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乌龟,足朝西,以敖带着两徒弟,西天取经,不容易,一走就是几万里!”
一路上鹿以曼一直哼着这首自编的歌,唱给燕以敖听,“相公,你说我唱得好听不?”燕以敖倒是乖嘴,一个劲地称赞,“天籁之音,好听。”可怜孙悟空捂住了耳朵,一声不吭飞在前方。
龟仙听得认真,有些不解,“主人,我小吗?我都活了几亿万年,活得太久,我都不记得我有多大的岁数了。”鹿以曼却笑道,“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小乌龟!小乌龟,小乌龟,小乌龟!”龟仙听后应了声,“嗯,好,我就是主人的小乌龟!”
龟仙慢慢前行,爬了几日,已到寒冬腊月天,它困意十足,很想冬眠,便说,“主人我可以冬眠吗?”鹿以曼一听,“好哇,好哇,你找个地儿冬眠,我和相公找一间旅馆休息,待明年春,惊蛰之时,你冬眠醒了,我们再前行可好?相公你说好不好?”
“不好?你把西天取经当什么了?如此龟速慢爬,已经是态度出现了问题,我都后悔没有收花仙宫僧侣们送的白马,你还想去再去旅馆休息,等待明年春前行,那就是人有问题!”燕以敖很生气说,“人有什么问题了?你倒是说啊?”鹿以曼很想看看燕以敖生气的样子,感觉好可爱,又故意这样气他。
“人懒成精,这般懒,还取什么经?有句话说得好,勿忘初心,方得始终,你当初为何大闹雷音寺,如今才几天?都忘了?”燕以敖解释。“相公。”燕以敖突然认真地喊了一声,似有些撒娇,然后说,“我没忘嘛,我哪敢忘呢!龟儿,不许冬眠,前进,出发!不许耽误了相公的大好前程!驾袈驾!Dangdangdangdang,Dangdangdangdang,Dangdangdangdangdangdangdangdangdang。”
熟悉的歌调儿再次响起!这燕以敖倒是与鹿以曼很般配,很合得来,见鹿以曼又唱起来了,燕以敖像是敲打木鱼一样,在自己的双腿上,跟着打节奏。
鹿以曼见状,更是开心的要命,“相公,我唱歌可好听了,我会唱的歌儿,可多了,你要不要听?”燕以敖很激动地问,“好啊,你都会唱什么歌?”鹿以曼想了一下,“夫妻双双把家还,相公愿意听吗?”燕以敖先是一愣,又镇定道,“我愿意听!”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绽笑颜。随手摘下花一朵,我与娘子戴发间。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寒窑虽破能抵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
燕以敖师徒没走多远,顿觉寒风刺骨,吹得人发抖,鹿以曼撒娇道,“相公,我好冷啊!”鹿以曼本想燕以敖会抱紧自己,握住自己的小手,给自己哈哈气,暖和暖和。话还没说完,燕以敖便脱下了袈裟披在了鹿以曼身上,自己却冻成狗。
鹿以曼哪里忍心,毕竟燕以敖是凡人之躯,不耐寒,不比鹿以曼修过道。鹿以曼连忙又把袈裟披在了燕以敖身上,“相公,我好些了。你穿着吧,我不冷了。龟儿,这是到哪儿了,怎么这么冷?”
还没有等龟仙回话,孙悟空抢着回道,“这里是蛇盘山鹰愁涧,这风就是从那里吹来的,冷得很!”燕以敖下了龟,只听鹿以曼关心道:“相公,当心!别受了风寒,那就不好了。”连忙帮燕以敖裹紧衣服,一起看去:
这鹰愁涧,真是不一般,寒气逼人,烟雾升腾,清波涌起,万顷烟滚滚。刹时间,鹰愁涧水涨船高,满山涧,孙悟空见状不好,背着唐僧飞往山巅,却瞧见鹰愁涧水把整座山路都封了,瞬间结冰,真是个冰封山涧。
鹿以曼捋了下原著,原著到这儿,应该是小龙马现身,然后小龙马被观音点化,成了唐僧的坐骑。这燕以敖已经有坐骑了,观音还会现身点化小龙马吗?如果点化了,龟仙怎么办?那西天路程是不是要加快了?不行,不能这样,西天取经不能带上小龙马。
那该如何对待小龙马呢?让他继续潜在这儿等唐僧?对了,就应该是这样的结局。唐僧几百年后还会西天取经,到哪个时候,他就成为唐僧的坐骑。那待会儿白龙马要是为难我师徒,龟仙一失手,打死了怎么办?