不是去的时候就打算好了。她洋溢着脸上的幸福说没有,但预感到会发生点啥。随后道即使不发生点啥也高兴,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舒服。
周晓梅问她以后打算怎么办?她说不怎么办,就当是一个美好的错误,谁也不说。
“还和以前一样,该咋咋地。”她说:“把他当弟弟。”
“有以身相许的姐姐吗?”周晓梅取笑她。
她喝了口酒,脸红红的,说:“有,我就是------又爱又心疼。”
善良的读者,我们可以理解一个五十岁的女人对一个小自己五岁的男人的感情。这也许不叫爱情,只是单独的爱,里面有男女间的情爱,也有姐姐对弟弟的心疼。
当得知老谭在诊所打吊瓶后,她马上心急的打了电话。
“你现在啥情况?是不是因为盗卡的事着急上火了?”她关切的问。
老谭先是纳闷她怎么知道的,马上便释然了——肯定刘洋说的,忘嘱咐她了。
“我挺好,啥事没有。”老谭说。
“还啥事没有?”她有点来气,“咋不打电话告诉我?”
“呵呵------老毛病,支扩,没啥大事,打几天吊瓶消消炎就好了。”
她语气柔和下来,问:“支扩?是不是支气管扩张?”
“嗯。”
“没听你说过?”
“呵,病有啥好说的,一年多不犯了。”
“哦,现在打吊瓶呢?”她问。
老谭“嗯”了一声。
“谁护理你呢?”
“又不啥大病,不用人护理。”
“没人护理哪行?别逞能,刘洋不过去了吗,叫她护理,先别上班。”她说。
老谭笑,“不用,我和好人似的。”
“今天这点没航班了,明天的,我明天过去看你。”
她挂了电话开始在网上订机票,不巧的是赶上周末,机票全订完了。转而订高铁,高铁票也全部售罄,只有下周一的。
她想既然是下周一的那还不如坐飞机呢,于是又反过来查看机票,定了一张下周一的。
刘洋走之前她去老中医那给老谭抓了两个疗程的药,交给刘洋带去。现在知道老谭支扩犯了,又想起了老中医,想去咨询一下,看吃什么药,便开车过去。
到了之后老中医说治疗支扩目前没太好的疗法,只能打消炎针,剩下的就是调养。别生气,别着急上火,别累着。支扩的诱因是积劳成疾,多休息最好。
“最好是患者亲自来,你这么说我也不好下药。”老中医说。
“噢,他现在长沙呢,我过几天带他来。”
她想到长沙后必须说服老谭跟她回来看病,这是最主要的。
可惜的是她没去成长沙——周日下午她亲叔叔突发心梗去世了,作为侄女必须守灵送葬,让老人入土为安。
等忙完老人的丧事准备去长沙的时候,她一直看好的一家店面的房东刚好从海南回来,人家只回来三天,等她和房东通过讨价还价签完租房协议后,老谭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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