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来,就见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少年站在宝库的中央,正在其中一个宝箱中翻翻找找,挑出的东西全部扔在了大殿中央。
“你是什么人!不知道宝物阁是不允许进的么!”管事怒道。
那人一转过来,管事顿时觉得有几分面熟:“你是……幻灵?”
上次来他来这的时候好像见过。
“管事你来的正好,除了我拿出来的,剩下给我全包了!”
“什么!”管事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你全要!你以为你是谁啊!”
“用积分不能换吗?”
“积分?可,可以……”被她这么一问,管事半天没反应过来。
幻凌空说着,递过来一个牌子,上面镶着一块红色的宝石,是组织顶级的牌子!
这种牌子据说组织只有两块,一块在盟主那里,一块在……
“你从哪弄来的?”
“沈执事给的。”
“什么!她……那位把这个都给你了!”虽然早有预感,可管事还是惊的表情都变了型。
再三确定这确实是真的后,管事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没有接牌子,站在那吱唔了半天,看着幻凌空一幅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这是什么表情!他……不会把自己当成那些为了上位,给沈媚迎出卖色相的人了吧?
果然,就听那管事讥讽道:“看样子她对你还真不错,连这卡都愿意给你。”
原先本觉得这孩子年纪轻轻天赋不错,假以时必能有所作为。
可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当时真是眼瞎看错他了!
“你要是不走流程,我可就直接拿了。”幻凌空催促道。
真是的,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那么八卦做什么!
“你敢!”恶劣的形象一在心中树立,看他哪哪都不顺眼。
反应过来自己的情绪过于激烈,忙正了正色,他身后的人可是沈执事,就算不满也不能得罪了他。
“你…你怎能如此自私!就算那牌子可以破格,也不可能给你!”
“我记得并没有这个规定吧,再说这不还留了一些么。”
管事大怒:“你休要仗着沈执事在背后撑腰就为所欲为!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倘若再在此闹事,我就汇报副掌门把你赶出去总部!”
………
“既然如此,那我就拿五样好了。”
幻凌空说着,毫不犹豫的走向几个方向,拿了几个装在盒子里的东西后,对管事道:“其他的留下,就这五样。”
管事一听,这才微微舒口气,还算他有点良知,也不枉自己刚才一番教诲。
“若只是五样自然可以,这几样……这几样!”话说到一半,就看到幻凌空手中的东西时,顿时说不出话了。
乖乖!他从哪儿找到的啊!他明明将这五样东西藏在了极其隐秘的地方……
这五样都是总部的至宝,一样随随便便就可以顶上千件宝物!
一枚破阶丹,吃了可以直接上升一个境界,由百年前一仙人为感谢其中一任掌门的恩情所赠,
还有一把千年玄冰剑,其危力巨大,任何一把兵器都不能比拟,但凡靠近的人身上都会受剑气影响冻成寒冰,据说…这把剑还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
还有另外两个,就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副掌门说过极其重要,让他好生看管,万万不能丢失!酷文
“这……这五样……”
“管事,既然你说这牌子可以随意取走,那这五样我就先拿走了。”说罢就要拿着出去。
“等等!”管事一惊,赶忙伸手去拦:“不行!这五样也不行!”
还不行!
得是沈媚迎给她的这张牌子只能看着不能用?
这种富可敌国,钱却一分也花不出去的感觉,实在太不爽了!
“那我把除这几样外的所有拿走。”
“更不行!”那可是全组织几万弟子全部的物资,他还真是不客气!
幻凌空撇撇嘴,就不信今天来的是沈媚迎还敢阻拦么。
见管事快步上前就要抢,幻凌空一怔,下意识的用了张传送符跑了,
管事再想阻拦为时已晚,从空中摇摇晃晃飘下来一张纸,掉落在了沈执事脸上,扒下来一看,上面大大的写着几个:
“东西我拿走了,有事找沈执事”
管事立刻更加断定,这件事是沈执事授意的!
也是,一个弟子怎么敢这么嚣张,如此行径,倒有点像是沈执事一贯的作风………
当天下午,沈媚迎莫名其妙的就被副盟主“登门拜访。”
不似往常还要客套一番,这次的副盟主来势汹汹,语气间并不善。
一听才知道,有人用她的牌子在库中拿走了五样至宝,还把这锅甩在了她的头上。
沈媚迎也吃了一惊,那走她牌子的可不就是那个叫幻灵的么,她竟也没想到那小子竟然这么大胆!直接就拿走了五样……
本想说这事与她无关,脑中突然闪过上次的对话,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知道了,东西现在不在我这,他回来后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交代?
副盟主狐疑,他没听错吧?
今天这女人怎么这么好说话!
不过即然她都这么说了,总要留几分面子,以她的作风,根本不屑说谎。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在总部等着。”
说罢不再停留,拿出一颗珠子顿时消失在原地。
副盟主走后,沈媚迎当即派人去寻那幻灵。
她可以在组织,她可以在组织,在那几样不是他能干的
那五样组织的至宝,若不是她担着,直接可以叛徒之名判他了……
没过多久出去的人就回来了,可回来却说,那个叫幻灵早早的就出去了,到现在了也没有回来。
沈媚迎更是着急,刚拿了五样至宝就走,这不是让别人怀疑你就是要强那东西么!
等等……
他不会真要抢的东西吧……
越想感觉越不对劲,从他给自己练的药看,就足说明那人绝不简单!
现在想来,除了那次她突然来找自己,还有几次的碰面,她对那人一无所知。
越想心中越放心不下,又遣人去问了几次,依旧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